‘真的是很想将他们的骨头一根根地敲碎,聆听他们惨叫时绝望的呻吟呀......’金发丽人一脸陶醉的想到,‘仅仅只是想一想......只是想一想那些在她手中不断哀嚎惨叫的乡下人,身体就不经意的滑过几丝快感......’
现在这位餐桌上显得雍容华贵的妇人已经完全陷入了病娇的状态,‘就是那群小老鼠实在是太讨厌了......病毒?病毒怎么能体现出真正酷刑的艺术?只有慢慢的给予人痛苦才是这麽大真谛呀!那群该死的小老鼠竟然敢威胁自己,帝国的叛徒而已.....要不是为了他们的支持,我早就.......
“滋啦————”突然掺杂出来的这声像是剪断了什么东西一样的噪音,使得这个久居高位的妇人不快的皱了皱眉头,暗杀她也经历过不止一两次了,但拉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角色而已,还没有谁真的能够威胁到她......
‘真是的,又让小老鼠跑进来了吗?回去之后还是将这些没用的守卫开除吧!就这么一点土匪都对不了......’思绪仅进行到一半,就被迫终止了,因为她感到自己的下半身似乎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
猩红色的血液,就像是炸裂开来的水管一样,瞬间从她自腰部的横截面上面喷涌出来!花花绿绿的内脏,此刻,也洒满了一地!
而在她身后,一个紫发少女正满身鲜血,手持一把造型夸张的剪刀。刀刃直接将她的身体连同脊椎斩成了两截,直到她死的那一刻也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痛苦......
“夜......袭......”妇人在离死之前露出了一丝嘲讽的微笑,“自称正义之人呀......你们才是最为无知的人呀......”
与此同时,或许是夫妻之间的心灵感应,远在另外一边书房的伯爵大人,也惊恐的说出了这番话.
“夜......袭?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
金黄色的兽耳娘,用双手死死的扣住了伯爵大人的脖子,有些漫不在意的回答道,“这是天诛啊,老伯。”
“不......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杀了我也没关系......”早就已经熟知夜袭的威名的伯爵大人根本没有想过试图逃跑,帝都里面无数比他还权势滔天的高官都被这个凶名赫赫的杀手组织无情斩杀,今天中轮到自己了,此时他唯一希望的就是怎么给自己的家人留一天活路。
“抱歉,这我可做不到呢......”雷欧奈漫不经心地打破了伯爵最后的希望。
“什什......什么?你们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吗?”体型有点发胖的伯爵,艰难的呼吸着。
“你觉得......她是无罪的吗?”雷欧奈笑了起来,手腕突然收紧!
咯嚓......
伯爵的脖子被一下子扭断了,伯爵大人不甘的眼神逐渐涣散,世界从新回归于平静......
“真是的,为什么还要销毁这些资料呀......都是一些肮脏的py交易罢了......”雷欧奈按照行动之前的指示,从一侧抽屉的夹层中找到了一大文件,漫不经心地扫了一样,上面大多记录着一些伯爵主持的违法交易,雷欧奈也没怎么多想,将他们全部扔进了一旁壁炉的火堆里便离开了房间准备与大家会和......
“效率还是蛮高的吗......”看着楼下正在不断倒下的守卫,卢纳斯感慨道,这家人今天还真的是倒了血霉了,先是想要拐骗人结果把卢纳斯这样的变态找了过来,还没等卢纳斯实施报复早就已经等候多时的夜袭就杀上门来了......
“啊啊啊!!!这是什么啊!!!”一个护卫明明只是被切到了一丁点的皮肉,但是却从被伤到之处,密密麻麻的蔓延出各种各样的黑色符文。守卫痛苦地倒在了地上,无助的挣扎了一会之后,就在痛苦中死去......
一刀必杀!村雨!被这把妖刀斩到的话,就会从伤口染上咒毒并导致死,没有解毒方法。
“咒术吗?不,应该是那把武器吧......”卢纳斯饶有兴致地看着,以他对咒术的研究,他可以看得出这是一种即死类的咒术,通过注入血液发动攻击,只可惜,对他的还是没有什么威胁......得到死河没多久,他就可以理解a叔的那种心情了。死河是一种炼金术达到巅峰的成果,无论是物理类伤害还是灵魂类伤害都可以通过死河的灵魂献祭得到复原,自己只是多了几十条命就已经感觉死亡不是什么事了,更何况像阿卡多那样已经有几百条命的。自己即使真的被击中了这种咒术能不能对付的了灾厄病毒还是两说呢,更何况卢纳斯身体里面像是该隐之血、炽天使病毒这样杂七杂八的而又生命力极强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与其同至的还有一名使用奇怪枪械的狙击手,一个操控丝线的远程控制,还有一个全身覆盖着坚固盔甲的肉盾......这是直接要lol开黑的前奏呀.......好吧,卢纳斯其实也发现了自己歪楼的能力真的是越来越强了。
“看来也到了我出场的时候了,再不出场的话可要错过好戏了......”卢纳斯小心翼翼地绕过来房间里残破不全的尸体朝外面走了出去。
ps:今天还有戏剧表演,我去表演警官顿时表示呵呵了准备的道具连批发市场五块钱买的都不如,道具手枪连扳机都没有,我也是醉了......继续满打滚求投食推荐票与土豪打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