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慷慨'的吗!”卢纳斯毫不客气地讽刺道,随手取出签字笔,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将文件随手甩在了桌面上,“告诉他们,带着那些肮脏的钱滚吧!包括你,先生!没错,不用那么看我,没错,包括你!这下年来你和那些人有多少勾搭别以为我的父母不知道,现在你的任务也完成了,赶紧滚吧!”
早已经满头大汗的律师拾起了散落在桌面上的文件,虽然过程惊险了一点,但是目的达到了不就行了吗?只要达到目标,谁在乎那点细节呢?这样的话也好,正好还能借机会多要点工钱。
看着律师狼狈而去的身影,卢纳斯不禁苦笑,这不是阴谋,这是阳谋。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难道还能不签吗?现在的自己还有拒绝的资格吗?说实话,能给卢纳斯留下这么多卢纳斯还真的是很惊讶的,要知道卢纳斯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了,看来这些人中还有聪明人看出来了,卢纳斯可不相信在这个充斥着赤裸裸的丛林法则的社会会有什么仁慈可言。
“一点也不生气,那可是你的东西!”一旁的警官眯眼问道。
“生气有用吗?失败者是没有资格要求太多的!”卢纳斯很直白地回答道。
“有一位先生想要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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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你不用知道,但我想你已经猜到了。”坐在对面的军官对卢纳斯说道,“可以问一下我的伪装有哪里不完美吗?”
“不,先生,非常完美,只不过太完美了,所以我猜到了。”卢纳斯一边打量着铺满了消音砖的墙壁一边回答道,“那么可不可以问一下我到底是在哪里露馅的?”
“直觉,”军官显得非常健谈,“不要小看'直觉'这种东西,如果没有它的话我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好吧!先生,我想知道这次谈话的主要目的是什么?”卢纳斯知道就以自己的水平就想从这个职业情报机构人员嘴里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实在是太甜了一点,既然这样的话,那还不如直奔主题节省时间。
“要有耐心,年轻人总得慢慢学习经验,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例如'怎么夺回属于我的一切?'之类的问题,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的无趣,你要是能将谈话步骤放得缓慢一点的话说不定真的能从我的嘴里套出点什么!”
“不该知道的那就不要知道。”卢纳斯微笑地看着他。
“可不是吗?那你就来帮我看看这些你该知道的资料是否正确吧!”说着,随手将一叠文件扔给了卢纳斯,那是卢纳斯的档案。
“看来我还挺重要的不是吗?”看着档案上用钢印印出来的'a级'保密,卢纳斯毕竟苦笑道。抵赖是没有用的,莫迪家族主要经营药品生意,战争开始后就开始为德国政府制造战争所用的化学品,这也是为什么法国间谍会针对莫迪家族进行恐怖袭击。
除了化学品之外,莫迪家族最主要的生意就是芥子气,这种罪恶的生意就是在卢纳斯的暗示下完成的,也是卢纳斯在小小地试探着改变这个世界的第一步。但是事实上效果并没有卢纳斯想象中的那么好,芥子气并没有受到重视,德国军队的进攻速度依旧被完善的战壕防御体系所拖累,直到和原来历史上差不多的时候,才得到重视并被大规模生产使用。在权衡了付出的风险与收获之后,卢纳斯绝定不再做如此冒险的行为。
但是卢纳斯没有想到,即使他如此小心,甚至没有本人参与到该项实验中,但仍然被记录了下来。
“你很有天赋,很成熟,成熟的根本就不像一个孩子。”军官的表情非常严肃,“那我们也直接用成年人之间的方式来交流。从我们得到的数据来看,你对于相关的武器很有研究,而且实用性很强,没有在战争的一开始就大量使用确实是我们缺乏战略眼光,德国政府希望你能继续你的研究,有什么要求的话你可以尽管提出来。”说是请求,但是语气却显得不容拒绝。
“可以,”卢纳斯毫不犹豫地答应道,至少这样还证明自己有一定的价值,“至于要求吗?以后再说吧!”
“卢纳斯先生,你还真是一个狡猾的人!”
“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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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夏里特医院,德国最古老也是最好的医院,如今已是人满为患,战争还在一步步扩大,伤兵越来越多,许多人都得不到救治,号称每天可以处理五百台手术的夏里特医院也不堪重负,许多患者得不到及时的治疗,每天都有患者死去,大多数时候,刚有人死去,就会有别人顶替他的位置。什么时候,人类已经不再统计死亡数字了?
“这就是我以后工作了的地方吗?”随手将行李箱扔到一边,卢纳斯伸了个懒腰,“在医院里面进行试验,情报处的那群疯子是不是在暗示一些什么呀?”当然,这仅仅是说说而已,在这里当学徒只不过是卢纳斯的一个演示身份罢了,但是医院是绝对不知道的。卢纳斯的房间兼实验室是一个储物间改造而成,虽然没有什么装修,但是却被打扫的很干净,房间里被撒上了干燥剂,各种实验仪器齐全。更关键的是地理位置隐蔽,平时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深处角落的小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