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梦娴没有了炫耀的对象,只好对展老爷说,展老爷心中本来只有点期望,谁知道妻子每天都对自己说儿子又干了什么,怎么样有魄力,让他的期望也多了起来。
虽然对他连着花钱心中有些不高兴,这都超快了展云翔刚出建厂的时候的花销了。
要知道展云翔当初是建厂,直接免费问别人要回了土地,那都是死账,不能要回来就算了,能要回来自然最好。
展老爷还不知道到现代又催生了一批讨债公司,专门替别人要死账,比例高的很,几千万的账要过来就能获得几百万,没有本事的人根本就别想干这个活计。
土地,收拾装修什么的都是当地人干的,展云翔提出来的条件诱人的很,不但让他们到厂里面做工,而且还有分红,到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生怕展云翔把厂子搬走,又有多少人在大肆的吹嘘自己当初多有先见之明。
真正花钱的就是买的机器,而且当初厂子小,后来又买机器的钱,全都是这钱赚出来之后买的,真正算起来从展家拿的钱并不少。
这和云飞的情况完全不同,云飞打理的那个酒楼就在县城的繁华街道上面,本来停业休整就是损失,而且还是大修特修,损失更加的惨重。
要不是心中本来就对儿子有期望,而且妻子还在一边吹枕头风,展祖望马上就心疼的让停下来了。
展祖望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等到两个月之后,酒楼终于重修好了,展老爷心中才高兴了一点,只可惜一个月过去了,酒楼的生意一般,和原来没什么差别。
展老爷心想着再等等,两个月过去了,生意还是没有起色,等到第三个月还是没有起色的时候,展老爷终于等不下去了,亲自去酒楼里面看看。
一看酒楼装修的不伦不类的,不过东西还都是好的,最中间有一个大台子,上面正有两个女子在上面唱曲,下面的人有人在吃饭,有的在喝茶,就是有些怪异。
他可是去过郑老板的酒楼里面,那真是热闹的很,连什么台子都没有,人就站在前面唱歌唱戏,叫好的,赏钱的不知道有多少,整个酒楼里面的气氛热闹无比,更是带动了不少的客流。
自己这里怎么这么冷清呢?
这时一个喝酒喝多的人站了起来:“嗯,唱的真不错!打赏!台上的小娘子过来喝一杯!陪我喝一杯我就多出一个大洋,而且还会和你们老板说说,这就是你的!”
说着就掏出了一把大洋,放在桌子上面的时候,声音悦耳极了。
展老爷心中这才高兴起来了,对嘛,酒楼里面就应该这么热闹才对,谁知道台子上面的女人马上冷了脸:“这位先生请自重,我是不喝酒的。”
她这话说的已经很不客气了,谁知道还有更不客气的,她旁边那个女人更是个暴脾气:“喝什么喝?也不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也有这么大的脸?想找陪酒的人直接去找那些不要脸的去!我们可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人!”
展老爷一听这话,心中有些恼怒:这丫头到底是怎么说话的?这不是连累自己的酒楼吗?
云飞也真是的,到底从哪儿找来的卖唱女啊,这么没有礼貌?这卖唱女就在这里卖唱几天,然后走了,那被她得罪的客人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可是会找到这里的,到时候找酒楼的麻烦,那不就是受了无妄之灾吗?
展祖望知道此时的最好解决方法就是自己以老板的名义出面赔罪,化解这段矛盾,但他向来是个清高的人,做事没有郑老板那么的圆滑。
要不然也不会在酒楼的方面那么清高了,郑老板可以端着酒杯和客人赔罪,可以让卖唱女给客人赔罪,甚至可以直接免了客人的花销,但是自己可不会这么做,因为这么做简直就是丢了他的脸!
展老爷此时希望儿子能站出来,为自己解决这件事,然后自己再小小的斥责他一顿:那客人是什么东西啊,也值得你给他赔罪?那个卖唱女直接把她赶走,她就是灾星!酒楼里面就不应该有这样的人!
谁知道他的愿望马上就实现了,但是他没有料到的是,他只猜中了开头,没有猜中结局。
展云飞是马上就跳出来了,他本来就坐在最前排,中间最好的位置上面,听到客人这么说,马上跳了起来:“住嘴!你这么能这么唐突两位佳人?雨凤,雨鹃你们没事吧。”
“我没事。”
“姐,怎么可能没事?这人就是在侮辱我们!姐夫,你可要给我们报仇!”
“雨鹃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姐夫?也不怕别人笑话!”
“什么笑话?雨鹃说的是实话!还是你不愿意?”
“傻瓜,我怎么会不愿意?我当然愿意了。好啊,你在故意逗我说的对不对,你们两个竟然合伙欺负我,我不来了!”
萧雨凤的脸上满满的都是害羞的红色,几个人就在那里打情骂俏,在一边被忽视的客人脸色马上就涨成猪肝似的颜色了,一下子就把自己面前的桌子给掀翻了,大吼道:“你们是什么东西,竟然敢瞧不起我!爷爷我今天非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不成。”
萧雨凤受惊了似的直接倒在了展云飞的怀中,云飞大气的吼道:“阿超,把这个狂妄的人给我抓起来,打他一顿,把他扔出去,我们酒楼永远不欢迎他!”
酒楼里面马上就狼藉一片,所有的客人忙着尖叫离开,饭钱酒钱是别想收到了,但也有几个人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不慌不忙的喝酒,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