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峰赞许的点点头,卫队的马队震动了地面,阿尔弗雷德注意到了叶峰的到来,他大喊一声:
“防御阵型!目视前方!”
阿尔弗雷德便丢下在原地组成盾阵防御的士兵们,快步走到叶峰的面前,半跪下行了一个军礼,严肃的表情,像是一位战场上的宿将。
“你的训练很认真啊!”
叶峰随意的赞美道。
阿尔弗雷德却没有露出笑容,而是极为庄重的说道:
“我们撒克逊人知恩图报!你们匈人接纳了我们,赐予了我们土地,我们会为你们战斗至死!”
叶峰淡然一笑道:
“这是圣主应许之物!”
叶峰挥挥手道:
“你们继续训练一下吧,我观摩一下就可以了。”
叶峰清楚的知道这个时代蛮族的军队都没有作战的纪律,狂暴的野蛮性使得罗马优良的作战纪律不在。撒克逊人、盎格鲁人、朱特人,采用了同样毫无组织的混乱的步兵战术。从公元600到公元800年,在西方世界,没有一个国家的战争艺术堕落到英国的那种地步。
人们已经不知道战略和纪律为何物,所谓的战术,大概就是毫无纪律和序列的将士兵们平行排列起来,接着就是一阵的混战,如同农村械斗般,直到将另外一方打的屁滚尿流为止。
步兵们的防御只是简单的木栅栏和简陋的战壕,盔甲极少而且质量很差,在英国,步兵们保持着优势,仅仅是因为他们的敌人没有强大的骑兵,仅此而已。
叶峰一直是纪律的崇拜者,不论是古代和现代,一支军队都必须拥有很强的纪律性,不然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不管多么强势总有消亡的一天。当然,要是你周围的敌人全都是没有纪律的,那么...
而法兰克在西欧大陆纵横一段时间之后,和东哥特人、西哥特人、伦巴地人交战之后,逐渐明白了重骑兵的重要性,骑兵的比例逐渐的提高。
所以就算是蛮族的军队,叶峰也要求他们保持训练,保持纪律。
阿尔弗雷德是一名战场上的宿将和雄狮,曾经到罗马游历过,自然也明白纪律的重要性。
蛮族们的阶层一般是贵族、乡绅,农民或是自由民,然后是农奴或是奴隶。
当然,奴隶的数量很少,蛮族的军队是由自由民为主力的。
叶峰参观完阿尔弗雷德的训练之后,接着检查了艾伦和布兰登的训练,他们都是很好的战场训练官。
而匈人骑兵的战斗策略,叶峰却是再也熟悉不过,他们几乎是不需要训练的,因为草原艰苦的生活就是最好的训练,能在艰苦的草原生活中幸存的都是强者。
匈人在进攻是最常使用的是“佯攻”,这几乎是所有游牧民族的共性。在遇到敌人之时,以蝗虫般密集的箭雨抛洒到敌人的身上,然后不顾一切的进攻。然后在猛攻之后迅速的撤退。
在敌人以为游牧军团已经撤退之时,几小时或是几天之后,更猛烈的进攻和更猛烈的箭雨接踵而至,这样依次往返,直到整个农耕军队被歼灭为至。
为数不多的幸存者为游牧军队披上了神秘的外衣,游牧军队被描述的人数不可计算,但是当游牧民族被同化之时,他们丧失了骑马的技术,他们会被逐渐削弱。
但是《圣文》保证了虔诚信仰的信徒们永远不会背弃他们的祖先。
越来越多的信徒开始学习骑马的技艺,因为马背上的信徒,才是最好的信徒。
撒克逊第一军团虽然是一支辅助军团,但是仍旧有一支100人的骑兵队,这一切在叶峰的眼中都是好的现象,意味着他不仅仅只依赖匈人了,一个更大的帝国需要更多人的建设,只是凭借匈人的人口,是无法控制那么多的土地和人口的。
而于此同时,瓦伦丁尼,西罗马帝国的皇帝,在他豪华的宫殿中,象征着皇帝权力、光荣、荣耀的金制橄榄桂冠,戴于头顶之上。
红色的丝绸外袍,以“托加”的外形披在瓦伦丁尼的身上。
身为西罗马的皇帝看,瓦伦丁尼无疑是悲剧且多疑的,皇帝的身份并没有给他带来皇帝般的荣耀和光荣,他渴望像凯撒一般东征西讨,征服蛮族!但是现实却是给了他无情的一击。
“我的凯撒陛下!有何吩咐?”
皇家禁卫军队长说道:
瓦伦丁尼背过身子,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听说阿提拉之所以能取得胜利,得益于战神之剑!而最近流窜于北地的一股匈人,贩卖这种武器,将这种武器带到我的手中,记住,秘密的!”
皇家禁卫军队长点头退出了皇帝的寝宫之中。
而叶峰正在工匠营地忙碌着,眼见马上播种的时候就要来了。如何加快播种的速度,这成为了一个难题,但是叶峰有解决的办法。
耧车,这个西方16世纪之后才拥有的农业工具。
西方在使用条播种机之前,是用手播种的,这是一种极大的浪费,因为这常常要用当年收获的一半的谷子进行播种。直到2世纪耧车的出现。正论中曾经记载:
“牛拉三个犁铧,由一人操作,滴下种子,并同时握住条播种机,这样,一天内可以播种667公亩!”
叶峰认为这是一种极好的播种方法,可以极大的加速播种的进程,他在工匠的帮助下,鼓捣了几天,终于将第一个耧车搞出来了。
叶峰当天就决定让耧车下田试一试,在万众瞩目之下,贵族、农夫的亲眼目睹之下,耧车以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