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峰擦了擦身上的冷汗,他之前不过是个普通人,果然武力虽然经过刻苦的锻炼,但是还是不如这些狂野的匈人战士。要不是自己骑在马上,要是和巨汉硬肛,十个自己也打不过啊。叶峰的近战格斗不可能是这些从小开始训练的西哥特人的对手。

叶峰感激的朝那名射箭的匈人看了一眼,那名匈人会心一笑,没有说什么。叶峰却是将这名神射手的样貌记了下来,也为那名匈人的动人情世故而赞赏。

要是那名匈人一箭射死了西哥特人巨汉,这样被巨汉打的狼狈的叶峰就会很尴尬。

田野中躺满了西哥特人,这些没有丝毫防备的西哥特农民,没有任何的护甲,只穿着单薄的亚麻布衣,现在褐色的亚麻布衣上染上了红色的血液,显得格外的诡异。西哥特男人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双眼中已经失去了生机和活力。

而此时侥幸活下来的西哥特人,也成为了匈人的奴隶,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姐姐、妻子、母亲被匈人侮辱,但是迫于刀剑,他们不得不低下愤怒的头颅。为了求生,他们只能放下他们的尊严,这是何等的屈辱。

但不是所有的西哥特人都丧失了他们祖先的血性,或者说他们已经失去了理智,到底是屈辱的活着,还是痛快的死去,这,是一个问题。不同的西哥特人做了不同的选择。

有的西哥特人选择了成为奴隶的命运,但是有的西哥特人,他们选择站起来反抗,但是,注定,他们的反抗是无聊的。一名正被绳子捆起的西哥特人看到了自己的母亲被匈人侮辱,他愤怒的嚎叫着冲向了匈人。

他的眼中血丝爆出,眼中好像要流下鲜血,整个面部因为激动而一片血红。他的苍白皮肤因此而变得无比的鲜红。但是结局是凄惨的,匈人没费什么功夫,他被一支飞箭爆头,他不屈的魁梧身体倒在了地上。

有他的示范,没有其他的高卢人敢于起异心。

高卢人的村庄中冒起了黑烟,叶峰进入村庄内巡视,在两名酋长卫队的保护之下。和叶峰以前见过的没有什么两样,匈人将一切能搬走的东西都搬走,不能抢掠的东西全部摧毁,以免落入他人的手中。

山羊、牛、粮食。一切的东西都被抢光了。但是这支游牧匈人并不满足,因为他们最想要的是——黄金!而这些小村子里几乎是不可能有这些珍贵的东西的,他们的首领来到叶峰的身边,问他神的旨意。

叶峰无奈的笑了,这些人根本不在乎神的旨意,他们只是在乎黄金!黄金已经让他们可以践踏神的领域了,哪怕是地狱,他们也要闯一闯。

叶峰无奈,只好说道:

“神的旨意是,我们都将富有,而财富在奥格斯堡!”

果然,听到这几句话,这群酋长就像饿狼看到了羔羊,双眼中放射出贪婪的光芒。叶峰已经尽力的让部落的速度慢下来,他不断的劝说,用《腾格里经》中杀死异教徒可以赎罪和上天堂的道理给他们听。

杀死异教徒的数量越多,上天堂的几率越大。

这几名匈人首领,在来世的幸福和今生的yù_wàng中来回的徘徊。他们尽可能的寻找村子多,路线近的道路行走。

在消息闭塞的五世纪,匈人的浪潮席卷而来,很多西哥特人根本不知道,而且西哥特人也无处可去了。其他的领土之上也充满了占据者。但是这并没有引起西罗马和其他民族的注意,直到阿提拉围困奥尔良。

在这支游牧匈人的行军路上,却是一座座燃烧的黑烟,死去的西哥特人被焚烧,以防瘟疫感染。大火经常是烧了三天三夜而不停息,死去的黑硬尸体散发着恶臭,燃烧的黑烟充斥着尸臭,臭不可闻。

但是这和远去的匈人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匈人心满意足,志得意满的离去了,寻找着它的另一个猎物。死去的尸体和燃烧的村庄还在控诉着匈人的残暴和恶行,再准确的文字、再精准的记录,也没有眼前的这一切震撼人心。

不尽是这支匈人在劫掠,其余的匈人,格皮德人、东哥特人,也放肆的抢劫着这片大陆。

高卢的东部地区全都都是黑烟滚滚,死尸乱横。

当然,这场群鸦盛宴自然少不了阿兰人,萨克森人,勃艮第人,赫鲁利人。他们作为阿提拉的盟军,也大快朵颐着在高卢的身体上撕咬下一块块的血肉。

在战略上来看,阿提拉的部队分为三路大军,扑向巴黎、奥尔良地区。

在行军的路上,在叶峰所在匈人部落要劫掠村庄里,冒出了黑烟。这是其他劫掠的盟军部队,叶峰也没有兴趣去观看别人“大快朵颐”,于是准备绕开了他们。

但是卡哈巴和马马等匈人却起了心思,因为在经过村庄的时候,发现这些人收获颇丰,甚至有不少黄金首饰和其他珍贵的物品,而且他们不是善战的匈人,是阿提拉的盟友,格皮德人,他们大多数都是步兵,而且看上去只有百来人,就算有人逃跑了,也不会知道是谁干的。

叶峰问匈人,才知道他们是格皮德人。

格皮德人,原来是斯堪德扎岛上的居民,后来乘坐帆船,到达了哥特斯堪德扎,也就是现在的波兰北岸。格皮德王国的领土包括现在的罗马尼亚、斯洛文尼亚、匈牙利、塞尔维亚。现在他们跟随匈人远征。

格皮德人,典型的白种人,男人有苍白的皮肤,褐色的头发,他们有着络腮胡子,长头发,穿着各色的亚麻布衣,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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