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草盖,木为支撑的高卢房屋是极其易燃的,被这些高卢战奴轻易点燃,熊熊的大火燃烧起来,黑烟滚滚,几乎遮蔽了天空。
凌辱完高卢女人的高卢人毫不留情的将高卢女人杀死,然后为了人头互相争斗,以至于内斗死去的人远超过战死的人。只是为了更多的战利品和自由,人在利益面前往往爆发惊人的战斗力。
高卢战奴身上挂满了抢掠来的野兔等肉类,还有被系在一起的人头,人头上的眼睛狰狞,甚至有丝丝的泪痕,表情扭曲、痛苦,生前遭受了巨大的折磨。首级的鲜血甚至还滴答滴答的滴落下来,刚刚斩获的首级血水如同小溪般流出。
高卢战奴的绿色亚麻布衣,皱褶的如同老人头上的皱纹,还有上面的黑色污迹,明显一看就很长时间没有洗了,还有身上的污秽血迹,以及激烈战斗后流的臭汗,让这些高卢战奴身上的味道很特殊。
一面中间凸起的,被一条铁片加固的木盾,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刀剑砍过的痕迹,被涂抹着绿色的圆盾,被这些高卢战奴背在背上,一个皮革制成的固定带,上面挂着一个短斧。
短斧的握柄被一圈圈皮革环绕着,这是为了防止手滑,而锋利的斧头上则是微雕着一支奇怪的图腾,象征着暴力和力量。这些高卢战奴无所不为,他们肆意的作践着他们的同族,虽然这个时候并没有民族和国家意识。
少数美貌的高卢少女得以幸免于难,高卢战奴们想将她们献给自己的主人们。以获得主人的奖励。
“乌尔丁,看着吧,用不了多久,他们会比那些匈人还忠诚,他们会是我们很好的助手的。”
叶峰说道,但是还是对这些高卢战奴保持着警戒,毕竟他曾经毁灭这些高卢战奴的家乡。在叶峰的眼中,这些高卢战奴不过是炮灰而已,他们的价值仅此而已。
叶峰的的身上披挂着重型的锁子甲,这些是从蛮族的身上缴获的,锁子甲是由环形铁环锁在一起构造而成,紧密的锁子甲可以让它能很好的防护刀剑的劈砍,但是对刺击型武器的攻击的防护就差强人意了。
锁子甲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袍子,如同巫师一样的黑袍将叶峰的头身子全都笼罩在里面,只剩下一张冷峻的脸庞。一个游牧铁皮盔戴在头上,给予叶峰全方位的防护。
“是的,使徒,在神明的光辉下,他们会变得无比的虔诚,我已经派出信徒和教士在他们中间传教了。”
乌尔丁虔诚的捶了捶胸部,身上的盔甲发出哗啦的声响。这是叶峰制定的一个宗教仪式,下级见到上级的仪式。乌尔丁尊敬着对着叶峰说道。
“这些高卢蛮子,使他们虔诚的是财富,他们永远不知道真正的虔诚,愿长生天拯救他们的罪恶!愿腾格里教的光辉普照世界!”
叶峰此时如同一个圣徒般说道,四周的匈人骑士全都虔诚的低下了头,就像见到了他们的父母、君王和长生天。叶峰看着匈人的表现,满意的点点头。
他将拳头举到天空中,攥紧说道:
“这个世界,将属于我们,这个时代,将是我们的时代!我们的刀剑快如闪电,我们的怒吼响若雷霆!征服下一个纪元,这是属于骑士的年代!”
叶峰扯动缰绳,战马嘶鸣,前蹄扬起,向着前方崩腾而去,剩余的匈人骑士们跟随而去,一个三角锥形的军阵形成,锥尖就是叶峰,自由的空气在胸腔中翻滚,好战的灵魂在自由的天空中翱翔。
一座座燃烧的高卢村庄,在铁蹄的蹂躏下颤颤发抖,祈求着征服者能饶他们一命,难怕代价是自由和尊严,一切在生命面前,都毫无价值。
“如果不能在精神上征服他们!就在ròu_tǐ上毁灭他们!”
在征服者的宣言面前,被征服者要么在被ròu_tǐ毁灭,要么被奴役。
一位高卢老人,他的头发斑白,眉头染霜,干瘪的嘴巴,满是皱纹的脸庞,他用颤抖的声音求饶道: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仁慈!仁慈!”
他的双手颤抖,手背青筋爆粗。
刀光闪过,头颅飞去,老人至死难以瞑目,他的眼睛大大的睁开,冲满着对生的眷恋和恐惧。
“围猎总是有趣的!”
一名匈人骑士得意的举起弯刀,弯刀鲜血滴落,匈人的脸上满是血污,但是满是兴奋之情,这是一连串巨大胜利之后的狂喜,一个人再自然不过的正常反应。他狂喜的说道。这种围猎的感觉让他上瘾,就和他从小围猎野兽没什么区别,只是这远比围猎野兽的收获要多。
战争总是有现实的原因考虑,穷苦的匈人疯狂的嫉妒农业文明的富裕,他们想要这些财富,而财富的守护者却是软弱可欺的。就如同一个怀揣着巨款的孩子在闹市中行走,这是十分危险的。
这些匈人还需要女人,这些未婚的、饥渴的匈人男性在原始的冲动下,在对漂亮女性的渴求下,选择了远征。这种原始的冲动甚至能让他们忘却旅途的辛苦,战争的残酷。
一场胜利的劫掠,往往意味着一次原始冲动的满足,而往往不久之后,他们会渴望下一次的满足。
叶峰的独立毡房内,他正在编写《腾格里经》,借鉴世界宗教的后来的经验。他在第一节第七章中这样写道。
“长生天的准许在圣战中死去的人,他将得到奖赏,七十位妻子,两位仙女。和永远的幸福,她们都将是chù_nǚ。
圣战者他们将躺在宝石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