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国先是不停的求饶,可是看见素媛从袋子里找出一根针管,吸着不知名的金黄色液体,他全身的汗毛都倒立了起来,他车开了嗓子拼命的叫着,“来人啊,救命!谁来救救我,”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
这一幕让素媛想起了多年前那废弃的仓库里自己被那人渣侵犯,她也如同赵志国这般,叫破了喉咙,“谁来救救我!”可是并没有人来救她,她被畜生折磨,生不如死的滋味她也要这些人渣体验后绝望的死去。
“赵律师,我也曾叫破喉咙,谁来救救我,可是并没有人来救我。我曾经相信法律,可是那人渣却只是被判了12年。我相信若是把你的罪行揭露,法律也不会对你真正的审判,你也会像崔宗淳那人渣坐牢而已,而且你的罪没有他那么严重,最多被判入狱几年。既然法律不能审判你们,我来!”她用力的握住了赵志国的老,二,软趴趴的,她撸了撸,不消一会儿,便已经□□了。
素媛蹙眉道:“都是你们这根坏东西,害了多少人?你知道我是怎么杀掉尹佑荣的吗?”
赵志国怔住,他与因有荣彼此认识,也有联系;因有荣出事,他是看了新闻,这下场可是惨不忍睹,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凶手既然是眼前这看似毫无攻击力的小女孩,但是想到这素媛刚才种种,他相信了她的话,“怎么会,是你?”他能确定素媛是因为受到了崔宗淳的伤害,而造成了心理阴影,是仇视男性的心理变态。
“我最初是用数根银针插在他的荫茎上,第一针是我插在他的马眼上,第二针插在他的蛋上,然后我无数根针插在他的荫茎上,他疼的死去活来,谁叫你们用它害人的?我们有多疼,我就要用千百倍的疼痛偿还给你们。”
这光是听听就疼,更别说赵志国还脑补了这画面,更是疼的不行,他自知死期将至,也无多大求生**,只哭着求道:“你一刀杀了我吧!”
素媛长眉微挑,“杀你?没那么容易!”她一手握住荫茎,一手拿着针管对准马眼,扎了进去。
荫茎慢慢变大,差不多勃大了半倍左右,这才取出了针。
赵志国起初是拼命的挣扎,但是最后双腿酸软,无力挣扎。他嘴里“啊啊啊啊啊”的尖叫着,痛苦如同蜂蜜蛰咬着。
素媛又拿出一根针,和一小瓶辣椒水,沾着了点辣椒水,一针扎进赵志国的荫茎处,反反复复。
赵志国两眼翻白,“啊!我的妈呀——”
老二本就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如今被人这般折磨,自是生不如死。
素媛拿起一把奸细的手术刀割开了赵志国的手臂,再用针管摄入水银,皮慢慢地开始翻卷,她小心翼翼地撕下那那层皮,,皮与肉慢慢地脱离。
赵志国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额头两鬓渗出冷汗,额头上的汗珠大滴大滴的顺着脸颊掉落了下来;他的身体僵硬如石,四肢发凉,嘴里重复着一句话,“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素媛一双带血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庞,一脸怜惜的说:“哪有那么容易呢?我还有很多方法没有在你身上实验呢?”
赵志国真想咬舌自尽,可是这一来咬舌自尽没有科学依据,并不会立即毙命,二来他确实没有这个咬舌自尽的勇气。
咬舌自尽要三种死亡可能,失血过多致死,窒息死亡,疼死。
素媛似变魔法般手中拿着一玻璃瓶,里面装着蚂蚁,她拧开瓶盖,将瓶中的蚂蚁倒在了赵志国的手臂上,赵志国打了一个寒噤,蚂蚁蛰咬着血淋淋的肉,刚才剥皮的疼痛感未消,如今蚂蚁的蛰咬,抓心挠肺的疼。
他的脸色惨白无一丝血色,下颌直打颤。
素媛又开始剥赵志国的另外一只手的皮,
外是白色的皮,里是粉白带着血丝的皮肉,一点点的与肉剥离开,发出‘嘶嘶’地声音,在这黑夜之中,犹如一曲美妙的乐曲,“赵律师,你听听多么美妙的声音啊!”
赵律师双眸睁大目视着前方,“不要啊——痛啊,你杀了我吧!”
素媛发出如银铃般的笑声,“接下来的更有趣呢!”她将瓶中剩下的一些蚂蚁也倒在了手臂上。
“这点一点也不疼——”她从行李箱拿出一瓶鞋胶水,她拧开盖子在里面加入了辣椒面,素媛找出另外一只针管,她取下了针管,一手捏住赵志国的下巴,逼他仰起头,将针管中的醋滴进了那眼球之中,酸的赵志国挣扎摇着头,可是他全身疼的没有多少力气。
素媛拿起鞋胶水倒在了赵志国的眼中,眼球被胶水灼伤,慢慢地变红。
赵志国‘啊’的一声尖叫,震耳欲聋。
可就算如此,这儿废弃许久,荒无人烟,无人能救他出这地狱,他这样的人渣也只配在这地狱,避免出去继续祸害人。
胶水将眼球灼伤,泛红血丝,但是又浊起了白色的泡,眼角周围的皮肤也是被灼伤,短短时间就红肿不堪,翻卷着粉白色的肉,冒着白色小粒的泡。
赵志国双目疼得他的脑仁也疼,而眼前已经是一片黑暗,他终是真正的体验到了什么是绝望的感觉。
后悔吗?
他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