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上身只穿着一件葱绿抹胸,下面一条水红亵裤,因此整个背部和大腿根部以下全是光溜溜的。
而贾玮更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亵裤。
俩人年轻的身躯贴在一处,滑滑的,腻腻的,在一团黑暗中,有种难以形容的美好感觉。
袭人一只纤手在贾玮身上游走,忽而在胸前,忽而跑到臀股去了。
贾玮同样如此,在袭人的敏感处上下其手。
很快,俩人身子就发烫起来,袭人娇喘不已,贾玮呼吸也渐渐加重。
黑暗中,俩人很默契地一句话不说,向对方无休止地索取爱抚和亲吻。
贾玮感觉自己身子的某点膨胀得几乎要爆炸了,非常难受,就导引着袭人的素手,让她为自己解决问题。
这时,他隐约听到袭人轻笑了一声,也不知她笑什么,反正有种阴谋得逞的感觉。
贾玮自然不去理会,毕竟他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劣等动物,眼下,身体的释放比什么都重要。
这丫头有什么小心计就让她施展去吧。
袭人的小手极温柔,让他很享受,最后连释放的感觉都特别好。
事后,俩人静静相拥,袭人忽然开口问道,“舒服吧?”
贾玮笑着点点头,一个月来,第一次释放,能不舒服吗?
何况袭人表现得恰到好处,既不被动,也不过分主动,说他在引导她也行,说她不露声色地反过来挑逗他也行。
“那以后我就常常帮你……”袭人很懂得说话,这种风情的话语,她只讲半句,并不讲完。
并且,说着,她还眼波流转,一副娇媚横生的样子。
贾玮看着心动不已,探过头去,再次和她亲起嘴来。
又缠绵一阵,袭人离开贾玮炕床,掩好帐幔,回到她自己炕床上。
今夜此举,她当然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
一是为白天里彩霞的事儿,补偿一下贾玮。他连父亲的赏赐的通房丫鬟也不收,自然有一半是为了她们这些人,为了他这心意,她也得给他点甜头。
二是今日的事,给了她危机感,她思来想去,觉得应该多固宠,多给贾玮一些甜头,让他心中更加有她,往后再有这种事发生,他就更会坚拒了。
总之,将来正房太太是谁,不关她事,她也管不着,但姨太太或通房的次序,谁也不能越过她。
她可不像那些家生子,有老子娘在府里,多少有个依靠,她从小家里贫困,被卖进来,孤苦无依的。
贾玮对她很好,她也全心全意服侍他,从小时一直到现在。
她也只能靠他了,纵然使一点小手段固宠,谁又能说什么呢?
她非常清楚,她是喜欢贾玮的,也习惯了这种侯门绣户的生活,再叫她回到外头,她不但割舍不下贾玮,也同样割舍不下这种生活。
夜很静,外头的月光从纱窗温柔渗进来,袭人在床上想了很久。
想起小时吃不饱穿不暖的样子;想起刚进府时,自己怯怯的眼神;
想起平生第一次是在老太太屋里吃饱饭,也穿上了漂亮的衣裳;
想到她和贾玮,是一起渐渐长大,转眼间她已是婀娜多姿的少女,而贾玮更是一等一的清俊公子,并且近来显得那么出色;
……
在温柔的月光中,袭人慢慢地睡着了。
而和她一床之隔的贾玮,在释放之后,脑袋清明,他双手叉在脑后,开始想一件很重要的事。
这是他的第二桶金,只有做好了这件事,他才有可能,真正让府中的长辈初步看到他的经商能力。
他也才能丢下书本,丢下毫无帮助的科考,真正走出府门,走到外头广阔天地中去,开始在这世界的蓄势和打拼,从而保护他自己,保护这个家!
而首饰式样这种东西,女人气太重,只会让长辈生出反感,一个公侯家的公子竟靠此物谋生,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的。
更不会认为他会画几个式样,就具备了经商的才能。
哪怕这些式样卖再多的银钱回来,也是一样。
也只有李贵、茗烟这样的下人,不会在意这些,在他们看来,能赚钱就是本事,也因此对他很服气。
当然,当他以后将这些首饰式样,派上更大用场之时,那意义又不同了,长辈们也必定不会多说什么的。
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他也只有对府中人瞒着卖首饰的事了。
贾玮脑筋不断转动着,丰富着第二桶金的实施细节。
此事,这世界不是没人做过,只不过,都是一鳞半爪,没有很系统的做起来,更没有当成一种真正的商机。
而在他那个时空,类似的生意早已是风生水起了,满世界都是。
他相信,他可以将此事做得很好,也能从中赚到一笔能说服府中长辈的钱。
而不是现在这样,还需要掩藏的卖首饰的银钱。
贾玮就这样,一直在脑袋中完善着此事的一些细节,直到有些乏了,才决定睡去,临睡前,他向那边炕床上的袭人望了一眼。
透过薄薄的纱帐,他看到,袭人胸口起伏,睡得很平稳,脸上还露出个笑容,应该是做了个好梦。
贾玮笑笑,闭上双眼,很快就沉沉睡着了。
次日下午,他放学回来,在书房看了一阵子书后,正在院中和几个粗使丫头说话,紫鹃从潇湘馆走来,说是史湘云来了,眼下正同黛玉在潇湘馆说话呢,让请他过去。
贾玮一听,丢下几个粗使丫头,带上秋纹碧痕俩人,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