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漾的行李并不多,都放在叶承觉的后备箱里。 搬家的这一路,叶承觉自始至终都没叫景漾动过一次手,全程都是他一个人当苦力。 景漾要帮忙,他也说不用,站在一边就可以了,男友力ax。 终于搬好家,景漾想把自己的衣服,放在叶承觉的衣帽间里。 叶承觉却阻止她说:“以后再去多买点衣服可以放进去,你现在把随身穿的,全都放在卧室的柜子里,不就可以了,干嘛那么麻烦,去试衣间还要下楼,每天你又会赖床,这不是给自己添堵,无缘无故给自己找麻烦。” 景漾一想,叶承觉说的话的确有道理,她做事情还真是不用脑子,总是得靠叶承觉来点拨,她同意的点了点头。 景漾看着行李箱,有些犯困,将箱子推到了一边,躺到了卧室的大床上,懒洋洋的开口说:“我累死了,东西等会再弄,搬家简直折磨死人。” 景漾都没怎么费劲,就说搬家累人,让叶承觉有些无奈,这孩子一看就没怎么吃过苦,这点小事就叫苦不迭。 他没有叫景漾,反而是自己把景漾的行李箱放倒,蹲在地上,打开行李箱,想帮景漾全部整理好,把她穿的衣服挂在柜子里。 当他拿出景漾的一件外套,浓黑的眉毛微皱,嫌弃道:“景漾,你是不是脏衣服都没洗过,看这领子黑的,女孩子怎么这么邋遢,不穿你衣服,你至少要洗干净,再放起来,以后脏衣服,都丢进洗衣机,这才能费多大功夫。” 景漾不好意思的朝叶承觉笑了笑,开口说:“你看,这不就是同居的不好,我才进门,邋遢的毛病就暴露了,亏我以前还那么辛苦伪装,说自己是有洁癖的人,现在啪啪啪打脸,真是丢人。” 叶承觉宠溺的笑道:“跟我没有必要伪装,你有毛病,我就帮你改,你们这些90后生活自理能力差,我理解的。” 景漾拿眼睛远远的瞄着叶承觉手里的那件衣服,觉得也没叶承觉说的那么惨不忍睹,他这人就是干净过头了。 景漾对叶承觉说:“衣服里面脏,外面不脏,也是能穿的,别人又不会扒你衣服看,你说对不对?” 叶承觉苦笑道:“你每天穿脏衣服?会舒服?以后你要养成好的习惯,衣服懒得洗就丢在盆子里,这总可以的吧,我来帮你洗,衣服要一天一换。” 叶承觉的要求不过分,景漾点了点头,巴结他道:“你真好,照顾我跟照顾孩子一样,你说我是有多幸运,能遇到这么好的叶医生。” 景漾的溜须拍马,叶承觉打从做景漾的师傅以后,就没少听这些,现在对他来说,已经不起什么作用了。 帮景漾收拾行李,收拾到了一半,叶承觉突然停下了手里的活,看着躺在大床上,用手撑着脑袋,悠哉看着她的景漾。 叶承觉坐在了景漾的身边,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声音低沉暧昧的开口说:“亲爱的,一天没做了,要不要做。” 景漾推了叶承觉一下心有余悸道:“人家正常夫妻,不是一周两三次,你一天不做,就开始要,叶承觉,你怎么这么好色呢能不能有点节制。” 叶承觉一边吻着景漾的锁骨,一边温声细语道:“我和他们不一样,一周两三次,我真的受不了,我要每天都来两次,行不行?我这个人是好色,但是只对自己的女人好色,一旦我认定了谁,我只会碰她,我这种人最老实了。” 景漾崩溃道:“你还真给自己的脸上贴金,那天你弄痛我了,今天还来,让我休息两天行不行,求你了,叶医生,你是医生,也知道做这种事是需要节制的,你这么乱来可不行。” 叶承觉哄景漾说:“亲爱的,习惯就好了,第一次确实很痛的,这次不会了,乖脱衣服,我是脑外科医生,又不是男科医生,对这些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我很想要你,这不就结了。” 叶承觉现在这副样子,谁能把他跟平时在医院里,那位不苟言笑的脑外科主任医学圣手,联系在一起,景漾没想到,这男人一旦开了閘,就跟个好色胚子一样,收不住,无论平时他们把自己弄得多不可接近,气场十足,脱了衣服都是一个德行。 景漾还是半推半就的被叶承觉tuō_guāng了衣裳,外面的天还很亮,这么光溜溜的把自己呈现在叶承觉面前,景漾直接用被子裹上身体,命令叶承觉说:“你不准看,怎么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恨不得给我把骨头都要吃了。” 相比于景漾,只脱了上半身的叶承觉,看着景漾害羞可爱的模样,他温柔的说:“我总不能蒙着眼睛,跟你上床吧,别害羞,我去拉窗帘,这样行不行?以后你要习惯不穿衣服的时候,现在还不着急,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吗。” 景漾拼命的点头,遮光窗帘,这个时候确实能派上大用场。 叶承觉不紧不慢的去找窗帘的遥控器,景漾此时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待宰的小肥羊,等着蠢蠢欲动的大灰狼过来来品尝。 拉好窗帘,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光,从窗帘缝隙投进,安静的景漾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叶承觉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问景漾说:“要戴那个吗?” 景漾从床上挣扎起来,吵嚷道:“这话还用问吗?当然要戴,我可不想有意外,这么早当妈,我还没做好准备。” 叶承觉笑道:“我们两个有个孩子不是更好,我会对你们母子负责一辈子,一家三口的日子,不正事你最希望的吗。” 景漾哼笑了一声,“你们男人就是自私,你都没问过我,现在想要不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