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薄宴这么久,你居然没有钱?”钟剑宏听到这句话,头皮都快炸开了,“隋安,你脑子是不是让驴踢过?”
隋安无语,薄宴没给过钱,难道她上去要?那不真成卖的了?
“你都跟薄宴好几个月,你看看你穿的这一身,还是老款,你不买新款式我就当你节省,可你居然连点存款都没有?”
隋安无语。
“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的那层膜破了之后,她的每一次都是自身价值贬值的过程,脸长得再美,看多了会腻,身材生的再好,摸多了会烦,薄宴对你还有兴趣的时候,你不赶紧拿钱,难道等到他一脚把你踢开的时候,你自己哭去吗?”
隋安真是受够了,“你还有完没完?”
隋安生气了,她生气的时候脸一沉,看上去也是挺可怕的,钟剑宏都怕她把桌子上煮着的茶全泼到他脸上,钟剑宏叹气,“既然你没办法离开薄宴,就学会顺从,学会识时务,把他伺候开心了,把钱拿到手,比什么都强,你人清高,可清高不能当饭吃,男人可不喜欢清高的女人。”
“你再敢bb一句,信不信我砸死你?”隋安抄起桌上的茶壶。
钟剑宏摊开手,“你牛逼,你特么这么牛逼,以后吃亏了可别来找我。”
隋安哼了一声,“找你干什么,靠不住。”
“有时候我倒希望你吃个大亏,我才能名正言顺地……”钟剑宏突然止声,神色微微发暗,隋安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良久才骂他,“去你的。”
钟剑宏也觉得自己是疯了,把话题绕开,“就快过年了,打算在哪过?”
“还没想好。”隋安笑笑,隋崇的秘密一日没揭开,他们之间就难再见面。
“你家里到底……”钟剑宏想问,终究没问出口,他这么多年也没等到隋安开口跟他说这些事。
“查过隋崇,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得。”
喝了茶,吃了些点心,隋安回去时给汤扁扁发了条短信,告之已归。
汤扁扁回的信息是,“我能不能把你家的床换了呀,太小了。”
隋安头大,立即打电话过去,“你干嘛换我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隋安站在路边拦出租车,“我问你,你干嘛换我床?”
“你回b市却不回家,偶买噶,你不会是在哪个男人那里鬼混吧?”汤扁扁以其惊人的敏锐度,猜到了她的所有行踪。
但是,隋安绝不会被汤扁扁的虚张声势搞头昏的,“你有没有动过我的床?”
“你果然是在和男人鬼混,鉴定完毕。”
“你和谁在一起?”女人对于八卦的热忱,就像男人对女人的yù_wàng,“是不是我们薄总?”
这个问题,如果隋安能老实的回答她,那她绝对不是隋安了。
“汤扁扁,你要是敢动我的床,信不信我……”
“好啦,你的床我还没换,就是床太小。”
隋安想,她自己一个人睡挺好的,怎么会小呢?想了想才明白,忍不住咬牙切齿,“汤扁扁我警告你,你不准带男人回家,更不准在我的床上做。”
“咳咳,”汤扁扁咳了两声,“知道了知道啦。”
隋安还想再警告点什么,可一时也想不出来,那边汤扁扁说,“我们薄总这次从美国回来,心情明显不好,你可要小心伺候哦。”
隋安哼了一声,“我多谢你提醒。”
汤扁扁又说,“我说的是真的,今年公司业绩下滑得很厉害,股东们要换掉薄总,上台的极有可能是薄誉。”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