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沐浴外宗的大门后,琴啸天牵着良驹独自前行,跨出几步,立马有外宗弟子迎了出来,点头哈腰道:“欢迎宗主回宗门,我们不知宗主会来外宗视察,请您原谅!”
琴啸天淡然一笑,“没事,我没那么大的架子。”说着后,一名外宗弟子从琴啸天手中牵走了良驹。琴啸天特意交代,“你们都得把这匹良驹看好了,喂饱草料。”弟子领命,牵着良驹进了马厩处。
过不了多久,早有卡达的亲信去向卡达禀告,他正在与一位客人在喝酒,喝得有些微醉的时候,那名外宗弟子走上前来,在他的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后,顿时卡达神色大变,撂下手中的杯子,对面的客人也明白了几分,淡淡的笑了笑,“卡达宗主,何事这般恐慌?我们是才谈正事啊!”
与卡达喝酒的这位客人身份似乎有些特殊,卡达勉强一笑道:“对,我们是在谈正事。“
本宗有一点小事,不会影响我们喝酒!来,为了我们的合作顺利干杯,卡达摇晃着小脑袋,眼中透出一股精明之气,一只如同麻杆的手举起了杯子,脸上再次浮现出笑容来,随后一仰头,将杯中的半杯酒一饮而尽。嘴中发出啧啧之声,迷醉地说道:”好酒,果真是好酒,这是存窖多年的美酒,一直舍不得喝,今天遇上你这样的贵客,当然该拿出来与你品尝了。“
那人也随后喝下,放下手中的杯子后,也不由一声感叹道:”果然如同卡达宗主之言,我还是第一次喝到这样的美酒呢?“
这一夸耀,卡达似乎有些得意起来,”不错吧!“
说着,他有些歪歪斜斜地站起身子,向客人微微一抬手道:“本宗主还有些小事,暂时失陪一下。”
来人了,先将客人扶在驿站休息。那位自称是卡达的客人是一位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衣着华丽,高大的身材,淡淡的眉毛下闪烁一双深邃的双眼,看人的时候,显得有些诡异,却以一副商人打扮。他见卡达要请他回驿站休息,脸上明显有些不悦,冷声说道:“卡达宗主,我是你的贵客,怎么让我去驿站休息?我们的合作还没有谈好呢?”
卡达陪着笑脸,走上前来,拉着他的手道:“兄台休怒,我是真的有些急事,暂时不能陪你,要不你先再这里等我回来好吗?”
一转身,卡达又觉得不妥,“对了,你干脆到我的房间休息一下,在这里等也不是办法。”
“不行,我是你的客人,这沐浴外宗如今就是你独大,我就在这里等你!”那人固执地说道。
卡达脸色顿时剧变,来人,把这位客人带到我房间去休息,你们得侍候好他了。说罢后,几名外宗修仙弟子强行将那人带走了。
强行带着那位贵客后,卡达心里才算安稳了一些,理了理他的道袍,有些摇摇晃晃来见琴啸天。此时,琴啸天和沐浴宗留下来的十来名修仙弟子以及数十名外宗的仙尊等人,早已在大堂等候卡达和腾耳的到来。可是卡达和腾耳作为整过沐浴外宗的管事,却迟迟不见人影。
这使得琴啸天心中有些不悦,又等待了一会儿,卡达才带着腾耳等人摇摇晃晃走进了沐浴外宗的大堂。琴啸天坐在大堂高大的软座上,神色凛冽,威武挺拔,一眼一眼打量着卡达的到来。
卡达喝得满面红光,带着朦胧的醉意,眯着一双细眼,他那单薄的身形在摇晃,一位仙尊走了上前,闻到一身酒气,连忙捂住了嘴和鼻,轻声道:“卡达管事,你怎么现在还在喝酒?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宗主还在等着商议大事呢?”
卡达瞥了那位仙尊几眼,迷迷糊糊地说道:“谁是宗主?老子才是沐浴外宗的宗主,老子在跟贵客商榷合作之事呢?”
琴啸天听得真切,反反复复沉吟起来,“商榷合作之事?还有贵客。”所谓酒后吐真言,难道这卡达的确图谋不轨么?于是大声喝道:“大胆卡达,你身为沐浴外宗的管事,你们二人不以身作则,喝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站在卡达旁边的腾耳没有喝酒,拉了一下他的道袍,轻声道:“表弟,上面坐着的可是琴啸天,是沐浴外宗的代理宗主啊!”
“谁是宗主?老子才是宗主!”卡达嘴角流涎,耷拉着小脑袋,气愤地从他的嘴里道出。
这时,一名仙尊上前向琴啸天一躬:“宗主,我看这卡达已经烂醉如泥了,明日大家再商议吧!”何不暂时把关押起来,待他酒醒之后,在与他当面对峙,你看如何?
琴啸天原本对这个卡达勾结寿仙宫之事深恶痛疾,大声道:“好吧,先把卡达等人关押起来,明日再论。”说着,琴啸天回到弟子们为他安排的房间里。
他坐下不久,便有几名仙尊走了进来,众人坐下后,早有弟子端着茶进来,他们边喝茶边聊。一名仙尊道:“宗主,这个卡达的确有问题。”
琴啸天听几位师傅叫他宗主,他觉得有些别扭,笑嘻嘻向他们一躬:“各位师傅,在下琴啸天不配当沐浴外宗的宗主,是奉命在身,我也是没有办法才答应下来。”
几位仙尊不约而同笑了起来,“咦,你也别谦虚了,你的确是一位修仙奇才,是宗主看中了你,要你担当起这份责任。”
先前那个卡达说漏了嘴,说什么与贵客喝酒,在谈什么合作之事,我们已经派弟子秘密监视那位贵客,相信很快就会得出结果来,还有,我们已经搜集到卡达写给寿仙宫宫主朽木青的书信,明日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