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没心情理会。他坐在图门青床边,靠着床头舒缓了一下筋骨说:“你先去睡吧,我晚上守夜。”

石特深深地看他一眼,就点点头独自去沙发上躺了下来。

这一天确实累惨了,石特一挨枕头就睡得昏天暗地,再醒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十点多了。

简天元蜷缩着身子靠在床头睡着了,图门青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换的,头上的毛巾已经取掉了,胳膊上的伤口也像是被重新包扎过,纱布干干净净的,而他脸上的潮红早已散去,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看上去健康许多,睁着眼睛还有些迷茫,应该是刚醒没多久。

看到石特过来,声音沙哑地问说:“几点了?”

石特看了看时间说:“十点半。”

图门青听罢,支起身子就坐了起来,他身体还是虚弱,这么一动就出了一身汗,靠在床头上喘了口气说:“收拾收拾吃了午饭就回江北。”

旁边的简天元在他移动的时候就醒了,这时听他这么一说,皱着眉头问:“你身体还没好,不然再住一晚上?”说完,他转过头去看图门青,图门青虽然生病,但依旧是冷着脸说:“不,今天就走。”一边说一边挣扎着要起身。

简天元见状赶忙附和:“行行行,我开车,你先把药吃了。”他倒了一杯水,拿着药递给图门青,壶里的水是他清晨烧的,现在还是温的,刚好喝药。

图门青看也没看他一眼,接过水杯和药丸,一个仰头就干了,完了一抹嘴说:“几点走?”

石特偷偷瞧简天元,简天元给他挤了挤眼,就哄孩子似得说:“等会去和杨总道个别,吃了午饭就出发。”

图门青闻言点点头,这才满意地又躺了回去,盖着被子又犯起了迷糊。

“你这会儿是不是法力恢复了?”简天元问道。

图门青闭着眼睛点头。

“你能不能用法力把自己治好?”

这回图门青连头都不想点,哑着嗓子说:“白痴。”

石特适时地插话说:“法力也不是万能的,你以为是许愿神灯吗?”

简天元囧了。尴尬地从床上站起身来,摸了摸下巴,摸了一把胡渣,顿时什么都抛到脑后,直奔洗手间刮胡子去了。

图门青没睡多久就被石特叫醒了,这时简天元已经洗了澡刮了胡子,连身上的衣服鞋子都换成干净的,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又恢复了平时的风度翩翩,脸上的伤口只剩下细细的一条痕迹,正用不知从哪儿借来的遮瑕膏涂抹,手指沾了一点,在脸上轻轻一揉,抹匀称了,伤痕也就完全看不见了。

“醒了就走吧,杨总在楼下会客厅等着,饭就不吃了,收了钱咱就回。”简天元把遮瑕膏盖子拧好,顺手扔进行李箱里,对着刚睁眼的图门青说。

图门青从床上坐起来,石特适时地递过来一杯水,他接过道了声谢,喝了一口润润喉咙才说:“好,我很快就可以出发。”

简天元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往玄关走,不过一两分钟手里端着一碗粥又回来了。

图门青拿着换洗衣服去了浴室一趟,洗漱干净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简天元指了指桌子上的粥说:“喝完把药吃了。”图门青嗯了一声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舀了一勺放在嘴唇边试了试,不冷不热温度刚好,吃了两口垫垫胃,挤出几片药也不用水直接干咽了下去。

看得一旁的简天元忍不住问说:“你这样不难受?要不喝点水?”

图门青摇摇头,转身去收拾自己的背包,他来的时候就只带了这一个背包没别的行礼,收拾起来并不费时间,一边把脏衣服用收纳袋装好塞进包里一边说:“不喝了,不然一会儿路上上厕所不方便。”

简天元想说都是男人在路边解决就行,转念一想,图门青这么个人,傲气又倔强,说不准膀胱憋炸了也不愿意在野外方便。他看了看图门青的侧脸,鼻梁挺直,睫毛微微下垂,像是两把扇子似得,也不知是病还没好利落还是怎地,这时看着比平时少了些生人勿近的冰冷阴郁,脸色苍白的小模样格外招人疼,这么看着就越发觉得自己猜的没错。随即就没再说什么,默默地收拾东西三人一块下楼去酒店会客厅。

会客厅里就俩人,杨峰和陈书宇,杨峰笑逐颜开地坐在单人沙发上,像是卡在里头似的,连点空余都看不见。陈书宇则斯文地站在他身后,笑眯眯地叫服务生端茶来。

下了山,简天元的模式就开启了,这会儿正坐在杨峰对面的沙发上,两手搭在沙发两边,整个人靠在沙发背上翘着二郎腿,神色高深莫测又带着些得意。他眼珠子转了转,没看见樊青山的身影,向旁边的石特撇了撇,石特会意开口问说:“那位樊大师怎么不在?”

杨峰没说话,陈书宇笑着说:“哦,樊大师有事先回丰城了。”

石特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杨峰本来还想跟几人套套近乎,但余光看见坐在一旁的图门青满脸的不耐烦,心里想着昨天得到的消息,也就不跟他们绕弯子了,开门见山地说:“大师果然能耐,我们的人今天上山勘测,如果没有问题三天之内我会把钱打到您账上,您看怎么样?”

简天元听了这话,直起身来看了对面的杨峰一眼,见他笑得脸上的肉都挤作一团,样子滑稽,心想老狐狸,这是要验收才给钱,心里最然这么想,但面上却云淡风轻的像是毫不在意似得说:“到时候和我的助手联系就行,这事儿我们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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