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听筒边想听听那边怎么说,却被简凤卿一巴掌拍开。

只听简凤卿说:“那好,我等会被你的电话和地址给他,让他亲自去拜访,”

这话说的简天元一阵雀跃,顿时对着简凤卿竖起大拇指,要说姜还是老的辣,套路还是老的深呢,就这么一会,收到了意外的效果,他已经美滋滋地开始脑补见到图门青求原谅的画面了。

简凤卿斜眼看了一下,便自顾自地讲起了电话,与对方又说了会闲话才挂断。

这时简天元依旧傻愣愣地撑着头脑补中,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哀怨,一会儿呲牙咧嘴地,最恶心地还是他噘着嘴像是委屈又像是卖萌的样子。

简凤卿拿纸笔写好了电话和地址,抬头正看见简天元那副少女怀春的样子,顿时笑了起来,看来这孩子是有心上人了,也是难为他了,铁树总算是开了花,于是心情一好,连抽他都放轻了力道。

一张写了电话和地址的纸条出现在眼前。

“给,刚图门先生说了,他下午有时间,你……”

简凤卿话还没说完,手里的纸条就被抢走了,只见简天元疯了一样,高兴地脸色涨红,抱着纸条亲了一口,又要过来抱他,好在他常年锻炼,虽然年纪大,身手还是灵活的,匆匆一个闪躲给避开了。

简天元浑然不在意,抱着纸条就跑,声音里充满了笑意说:“二大爷,您是我亲大爷!”说完,一溜烟不见了,徒留简凤卿在原地风中凌乱,这孩子怕是疯了吧!

……

图门青的父亲是做机械配件生产生意的,平时不显山不漏水,生意却做得很大,出口国外挣得都是美元,但他又实在低调,几乎不怎么出现在公共视野之中,安心地做一个幕后掌舵人,就连他们家住的地方也不过是个老旧的富人区,里面房子都是几十年前的,经历风吹雨打,看上去不比新建的那些别墅高级,但是安保着实做的不错。

简天元在大门口就给拦了下来,还是保安给里面通了视频电话,对方同意,这才被放行,简天元拿着地址突然紧张起来,站在那栋老别墅的大门口想起自己来之前没换一身精神点的衣服,刚巧旁边停了一辆车,对着后视镜整列整理头发,然后鼓起勇气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带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十分斯文,应该不是图门青的爸爸,年纪对不上,简天元心想。

“你就是简教授的孙子?”男人说话声音很轻,听上去十分温柔,让人不由得放松戒备。

“您好,我是简天元,简教授是我二爷爷。”简天元大方地介绍自己。

男人把门拉开一些,让他进来,说:“我是图门青的小舅,之前听说你们一起玩的挺好的。”

简天元心里一阵欢喜,脸上也笑开了花,问道:“他有提过我?”

男人将门关好,引着他往里走,笑着说:“说过,上回还说你会看风水,刚巧我们要建新工厂,就说请你来看看。”

简天元听完心里美滋滋的,乐得没了边,却没忘了谦虚是美德,遂说道:“哪里哪里,都是朋友,帮忙是应该的,小舅您太客气了。”称呼就这么顺嘴地叫了出来。

顾杭被叫的一愣,随后笑着说:“看到图门青有朋友,我和姐夫也就放心了。”说着,脸带慈母般的笑容,闪得简天元半晌没反应过来。

图门青的爸爸名叫图门铎海,是个年过五十的微胖中年人,长得跟图门青没一处相像的,但是奇怪地就是令人一看就能认出两人是亲父子,归根结底是那种气质,父子俩有谜一样相似的气质,也是神器。

简天元走到图门铎海跟前,郑重地九十度鞠躬,礼貌地说道:“图门叔叔您好,我是简天元。”

图门铎海放下手中的遥控器,笑着招呼简天元坐下,然后对着顾杭说:“让厨房今天加个菜,小简有没有什么1喜欢吃的菜?”

简天元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说:“没有,我这人不挑食,有什么吃什么。”

话音方落,图门铎海和顾杭一齐笑了。

顾杭不再多留,转身去厨房安排午饭,客厅只留下了简天元和图门铎海两人。

“图门等会儿就回来,你也别拘束,就当自己家好了。”图门铎海给他倒了一杯红酒,自己也拿着一杯。

简天元接过红酒,笑着和图门铎海碰了杯,然后抿了一口,入口是又涩又酸,直让人想皱眉瘪嘴,可现在不行,在图门青爸爸面前就更不行,那样就太跌份了,他只能装作享受地将红酒咽了下去,然后从容地把酒杯放在面前的茶几上,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第一次见您,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这个是一串儿文玩,就当是我第一次到您家拜访的礼物。”说着他掏出一个绸缎的锦囊,递给图门铎海。

图门铎海这个年纪这个身份,要什么没有,送什么也都不合适,贵的买不起,便宜的拿不出手,还不如就地取材,这一串蜜蜡佛珠放在市面上也是个稀罕玩意,品相极佳,绝对是极品,而且这个是他从降妖的时候的战利品,拿出来有面子,说起来又有意义,要不是时机不对,简天元都要给自己的机智点赞了。

果然图门铎海笑着推拒:“小简太客气了,东西拿回去,你们年轻人正是奋斗期,怎么能乱花钱?”

简天元将锦囊打开,取出里面的蜜蜡佛珠来,说:“图门叔叔才是客气,这个是我十八岁那年劳动所得,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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