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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坦之单手一摄,扼住那道人的脖颈,微微使力,耳听得咔吧一声,道人挣扎了几下,再无动静。
唐老三瞧着一旁两个哥哥和一僧一道的尸体,色厉内荏的叫道:“尔敢杀我?我可是川中唐门的弟子。。。。”
张龙狞笑道:“小子,你瞎的么?咱们可是大宋官家禁军,你袭击我们,那就是诛九族的叛逆大罪,十恶不赦,别说是你了,就连你背后的唐门都要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呵呵,传承数百年,或许明日就要断绝!”
唐老三咽了口口水,瞳孔微缩,游坦之懒得多说,手心凝聚玄冰,倏地打在他胸前***唐老三愣了一下,下一秒立时趴在地上,挠着胸口,呜哇叫个不停,半晌,游坦之轻声道:“行了,给他一匹马,他若是乖乖待着,那就不用理他,但有异动,格杀勿论。”
张龙恭声道:“是,公子。小子,你自己上来还是某家帮你?嗯?”
太子山,如今亦称作双塔山(大雾)。
远远望去,风光秀丽,滦河水从后山蜿蜒东流,山间花树葱茏,山下原有石马、石凳、石洞等胜景。山峦奇秀,怪石峥嵘,有两颗巨大岩柱南北排开,比肩而立,状似宝塔,峰顶各有砖塔一座,故名双塔山。两峰高低大体相同,北峰粗大,南峰上粗下细,陡直而立,高不可攀。
以太子山为界,北边耶律洪基的队伍立了军营,南边则是丐帮帮众和楚王的部队,本来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之地此时狼烟滚滚,血流成河,浑似人间炼狱。
游坦之瞧着山顶的两座砖塔,隐隐闪着黄光,他想起华严寺的那四块易经石碑,心中一动,招呼众人停下车马,脚下一点,直奔山下。
来到近前,仰头一瞧,北峰高近十五丈,而且陡直而立,常人几无攀附之可能,那到底是何人建造的顶上双塔呢?
他深吸一口气,足下轻点,纵身跃起,足有五丈多,对着地面遥遥打出一掌,借着这股子反震之力,他再次飘升五丈,待到开始下落时,忽然以九阴神爪在崖壁上抓了个爪痕,随后脚踩崖壁,几下连点,来到峰顶。
北峰顶的砖塔高约2米,圆锥形,无门。南峰顶砖塔座北朝南,高5米余,方形,边长2米多,门高约1.5米,宽1.3米,四角置木据,有铁棍挑出,上挂铜铃。
东、西、南三面墙是青砖压缝,北墙齐缝直茬,北墙裂缝较大,宽处大约有一尺,
进的北峰的砖塔中,空荡荡的,满布灰尘,似乎早已无人居住,他微微摇头,来到南峰砖塔前,瞧见有两畦韭菜,入的塔内,里有神龛、石几、香炉、石几上摆一部旧书,石几下还有一双草鞋,绕到砖塔后,他忽然瞧见一块石碑,上书三个大字王仙生。
游坦之又转了几圈,再无他物,他心中有些失落,怀揣着那本旧书,他纵身跃下。
离着太子山不远有一座关帝庙,张龙按着游坦之的吩咐,不去惊扰楚王的兵马,只好在此间借宿。
自宋真宗大中祥符间重修解州关帝庙,镇压盐池妖魔以来,宋朝和辽国一时之间,大兴关帝庙,没办法,追风这种事,古今一个样。
有住持带着沙弥迎了出来:“老衲悟真,恭迎贵客!”
一众人客气的寒暄几句,奉献香火,来到正殿,游坦之忽然瞧着关圣帝君的座下有一块石片隐隐闪着黄光。
住持自豪的介绍道:“诸位远来,许是不知道,这乃是前些年有一夜,风雨大作,雷霆遍布,太子山山顶双塔忽的降下一尊石佛,随后风雨消散,但可惜石佛慢慢消解,只剩下这一块石片!”
游坦之接了过去,仔细观瞧,虽然能看见它闪着黄光,但也不说个一二三来,他心中踌躇,看来不能再拖了,必须迅速解决辽国的事了,天人合一是何种境界,他至今还是懵逼的。
深夜。
游坦之怀抱着钟灵,女孩眼巴巴的望着太子山山顶的双塔:“大哥,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仙么?不然谁又有能力在那么高不可攀的地方建造宝塔呢?”
手上的动作一顿,游坦之默然不语,他也算道门弟子,无论是神雕还是天龙,全真教亦或是逍遥派,都在道这一途上颇有建树,只是他越学越是迷惘,前些日子,他陪着阿紫杀奔国舅府,亲眼目睹曹国舅身亡,只是他隐隐却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拍了拍女孩的****,他笑道:“睡吧,或许一觉醒来你就知道了。”
耳边鼾声渐起,游坦之收敛笑意,足下轻点,如同列子御风而行,来到太子山下,他照猫画虎,再次跃上山顶,盘腿坐在塔前,抱元守一,平心静气,耳边忽然传来一声钟罄之声,他循声望去,忽见石几后坐着一人,黑乎乎的也瞧不见身形相貌,游坦之心中一寒,十指连发,少则关冲二脸,然而那剑气来到那人身前,却如同泥牛入海,再无一点踪迹。
他脸色微变,脚下一顿,欺身近前,一拳轰出,石破天惊,这一拳凝聚了他一成的内力,再加上蛤蟆功和先天功的加成,即使李秋水硬抗,不死也是重伤,那黑影却不闪不避,游坦之心中一突,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却好似打在空气中一般,毫无效果。
那黑影呵呵笑道:“你的道是什么?”
游坦之皱眉道:“什么?”
黑影哈哈大笑几声,忽的朝他冲了过来,石塔随之轰隆轰隆震个不停,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