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侯爷别着急>100.100 大结局
照顾你生意。”

凉儿咯咯地笑,“您说傻话呢,您的婚事没多早晚就成了,那时候我还没出师呢。再说侯爷肯定一准给您备下最好的,凤冠霞帔,那可是诰命的制式,我又学不来。哎呀,说起这个,侯爷现下还在外头站着呢。”

听着凉儿前面的话,苏可还想揶揄她两句,可最后的一句却让她始料未及。

“侯爷在府里?”

“把您送回来起就一直在,前儿出去了两回,今儿晚上刚回来。刚我送大爷出去,侯爷就在外面站着,说不让我告诉您。和您一说话,我倒给忘了。该死该死,您看,我是不是赶紧将侯爷请进来?”

苏可和邵令航的事,凉儿这般聪明,早悟透了。只是凉儿不知道时局已是开弓的箭,他们这些人牵扯其中,挣不挣得回命还是两说。邵令航不进来,自有他不进来的“道理”。他这个人,战场上怎样杀伐决断,她没瞧见,总听人说,开始时还钦佩,现在总觉得是被夸大其词了。

“让他站着吧,什么时候想进来了,自然就进来了。”

凉儿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替苏可掖好被子,挑了灯花,一个人坐到落地罩跟前的杌子上,拿着针线筐对花样子去了。

苏可睡了太久,这会儿一点也不困。头还疼着,尽量不去理它,倒也还好。

只是这般等待,等了一夜,邵令航也没有进来。

最后的话没交代,是该交代的都已经在之前交代过了,还是想等回来了,往后长长久久地交代?

苏可不知道,没等来邵令航,她也一点都不难过。隔着几道门几扇窗,他们之间向来就阻隔重重,可这会儿一个在屋外,一个在屋里,却觉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千言万语,不说了。无非是“你今后好好的”“别等我”一类的话。

听不听在她,他早就明白。

……

日子一天天过去,田太姨娘被府里称呼为田妈妈。瞧着岁数都以为是苏可的娘,但又不好明问,总要有个称呼,派人来问,苏可直接起了这个名号。可虽是个妈妈,但一应起坐都和苏可相同,也不伺候人。

苏可过后叫了管家来,想在外面找个宅子,把田太姨娘挪出去。

管家一心认定田太姨娘是苏可的娘,听苏可这么说,觉得是托词。拍着胸脯子说住在府里无碍,就是梁家那些宗亲找上门来,府里的口径也都是一样的——

就是伺候姑小姐的妈妈。

苏可头上的伤没好,心有余而力不足,想想也就暂时做了罢。

府里一时风平浪静,岁月静好。三月底的天气不冷不热,搬个藤椅坐在院子里,沏壶茶,看凉儿指挥着粗使婆子在院墙根下种花。梁思栋新学了招式,跑来和苏可显摆,一拳一腿,虽然稚嫩,却很用心。

田太姨娘换了住的地方,人有些不适应。倒是梁府下人有心想奉承苏可,不得法,转而都去找田太姨娘下手。院子里时常有人出没,有丫头盯着筛选着,陪田太姨娘聊聊天还是无妨的。

这天晚上,田太姨娘和哑婆子在小厨房包了一下午的饺子。晚晌随着饭送上来,因为馅里面有虾,苏可碍着头上的伤不能吃,瞧着梁思栋吃了一盘子,把自己这份也递了过去。田太姨娘跑过来赔罪,说忘了苏可不能吃海产。苏可怪她多想,她糊里糊涂的,又说起老侯爷有一回钓了两尺来长的大鱼。

梁思栋拉着田太姨娘问大鱼的事情,苏可歪在大炕上,恬静地看着他们一老一小,咋咋呼呼地说着话。

夜色渐浓,灯花啪地跳了一下,苏可偏过头去,心头猛然间一惊。

自上回邵令航来,已经过去小半个月。苏可从头伤醒过来后就没再见过他,敬王说马上就要动手,却一日日拖了这么长工夫。

四月初九,看来敬王是可着大婚前奋力一搏了。

三更梆子响过,外院的管家提着灯笼一路开门过来,到苏可的屋门口,唤着凉儿,问苏可歇下没有。

苏可一直坐在大炕上,炕桌上的蜡烛一直燃着,没了就借火继续点,仿佛一种寄托。

管家进屋来,神色慌张,低声说宫里出事了——敬王从东华门攻进了紫禁城。

苏可平静地闭上眼睛,须臾睁开,起身前往祠堂。面对梁瑾承和洛芙的牌位,苏可一直跪到天色大亮。

……

五城兵马司的人守住皇城各处外城门,敬王进宫的时候,身后是五军驻京所有卫所的士兵。敬王闯入皇上寝宫之后,江海飞所领禁军,与邵令航所领的五军精兵在台阶上浴血厮杀。太子带着仅有的人马从东宫赶来时,寝宫外已血流成河。

太子加入禁军队列,同邵令航兵戈相见。多年养尊处优的太子很快败下阵来,邵令航的长戬刺中太子戎装上的护心镜,镜碎之际,寝宫的大门赫然打开。

太子携禁军闯宫造反,败于左军都督戬下。

皇帝震怒,褫太子封号,终身幽禁悬古寺。一个月后,皇帝禅位敬王,迁辟于承德行宫。

……

五月十三,伽蓝菩萨的圣诞,苏可让人带着梁思栋和田太姨娘去关公庙里上香,顺便散散心。新皇登基,京城一派繁荣景象。苏可头伤未愈,只好继续在院子里沏茶赏花晒太阳。

话本子翻了两页就开始犯困,朦胧中,头上覆过一片阴影。

苏可闭着眼睛,嘴角却弯弯翘起。她从颤抖的睫毛缝隙里看见那一袭熟悉的石青色袍子,忍着笑意说道:“来见我也不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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