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并不一定就只有站在你的面前才能去表演,尤其当这个魔术它不是用来表演,而是用来杀戮的时候,任何一个不被人注意到的细节,都可以成为最亮眼的表演。
脚下的花瓣炸裂,数柄纤薄的刀片从花瓣中飞出,枪神面前的两个人没有任何防备,只是一瞬间,脚掌就被那些锋利的刀片生生撕裂。
惨叫声还来不及传出,枪神手掌一抖,两枚银色的子弹头已经从他的手中射出,钻进面前那两个人的胸膛之中。
没有任何反应的机会,又或者是说枪神根本就没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机会,这同样也是为什么史明松会将自己的第一个目标选择在枪神身上的原因。
因为他也属于一个杀手,以杀手对杀手的理解,他们比任何人渣机会的能力都要强,所以他相信只要这个机会给盗了后者,后者是几乎不可能失误的,但是换做其他人,他却不敢这么肯定,因为他们其他人的反应并不比枪神慢,甚至比他还要快,但这是一个类似与职业素养的感觉,那就是一个普通人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发生了意外,总会先去惊讶,哪怕只是短短的零点几秒,对于他们而言,也算是一个可以改变战局的存在了。
但一个合格的杀手不会,他们会让自己时时刻刻都保持着冷静,而且在确定自己面前的人是敌人之后,他们是不会给对方任何机会的,只要有任何的计划他们都一定会抓住,从而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掉对方的生命。
事实证明,他的判断很正确,枪神并没有给对手任何的机会,几乎就是在刀片爆裂的瞬间,哪怕是对方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他就已经出手了,一声闷响,面前的两具尸体就已经倒了下去,或许连他们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个让自己逼的节节败退的人,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取走了自己的性命。
他是怎么动的手,他分明从来就没有出现过,那么刚才究竟是什么情况?那个站在铁架上与史明松同为杀手的男子,俯览着整个战场,但是自始至终他也没有找到那个人他究竟在哪,他甚至就没有在战场上出现过,但是他却已经改变了战局,他是怎么做到的?
不知道,他一遍又一遍的询问着自己,但是他能够给出的答案就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否定。
“刚才那朵花漂亮么?”突然,声音从身后传来,男人瞬间感觉自己身后一凉,下意识的朝着身后甩出两枚刀片,然后毫不犹豫的就朝着前面冲了出去。
永远不要在知道有危险的时候立刻回头,因为当你的对手让你知道他的信息的那一刻,你就已经进入了他的猎杀范围,这个时候你应该做的就是逃跑,这大概就是你能能活下去的唯一机会了。这是他做杀手的第一天,他的师父告诉他的,然后他的师父最后就这样死在了他的手里,因为他的师父回头了,所以他死了。
杀手从来都是个残忍的行业,想象中的穿着黑色的紧身衣,在午夜时分站城市最高的风,风将大衣吹的猎猎作响,手里拿着高脚杯,喝着新鲜的红酒,也有可能是新鲜的血液,还温热带着血腥味。
那从来都不是杀手啊,那只是每个男孩子心里想象的模样,真正的杀手只会将自己藏匿在哪满是污秽狭窄的管道里,就如同有着漂亮花纹的毒蛇一样,安安静静的等着他们的目标,在目标进入范围之内一击毙命,这才是一个杀手,以及一个杀手会做的事情。
他们不可能穿着华丽的衣服,露着漂亮的女孩在所有人的面前招摇过市,那种人不叫杀手,叫做智障。
或许当初的自己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当上了一个杀手,但是最后...他发现真正的杀手跟他想象中的杀手完全不同,那种冷酷无情,只有用毒蛇才能去形容的一种职业,既然已经加入了,那么再想要退出就已经注定是不可能的了。
“喂,我还没动手呢。”史明松看着那个迅速逃窜的身影,笑着说道,“如果我想动手,你刚才你就已经死了,你可没有那么多的机会来让自己逃跑。”
“你不是一个合格的杀手。”他停了下来,他相信了史明松,如果后者想要杀他的话,他确实活不到现在,同为杀手他自然名表自己跟后者之间,究竟有多少差距。
“是啊,有感情的杀手从来都不配被称之为杀手,所以你说我不是杀手也没错。”史明松看着他咧了咧嘴,“不像你,没有感情,不会被任何的事情所左右真好诶。”
“哦,谢谢。”男人眼睛直直的看着史明松,“但你很强,如果你是我师傅最后的弟子,他应该会很欣慰。”
“但很可惜不是对么?”史明松看着他,“说这些没用的东西干嘛呢?反正都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而且你们已经输了,这场战斗已经没有悬念了,哪怕是那个看起来挺强的大叔。”
分明是对手,但是两个人却站在铁架聊的津津有味,完全不担心后者会突然动手对自己之类的事情,莫名其妙的信任感,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我们副部长不会输的。”听着史明松的话,男人毫不犹豫的反驳道。
“哦,那是你们副部长啊,那你们部长呢?应该快到了吧,看样子要抓紧时间了呢。”史明松突然一笑,“先不跟你聊了,不过我可以跟你打赌,你们副部长必输无疑,哪怕你去帮他结果也不会变得。”
“为什么?”犹豫了片刻,他看着那个整理着一副的史明松,有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