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真是我过的最有意义的一个假期了,我发誓,如果以后我再听吴宇的提议,我就是个傻.逼。”邵泽阳看着那血红的大字,打了个冷颤。
冰冷的空气在气管与肺之间,来回的窜,发出一阵“呼呼”声。
“可以后悔么,我觉着其他二十二个主题,哪一个都比这个好。我们是来休闲的,不是来寻求刺激的。”吴宇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似乎觉着邵泽阳的话说的很对。
“算了,都来了就别吐槽了,还是好好玩吧。”顾行难得说了一句好话,吴宇刚想要感激涕零时,“反正还有两个小时就结束了,等出去之后再宰他一顿晚饭,谁让他这么坑我们。”
“靠!”吴宇翻了个白眼,“你是想让我说谢谢还是不客气?”
“你随意咯。”顾行耸了耸肩,朝着前方走去。
这间屋子比之前的大了不少,一百多平米,在市中心的这种地方,虽然铺着的是砖头,但是在吴宇看来却是金灿灿的一片。
他跟着顾行走了过去。两人的前方横列这一排排的大木箱。或许是放置时间有些长了,木箱的外部已经有些发黑。
吴宇伸出手,将木箱的盖子打开。里面是成束的丝状物。
“这是啥?”拿出来一把,摸了一下,就好像马尾巴上的毛发,“为啥这箱子里要堆这么多狗毛?”
“你是不是彪?”对于打击吴宇,邵泽阳向来都是毫不客气的,“你家的狗毛能长成这样?”
“那你说这是啥。”
“不知道。”邵泽阳翻了个白眼,“但起码我不会蛋疼的在这里,对着一堆生物的毛发做研究。”
“好吧,你赢了。”吴宇做了个认输的表情,“只要你这伟大的化学课代表,不用那该死的化学方程式给我解释这东西,你说啥都是对的。”
“切。”邵泽阳将吴宇手里的东西拍掉,“你懂什么,化学方程式是是伟大的东西,化学元素周期表和九九乘法表是一样应该人人皆知的东西。”
看着斗嘴的两个人,其他人都将眼神扔到一旁,满脸我不认识的表情。
“好了,别闹了。”袁榕揉了揉脑袋,将吴宇拉到了一旁,“乖啦,别去跟呢个傻子计较。”
“喂!喂喂!”邵泽阳狂拍大腿,“袁榕你这是什么意思,单身狗没人权么!虽然胳膊肘不能往外拐,但是你做事讲点道理好么。”
“你想和女人讲道理?”袁榕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好了,我们还是去找其他队伍的人吧,我们是来玩撕名牌的,不是来斗嘴的。”
其他人当然没意见,虽然这里有点怪,但对于撕名牌的游戏本身,大家当然不会排斥。
这里唯一的出口,高大的铁栅栏挡住了大半,一米五左右的高度,必须要弯着腰才能过去。
吴宇猫着腰,侧了侧脑袋,锋锐的钢筋就在脑袋旁边。但是看着这钢筋,他使劲嗅了嗅,总感觉上面有一股难闻的腥气。
“王宇,你属狗的么?还想闻闻这有没有别人的气味?”袁榕的话邵泽阳自然不敢顶撞,但是吐槽王宇,却是他每分钟都要做的事情。
“你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味道有些刺鼻,或许铁器放时间长了就会有这种气味吧。晃了晃脑袋,并没有放在心上。
走廊很长,长到一眼望不到尽头。但是很奇怪,每隔十几米左右,就会有一个屋子,拇指粗细的钢筋将其紧紧锁住,就好像是关魔鬼的监狱一样。
屋子里的砖墙上,全都是伤痕,分布的恨不均匀。而且很奇怪,这种伤痕根本就不像利器或者是钝器击打形成的,反而更像是一个犯了毒瘾的人,在发疯的时候,用手指间一点点的抠出来的,但是这般多的伤口,哪怕是戒毒所里也是少见。
起初,众人还会小心翼翼的看每一个房间,防止里面有人出来偷袭,但是看了七八个之后,他们就放弃了。并不是说那里面真的就没有人,而是就算有人,他们也根本出不来,除非他们能将那粗大的钢筋掰弯。
“我说,这里真的…”走了大约一百多米,邵泽阳终于忍不住要说话了。
可是话还没说几句,吴宇直接一巴掌将他的嘴给捂得死死地,“前面有人,看到没。”凑到耳边,吴宇冲他指了指前面。
这条通道并不是一直延伸下去,在众人前方大约三十米的地方,一只红色的胳膊露在外面,而上方面前能够看到一张刺眼的名牌。
在这种地方,无论是什么颜色,都无法做到刺眼这二字,但是他们身后的名牌却偏偏例外。
果然,不需要吴宇继续去说,邵泽阳那猥琐的小眼睛里就爬满了兴奋,“说真的,一上来都不认识,直接去撕真的好么?”
“有什么不好的。”吴宇搓了搓手,“反正是按照时间算的,大不了撕完了再给人家贴上去。”
“你真贱!”邵泽阳冲着他竖起了中指。
吴宇没有看他,而是贴着铁栅栏的凹陷处,一点点的接近。虽然计划没有与其他人说,但这时就能够看出他们之间的默契。
其余六个人都停在原地,只有吴宇偷偷摸摸的沿着墙壁,一点点的向前摸进。
白亮的名牌在眼前不断放大,黑色的字迹显得那么诱人。
“刺啦!”
吴宇猛然窜出,名牌顿时被他从那红衣人背后揭下。与想象中的舒爽不同,总觉得这名牌撕起来好像有些费劲。
身后被袭,红衣人急忙转头,一张平凡的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