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此刻的他已经没有地方可以躲了,那柄剑就如同一只盯住了猎物的鹰一样,哪怕你朝着地下去躲藏,那双锋利的爪子依旧会刺破土壤,将那个娇小的已经被死亡锁定的猎物,重新拽出来。
守墓人咬着牙,看着已经距离他不足一米的剑尖,冰冷的寒光轻轻地闪烁着,如果再加上一个特效的话,估计幽蓝色的毒液已经顺着剑尖缓缓地滴落下来了。
这一剑,他只能硬挡,手里的拐杖不假思索的跳了上来,在自己喝剑尖之中那个狭小的夹缝之中,强行插了进去,而自己则借助着吴宇剑上的那股力量,勉强稳住了自己前冲的身体。
七宗罪,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那种狂暴,反而内敛的像是一名绅士。剑尖,缓缓的刺入后者的拐杖之中,没有如同预想中的那般,剑尖轻轻刺入之后,就会遭受到阻遏,这一次剑尖就如同刺入了一块软绵绵的豆腐一样,那根似乎比竟精铁更加坚韧的棍子,直接被削成了两半。
这...怎么可能!守墓人身形暴退而出,他另一只手迅速接过掉落下来的另一半拐杖,脸上爬满了无与伦比的震惊,这柄剑怎么可能这么快?而且之前又不是没尝试过,那冰倩最多也就只能在自己的拐杖上留下挤到白痕,而这就已经是这柄剑的极限了,毕竟自己的这根拐杖也不知道跟自己呆了多久,在这之前不要说是伤着了,就算是在自己的拐杖面前,能够坚持不断的剑也就是那么几柄罢了。
但是此刻,自己手中的这位老朋友,却已经在他之前就已经坚持不住了。
吴宇收剑,在原地落下,冷冷的看着守墓人,嘴角轻轻地扬起,“杀我?你还不配,但是你要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就跟你那个儿子一样。世界上没有刻意白做的错事,除非你的实力够强,你可以无视掉你犯得所有错误,但是很明显你的实力并不在这其中。”
“是么,那就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杀我的吧!”守墓人露出惨白的牙齿,就如同一个老鬼一样,拿着已经断成了两节的棍子,朝着吴宇冲了过来。
“杀你?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要杀你啊,想死什么时候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了?”吴宇抬起头,手中的剑再度举起,“我说过,我要你看着你儿子在你的面前死掉,所以你在儿子没死之前,你是不会死的。”
吴宇的速度比原本快了一倍不止,似乎就只是轻轻地一晃,他就已经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手中的剑举起,然后猛地落下,守墓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双手却已经下意识的回缩,手中的拐杖,再度断裂,生生被吴宇削掉了一大截。
守墓人不敢在贸然进攻,急忙抽身后退,但是这短距离的后退似乎并没有任何的用处,因为吴宇的速度在他看来已经到达了一个他根本就不敢想象的程度。
躲?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你想要躲,已经给那是一种不可能的存在了,眨眼间,吴宇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拳挥出,直接打在后者的肚子上,巨大的冲击力,把后者打的迅速向后退去,巨大的力量,似乎将守墓人的内腹全都打的散开,鲜血顺着嘴角往外溢出。
吴宇脸色冰冷,瞬间抓住了后者的手腕,然后猛地向后扭去,骨骼的断裂声,瞬间在所有人的耳边响起,守墓人的脸色立刻苍白下来。手臂上传来的剧痛,顺着神经朝着他的大脑里一股一股的猛烈的冲了过去,骨头在这一扭之间,瞬间变成无数的裂片,在手臂内乱刺一通。
“我说我要保护好她的,但是你让我违背了诺言,所以真的很抱歉,我这个人真的很讨厌违背自己说过的事情。”吴宇冷着一张脸,从腰间将大马士革的短刃抽出,直接刺在后者的掌心之中,将整只手掌钉在守墓人的背部。
手肘上扬,关节处的骨头猛烈的打在守墓人的太阳穴上,眩晕瞬间充斥着后者的脑袋,一阵真的猛烈的冲击着他的脑袋。
“噗通。”守墓人双腿微微一晃,吴宇猛地一脚踩了上去,两只脚的脚腕,直接被他踩得粉碎,脚腕上的骨头刺破皮肤,黑紫色的血液顺着伤口大股大股的往外流着,他跪在地面上,吴宇摁着他的脑袋,七宗罪直接插在他的另一只手上,将后者死死的钉在地面上。
“抬起头来看好吧,这不是你最喜欢的环节么?”吴宇垂着双手,瞥了一眼身边的守墓人,“你不是最喜欢看这你的敌人那种满脸绝望的但是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么?”
“但是看着却总也不能身临其受,所以亲身经历一下,应该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吧?”吴宇轻轻地眯着眼睛,缓缓地迈出步子,朝着史明松那边的战场接近。
“不...要...”
“不要么?”吴宇停了停,“如果你刚才也停手的话,我倒不介意先痛快的杀了你,但是现在,我说过我要给那个小丫头报仇,不论如何。”
这一次,吴宇的速度很快,他没有停留,直接就冲进了四个人的战圈之中,虽然赤手空拳,但是他的力量也远远不是那两个人可以抵挡的。
吴宇的眼睛直接锁定了狼首,被锁定的瞬间,狼首的后背瞬间一片冰冷,似乎是被一个魔鬼盯上了一样,他下意识的想要回头去看,但是因为自己面前的史明松和畅两个人,所以他根本就不敢回头,他不知道那边的战圈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但是在他的心里,对于自己的父亲他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
或许,这根本就不是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