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旁的小山,这里被黑色的铁栅栏包裹的严严实实,似乎这里本来就不是一个供人游玩的地方,但是吴宇从来都不会去管那些无用的东西,他看到的就只是这里似乎不错,挺漂亮的,每天能够看到日出和日落,可以看着无数的人从自己的面前走过,但是却又能够待在这片寂静的林子里享受安静。
如果让他去选择自己的墓地的话,估计他的选择也会如此吧,因为这里确实是一个蛮不错的地方啊。
小山,或者连山都称不,这里大概就只是一个小土包的样子。整个海拔还不到二十米,也就是个六七层楼的样子。三个人并没有爬到山顶,而是在接近山顶的地方找到了一颗组装的松树,估计也有几十年的树龄了吧,粗壮的树干没有两三个人是根本抱不过来的。
为什么要在这里?吴宇也不知道,他也不知道埋一个人是不是有什么忌讳,是不是有什么规矩,他不明白,但是对于他来说,他知道的就是这里看起来,似乎还不错。
史明松和畅两个人跟着他,没有说话,看着吴宇停在这里,把小丫头轻轻地放在一旁,然后从腰间抽出那把走的时候,从地随手捡来的刀,插入地面,狠狠地崛起大块的泥土。
吴宇跪在地面,将地面已经干枯的松针扫开,然后将松针下,湿润的泥土一点一点的挖出来,堆在一旁,慢慢的一点点,挖出一个漂亮的精致的小墓穴来,中途史明松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块不大的小石碑,面还能跟清晰地看到刀剑的划痕,或许有些不太漂亮,甚至有些粗糙,但是这已经足够了,在这种仓促的情况下,或许一切只要能够凑齐的东西就全都是完美的。
吴宇跳下那个到他半腰处的小墓穴,将墓穴的泥土壁用手掌一点一点的拍紧,然后爬出来,抱起躺在一旁的小丫头,看了一眼墓穴,又将小丫头重新放了回去,走到畅的面前,轻轻地伸出手,“衣服。”
“嗯,啊?”畅被吴宇突如其来的话说的有点莫名其妙,但是看着后者的手,他似乎明白了点什么,轻轻地指了指自己身的衣服,“你要这个?”
“嗯。”吴宇轻轻地点着头,畅看了他一眼,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交给吴宇。他没有去问后者要做什么,哪怕他看起来有点傻傻的,但是她却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该说话,什么时候自己该闭嘴。
吴宇拿着衣服,重新条进墓穴里,畅的衣服很大,将小小墓穴的底部给铺满,不留下任何一个缝隙,吴宇将小丫头饱起来,轻轻地放进那个只有她才能够躺着合适,不大不小的精致的墓穴。
吴宇看着那个脸一片安详的小丫头,默默地闭了眼睛,用手抓着一旁的泥土,一点点的推了下去,很快黑色的如同混沌一般的泥土,将小姑娘精致的身子吞噬的一干二净,什么都不剩。
最后一捧泥土,轻轻地覆盖在焕清清小小的坟茔,吴宇坐在地,双手撑着地,看着那块有些发黄的小小的墓碑,他想了许久,从包裹里拿出七宗罪,或许是察觉到了吴宇的情绪,此刻的七宗罪,那本锋锐的剑刃,竟然变得柔滑起来, se的有些许脆弱的石碑,轻轻地划出了两个字迹。
ei。
或许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够想到的东西了吧?多的,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写,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莫名其妙的涨痛,似乎脑袋里被塞进去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走吧。”吴宇坐在那里,不知道多久之后,他终于从地面爬起来了,“又不是第一次了,早就应该习惯了才对。”
他的脸露出一丝笑容,虽然看起来有些勉强,但他不是一个喜欢去纠结过去的人,既然已经过去了,而且也已经埋葬起来了,那么就不要再去想了。虽然,那道伤会在他的心痛好久,想要重新缝补起来,或许需要的时间,大概是一年甚至是两年。
史明松站在他身边,轻轻的拍了拍吴宇的肩膀,吴宇转过头冲他轻轻一笑,示意自己没有问题。
“好了,那么接下来,就该处置这两个人了吧。”吴宇脸的笑容一点点的收敛起来,看着到在地面的守墓人和狼首,面色冰冷,如同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块一样。
“你准备怎么做?”史明松瞥了一眼地面的两个人问道。
“我说了,要让他们死的很舒服,所以我一定会说话算数。”吴宇的脸露出一丝笑容,“你不是最喜欢当着你仇人的面杀掉他们的亲人么,那么今天你就来尝试一下,你自己亲手杀掉自己的儿子,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吧。”
“你想怎么做。”
“你很快就知道了。”吴宇背着七宗罪,单手拎起狼首,朝着广场的方向走去,他的眸子里此刻除了杀意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掺杂。
广场,此刻已经聚集了一小部分人,他们已经知道狼帮所发生的一切,狼首被人生擒,这个消息估计第二天就会传遍整个东域吧,当然如果说明天会有什么事情能够比这件事情更轰动的,那估计就是他的父亲,也就是一代的sha shou榜第一,终于落败了,而且他们父子二人都是输在同一个人的手里。
日后的东域,或许都可以说是这一个人的天下了,因为在他的身边,还有这一代的sha shou榜第一,魔术师的存在,此刻史明松的身份也再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反倒像是他亲自将自己的身份公之于众一样,所有的人都去惊讶那个人的年轻,原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