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尸被华安福用符咒贴住了之后果然像是死了一般动也不动,华安福看着这还有点用的符咒,心想那个死鬼师父教的东西还有一点用,扭过头,看着那个被灵童附身的壮汉,灵童就是胎死腹中的怨灵的总称,那个壮汉不知怎么的,从手开始,往上越来越黑,好像是什么堵塞了血液,不再流通了,再这样下去,这双手要截肢啊。
事不宜迟,华安福看到这种情况,把这个人让众人抬到麦仓里,那时候的麦子都是统一的放在一个围起来的圆柱里面,华安福tuō_guāng了那个人的身体,露出昏黄的肌肤,然后用麦子不断的摩擦他的ròu_tǐ,他感觉到哪个壮汉的皮肤都快要磨破了,那个壮汉浑身都红哧哧的,可谁口中还是发白,不断的喊着冷冷。
“姜汤好了没有?!”华安福大声的喊道。
“来了来了”这个时候一个人匆匆忙忙的拿着一个水壶过来,水壶外面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刚刚烧开的,华安福结果的时候手背烫了一下,他看着壮汉愈发僵直的手脚,让人把他从麦子堆里面抬了出去,这个时候来不及了,华安福也顾不上水的温度了,反正喝得不是他,他一只手捏住壮汉的下颚骨,壮汉张开嘴巴之后,华安福把水壶尽量放高,这样水在下去的时候可以降低些温度,虽然降低的这些温度也没有什么实际的帮助,黄色的液体从水壶中喷涌而出,灌进了壮汉有些发青的嘴里面,一整壶的生姜水进去之后,,壮汉猛地呛水,吐出一堆黑又粘稠的不明物体,紧闭的眼皮也慢慢的睁开,总算是恢复了一些人样,手和胳膊上面的黑色也在慢慢的退回去,看到这种的情况的华安福心下一松,心想总算是没事了,不然的话这个人可能就废了,但是一想又不好,光顾着这个人,附在他什么的灵童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这得把它抓回来啊,要不然不知道要整出什么幺蛾子,灵童天生就带着怨气,一附上个人,不整死是不罢休的,刚才这个壮汉用生性温热的生姜水把灵童逼了出来,才算是没事,这逃跑的灵童万一再附身到其他人的身上,那可是人命的事情,说罢就转身跑到院子里,在那个临时做法的桌子上看到了自己的黄色布袋,走过去把布袋跨在自己的腰上就往院子里面走,也不管院子里面还有一个定着的毛尸了。
今晚的月色亮堂堂,外面亮的很,也不需要什么火把之类的东西照着,打更人还是翘着锣走过,华安福看了看外面幽静的小路,心想自己本来想的是今晚好好睡一觉的,这么看来,不解决了这个麻烦,自己算是别想睡了,想着,他头也不回的追出小路,从黄色的法器袋中拿出了罗盘,把八卦撞上,看着上面磁针的波动,眼看着指针慢慢的指向了东南,就盯住不动了,华安福看了看前面的路,是通往树林的,果然所有孤魂野鬼都爱往树林跑么,他从法器袋子中拿出了一些粉末,涂在了自己的身上,这些粉末不是普通的粉末,是用一种奇特的树的紫叶做成,至于他的功效嘛,那就就是引鬼,因为这些粉末属阴,而且它对于孤魂野鬼们来说,就相当于瘾君子的白色粉末,果然刚涂上了不久,就陆续不断的有白色脸孔的,穿着破布麻衣的孤魂野鬼从周围陆续赶来,默默的跟在华安福的后面,华安福皱着眉头看着这些没有任何生气的鬼魂,左看右看也没有找到他要找的那个灵童,不禁有些疑惑,即使是老鬼也不太可能抵御这种粉末的诱惑,那么一个小小的灵童是有多大的怨气,连这种粉末都抵御得了呢?
但更令人头痛的是,这个周围的孤魂野鬼实在是太多太多,严重的影响了罗盘的判断,不但如此,那灵童小小的灵气,在这群孤魂野鬼之间,几乎隐藏的没有了任何的痕迹,这真是太令人头痛了,华安福左思右想,他看到了一颗表面正在流着渍液的树,走了上去,又从法器袋里面抓了一把白色的粉末,然后摸在了那颗树上,一时间,滚混野鬼纷纷爬到了那颗书上,贪婪的吸吮着上面的白色粉末。
华安福看着这边那个丧心病狂的孤魂野鬼,心想生前抽大烟,死后还这么上瘾,叹了口气,继续往林子里面走去,这么下来,这么大一股强烈的灵气就是这堆孤魂野鬼,那么接下来就只需要找到另一些灵气较弱的,就有可能找到灵童,华安福调整了一下罗盘磁力的数值,又开始寻找起来,当他走到树林的深处的时候,忽然一股青烟凭空而起,周围也响起了奇怪的音乐,像是京剧,又像是什么小调。
华安福捂住耳朵,相传哑巴的人死了以后,灵魂还在人间游荡的人,因为天生缺陷,便会在深夜的时候躲在丛林的深处,弄起青烟迷惑行人,然后偷人的舌头,用别人的舌头唱戏,这种鬼名为青鬼,很显然自己是就是遇见了青鬼,对付青鬼只需要注意等一下不要被吓得大喊大叫就可以了,其实它们并没有什么杀伤力,真要说杀伤力,不如说是自己的恐惧,华安福看着周围的青烟越来越多,已经快要看不清前面的路了,华安福心里郁闷啊,郁闷的都想要吐血了,一个灵童就够他瞧的了,偏偏什么样的小角色都要来捣乱,不耐烦的从法器袋子里面拿出了两块黑色木头,上面雕刻一些符咒,然后用力的一拍,发出一声清脆又巨大的响声,神奇的是,在两声过后,周围的青烟竟然快速的消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还是祖师爷留下的东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