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茂苦笑一声,“这件事对于我们是大事,对于你不是,我是奉祖父的命来京的,估计以后要常驻了,而且还是要你安排。”
容铮一听这位的意思是他爷爷让他来找自己的,还要常驻自己这里了?是这个意思吧?容铮有些不相信的看看南宫灏,南宫灏挑挑眉梢,听着就是这个意思,不好意思,我帮不了你。
“先喝点茶,反正也是来了,估计我拒绝也没有用吧。”容铮让他先喝点茶,不着急,反正也来了,都跑不了。
楚茂喝了几口茶,放下茶盏,看着容铮神情郑重,“容铮,此次前来,带祖父问一句话,然后我们再谈其他的。”
“什么话,还值得老成王派你亲自前来啊?”容铮感觉到事情估计不简单。
“祖父让问,爱国时代和养老院可是出自你手。你只要说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如果你有顾忌,我也不强求,祖父只是想验证一二。”楚茂是直截了当。
容铮苦笑一声,看着南宫灏,“灏,如果说大明对这些事的发生,考虑到更深层意义的人只有两个,一是四川的老成王,估计这里面有茂小郡王的手笔,还有一个地方那就是麓山孟氏了。”
楚茂一听容铮没有直接回答自己的话,反而对着南宫灏说出这样的话,就知道自己这次来京是来对了。
“哦,看来我来之前,你们谈了不少哇?这么说,还真是你搞出来的?”
容铮摇摇头,“非也,我只是在跑腿办事,所有设想和筹划,都不是我,我只是几个之情人其中的一位。”
楚茂一听此话,腾的站起身来,“不可能,放眼大明有这样胸襟和深远目光的人可没有几个?更何况,这不是一件事,所有事情加起来,这可不是一般人随便做的善事啊?这里面的政治意义和影响,不用我再仔细详说吧?
这位不是世外高人就是前无古人的旷世奇才,大明可没有听说还有这么一位存在啊?”
容铮听到他对芃芃的评价,虽然觉得很中肯也很对,可是怎么感觉怎么别扭,心里是暗暗抽笑。
“郡王爷,”南宫灏刚一开口,楚茂直接制止,“叫我茂,这里没有外人,我们无需多礼。”
南宫灏心里那个别扭啊,我直呼你的名字,我这不是犯忌讳吗?以后你知道了我的身份,还不骂我不尊长辈。
“郡王爷,礼不可废。”干巴巴的就说了这么一句。
容铮听的那是心里难受啊,这可怎么闹啊,这可是嫡嫡亲的叔侄啊,还真的不能乱称呼。
“茂,算了,你就依着他吧,不就是个称呼吗?”
楚茂仔细的看了几眼南宫灏,这位应该不是这么拘礼之人啊,难道是对自己特别?可是为什么啊?哎呦,这位怎么仔细瞅着有些眼熟呢?
楚茂开始出于礼貌,觉得盯着一个人看是不懂礼数,尤其这位还是天仙般的美人,有些不恰当,可真的是位美人啊!
怎么越看越不对劲,有问题?楚茂是谁?心思缜密,善于推测人心,几句话就觉察不对劲,再看容貌,心里疑窦丛生。
南宫灏有些着急了,看着容铮,怎么办啊这?
容铮用眼神暗示南宫灏,最好是实话实说,否则以后这位知道了还不知道闹出什么呢?
这位可不是好说话的,要是两个人没有见面怎么都好说,现在都坐在一起了,还隐瞒着,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埋自己吗?
南宫灏心里一番思量,还是老实交代吧,南宫灏想到这,对着楚茂深施一礼,“小侄楚亦灏见过叔父!”
楚茂怎么想也不会想到这位是自己的侄子啊?问题是这是那位啊?福建的?宁夏的?没有听说啊?为什么不想是京城的呢?京城就一个顺王楚亦杨自己认识啊!
楚茂惊得跳起身来,“不是,你不是福建的也不是宁夏的?你到底是谁?”楚茂有些言辞犀利。
“小侄乃已故太子之子,家母是药王谷传人。”
太子皇兄的儿子,怎么可能,为什么从来都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楚茂看看容铮,在看看南宫灏,然后继续看容铮。
“咳,是这样的,当年太子在边关受伤,是药王谷传人南宫雪救治的,后来两个人情愫暗生。只是太子罹难时,不知道南宫雪怀孕了。
这件事我和楚亦杨都知道,还有安王也知道。现在皇宫里也知道了,正在满世界的找这位回宫呢,这不,这位现在躲在我这里了。”容铮简明扼要的讲述事情的缘由。
楚茂双眼含泪,抚着南宫灏的双肩,“原来是太子皇兄的孩儿,好,好孩子!太子皇兄应该瞑目了,真是好孩子!”
楚茂有些激动,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不对啊,刚才容铮的意思是皇宫里知道了这位的存在,然后在找他,可是他却跑到这里躲着了。
“灏儿是不想认祖?”听听人家的话,不说其他的,直接就问你不回宫是不想认祖归宗?
南宫灏心里那个汗吶,这位说话怎么带套的啊,自己不回去是因为不想坐那个位置,怎么让他一说,自己好像是忘祖之辈!
楚茂还不知道这位为什么不回去啊,一定是不想坐那个位置,可是你不想就直接说啊,又不是进宫非要让你做皇帝的。
只是今天第一次见这孩子,过几天熟悉了,自己劝劝这孩子吧。
“都坐吧,进宫的事情以后再说,只要你不想,我不会随意说出去的。”
楚茂安抚南宫灏,就怕这孩子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