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albert花重金请过来的大巫师,虽说放到华冷轩他们这些人的面前,肯定是只有歇菜的份儿。

但是总归还是有些真本事的,所以这次对付起前来闹腾的鬼兵们还是多少可以做出一些防护措施的。

只不过他虽然能稍微挡得住鬼兵们的侵扰,但是如果换做带头鬼将亲自出马的话,还是没有办法与之对抗的。

只不过大巫师这里防不住这名尤为厉害鬼将的时候,albert在被它攻击的时候却并不显任何惊慌。

为何要仓皇害怕呢?看着那边连大巫师都头上直冒冷汗并且脸色十分苍白难看的样子,albert哂笑的摇了摇头。

在这世上,不管是什么样的东西,都从来没有任何一样是能让他畏惧不前的,当然也包括眼下这四周正不断嘶嚎着一步步想要向他逼近的怪物们。

因为他相信他不会死,那么既然如此,他还为何要害怕呢?

从屋外洒进来一片月光,然后albert那正优雅品着红茶的样貌,才终于慢慢从黑暗中显露了出来。

除非是对他有一定了解的人,不然任凭谁都不会想到眼前这么一个笑容从淡的典型西方绅士,居然会真正是一个披着人皮外衣的嗜血魔鬼而已。

看着自己脚下已经双眼圆睁死透了的好几个保镖,albert也不过是将自己踩在那里的右脚更加往里移了移罢了,并没有多加在意。

这通身带着的对于什么脏东西一样小小的嫌弃中,没有对自己手下人为他不幸送命的丝毫感慨或者愧疚。

albert就那么淡淡的、淡淡的眼神不过一瞬就从这些死不瞑目的人那张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划过。

脸上虽然笑着,可是谁都能看的出他眼中一贯的冷静无情,这才是一个活生生的怪物,根本仿佛没有丝毫属于人类的情感一样,内心更加里似乎对于任何事,都可以做到平静下的无波无痕。

但是他身边这些前仆后继还心甘情愿愿意为他而死的人却好像对此毫无所觉一样,还是尽忠职守的一批批死死挡在albert的身前。

他们的脸上,没有对自己未知命运的一丝悲哀,或者对albert这名冷血无情主人的一毫怨怼。

这幅场景给人的整体感觉都是毛骨悚然的,不是因为那已经被躲在众人后的albert彻底激怒后正在大开杀戒的阴森鬼将,而是因为albert和他的随行人员。这是一群诡异的人类。

如果让其他人看到这幅场景的话,你会清晰的在现场感觉到,albert就像是一个正在看戏的客人,正津津有味的品着他眼前这场盛大而又艳|丽的闹剧。

而在舞台正中央进行表演的那些人,正是主角鬼将,以及他这些悍不畏死的保镖们。

从泰国这次被专门请来的这位鹤发童颜的大巫师,就作为一名将这一幕幕感受的再为透彻不过的当事人,他知道,自己这次恐怕真是接了一桩了不得的大麻烦了。

挡在albert身前的这些人不知究竟死了多少茬,总之在天明时分仍然没有摸|到albert一个边角的鬼将,眼中明灭的青焰已经在愤怒的汹涌燃烧。

甚至即便它还身处与albert和大巫师有一段距离的对面,但是还是能让后者感觉到它那两团青焰已经散发出的那开始浸人的冰寒了。

只不过今晚的时间已经到了极限,所以即便它犹自不甘心,也只能最后嘶吼一声,然后将手中的大刀长柄重重往地上一跺之后,直幽幽双眼盯着albert的方向最后身形彻底消失了。

而紧跟着它的身后,一晚上都被限制住连大巫师设下的结界都破除不了攻不进去的一众鬼兵们,也相继愤愤的或隐入墙壁或沉下地底,一个个也都慢慢退下了。

房间里此时终于经过又一夜的血腥后难得的平静了下来,但是albert经过一夜的未合眼,却仍然可以做到神采奕奕。无论是他的身体或者精神上,都没有出现丝毫的萎靡不振。

浅笑始终没有一刻停歇的挂在他的嘴角,甚至都会忍不住让人怀疑他脸上是不是一直带着这样一副面具或者其他。

不然的话,为什么细细观察之下,就连他脸上那微弯的弧度一直以来都从未有过一瞬间的改变呢?

这个时候鬼将鬼兵退去以后,大巫师一屁|股就毫不顾忌自己形象的就地蹲坐在了原处,大张着嘴一口一口狠狠的喘着粗气。

他其实很想问既然albert势力这么大的话,那他一定还能再请来更多有本事的人来护着他,可是为什么已经过去两天了他却还没有动作?

因为再这样下去的话,大巫师担心自己一个人扛着迟早有一天是会扛不下去的。说到底,他也只不过是一个稍微习得一些特殊本领的一般人而已。而到时候自己会不会因为这次接到的这桩生意而断送了性命?大巫师只要想到此就十分后怕。

但是看着albert那双像是能瞬间就看透人心的双眼正直直微笑朝他看过来的时候,大巫师浑身一抖。

紧接着也就垂下头只能将口中的话又憋了回去,因为从那人身上传递出来的那种危险感,让大巫师终于不敢再随便开口了。

然后只除了albert还是从头至尾一贯的悠闲不已以外,剩余尚还活着的保镖们已经自发自觉的开始埋头处理起客厅内堆了老高的那些尚还在淌血的尸体了。

albert看着他们的动作,却无所谓满意或者不满意。

因为这部分人对于他而言不过就是自己养的一些小道具而已,甚至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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