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叉起一块,递到他嘴边,“就像榴莲似的,闻着臭,但味道一流!”

“这是不是在粪水里泡过的啊?”乔纳斯别过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为什么有一股化肥的味道?”

“是啊!”岳一然一本正经地开玩笑,“正宗的臭豆腐要在马桶里泡上三天三夜呢!”

什么?乔纳斯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这样真能吃?好重的口味啊!即使岳一然在他的眼里什么都好,他也不得不承认,女友对食物的品味有点特别。

她不吃鹅肝,却吃鸭舌,现在还要尝试马桶里泡过的东西!

“会吃出病来的!”乔纳斯急急地说,“马桶里多少细菌啊?”

“那怎么办?”岳一然故意逗他,“买了不吃多浪费啊!没关系,别人不都吃得好好的!老板的店也开得好好的!”

“我来吃!”乔安斯眼睛一闭,就狠狠心把竹签上的东西猛地塞进嘴里,嚼都没敢嚼,就一股脑吞进了肚子,烫得直挠肚皮。

这下子岳一然急了:“烫到没有?你怎么什么都相信啊?真要是马桶里泡出来的会有那么多人买?”她拧开矿泉水的瓶盖,递到他嘴边,“快喝点水!”

乔纳斯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没事,不怎么烫。”心里却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把排出来的东西又吃进肚子。

“其实缓过劲来还是挺香的。”乔纳斯看着没好气的岳一然小声说。

岳一然哼了一声:“本来就好吃,是某个笨蛋不懂欣赏。”

乔纳斯握着她的手,笑嘻嘻地不说话了。

“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儿吧,”岳一然指着不远处一个石凳道,“这个鞋有点磨脚。”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脚尖,好久不穿高跟鞋都有些不习惯了。

话音未落,乔纳斯就一把抱起岳一然,岳一然挣扎了一下没挣开,便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了软乎乎的羽绒服里。

他是真的很爱她的。

这个认知让岳一然心里暖融融的,就像在寒风中喝了杯热可可似的。

乔纳斯像摆放一件珍贵的玻璃制品一样,把岳一然小心翼翼地放在石凳上,顺手脱下了她的鞋。

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痒的,岳一然瑟缩了一下。隔着薄薄的棉袜,他的指尖触过她的小趾,岳一然整个人都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她从来不知道她的脚趾这么敏感。

“疼吗?”乔纳斯问。

“还好,”岳一然有些尴尬地抽回脚,迅速地塞回鞋子里,“新鞋都这样,穿穿就好了。”

乔纳斯忽然蹲下/身,好像在绑什么东西,岳一然只觉得自己脚踝上又冰又痒,像是有小虫子在爬似的。

她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因为是工作日的缘故,这里并没有什么人,树丛也把这个小石凳遮掩得严严实实。

“你在干什么?”她推了推乔纳斯,却没推动。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站起身,粲然一笑:“我拴住你啦!”

岳一然低下头,她的脚上多了一条脚链,用各色彩钻装饰成了花朵的形状,中间飞舞着一两只蝴蝶,坠下的流苏刚好垂到脚踝上……

很漂亮。

宝格丽的牌子,价格也不便宜。

岳一然想指责他乱花钱,可一看见他剪水般笑意盈盈的眸子,那些话又都说不出口了。

心脏像刚晒过太阳的棉花一样柔软。

大约所有收到珠宝的女人都会有一种被珍视的感觉,内心是个老太太的岳一然也不例外。此刻,他们的脸靠得很近,她几乎可以看见他脸上的每一根绒毛,和那双绿眼睛里她清晰的影子。

每当他看着她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总是只有她。

“你很优秀,”岳一然叹了一口气,“我追不上你,也配不上你。”他才十七岁,已经买得起这样的东西了,如果凭她自己,也许一辈子也买不起这跟脚链。

“我一直在你身后,从来都是我追着你,”乔纳斯认真地说,“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

岳一然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他吞没在唇间。他整个人凑上来,右手扶着她的后脑勺,用力碾压着她的嘴唇,几乎要把她吃拆入腹。

他含含混混地说:“没有你,我活不下去。所以请不要离开我。”到了最后,他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哀求。

岳一然的心从来没有跳得这么快过,他的气息如暴风雨般席卷而来,让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有多爱她,她就有多爱他。他有多怕自己离开他,她也有多怕他会离开自己。

乔纳斯的左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像是要把她镶入怀中似的。他的舌头霸道地舔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角落,最后缠着她的舌头野蛮地掠夺着她的津液,像是章鱼似的把她都吸疼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吻终于停歇下来。岳一然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乔纳斯把她搂在怀中,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不停啄吻着她的头发、她的耳垂、和□□出来的一小截白皙的脖颈。

平静下来以后,岳一然突然哈哈大笑。

乔纳斯倒像是被强行开/苞的小媳妇一样,羞答答地问:“和我接吻就这么开心?”

“不是这个,”岳一然笑得都要岔气了,“你猜这个吻我感觉是什么味道的?”

“嗯?”乔纳斯仔细回味着刚刚那个甜蜜的亲吻,恨不得加上一堆他觉得好的形容词,“鲜花一样的?蜂蜜一样的?炖肘子一样的?啤酒一样的?……”

“想得真美,”岳一然伸出食指点点他的额头,“想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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