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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萧博文在工地过得很滋润,鬼见愁决定把他调回卫生组,每天负责打扫整个少管所外围卫生。
不管在哪只要有银子,萧博文注定是可以过得很滋润的,而银子的来源不用说,萧博文自己基本是很少出的,虽然他已经有点小积蓄了。
狗子就是萧博文的后援团之一,不管是几个月前的大混战还是后来越狱时发生的事,萧博文都没太为难狗子,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狗子有钱而且听话。
90年代初狗子的家人成为最初的一批下岗人,下岗后狗子的家人拿到买断的一点钱就南下打工了。
作为第一批南下打工的人,狗子的家人刚好赶上那个老人要求对南方沿海城市大开发。因为能吃苦,又赶上机遇没过几年就从打工的变成老板,自己做外贸生意,赚得盆满钵满。
狗子作为留守儿童,也经历了由贫穷到巨富的变化,家里人没有时间照顾他就由爷爷奶奶照顾,而他的零花钱也由个位数变成后来的千位数,五位数…因此狗子身边从来不会少一些狐朋狗友。
到最后狗子也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走进了少管所。可狗子的家人没有放弃狗子,只要狗子要钱,多少钱都给,只想狗子能在里面活的好好的,也算是对狗子的一点弥补吧。
狗子虽然很懦弱,但不代表他智商低,每个月萧博文的最大的开销都是他直接打到账上的。萧博文虽然没说什么,可既然有大头愿意给他也就笑纳了,谁让狗子去惹自己呢。
萧博文剩下的一部分来源就和其他牢头一样,由8号监舍的犯人们集体兑给他,每人每月在自己的账上拨给萧博文。
原本萧博文是不想要的,可这是监狱里不成文的规矩。牢头是要照顾大家的,当然大家也要拿出一部分保护费,除了给负责的管教外就是给牢头了。因此整个监狱形成了一条黑色的暗流,萧博文只是这暗流里面的一个小船,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船。
萧博文还是比较仗义的,每个月他都会买很多的泡面、饼干、饮料、香烟等分给大家一部分。这在别的牢房里是不可能的,别的监舍老大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压榨大家,拿到压榨的钱财大部分贿赂管教,小部分中饱私囊。
久而久之,8号监舍的光头们对萧博文的话是言听计从。所以萧博文不管在哪都会有人发自内心主动的去帮他办事。
冬天的北方已经很寒冷了,萧博文穿着监狱统一发放的浅绿色棉袄在扫着运动场周边的落叶。
已经进入初冬树上的落叶也渐渐少了,可每天萧博文还是要打扫三遍以上,因为鬼见愁一直在盯着他不放。
萧博文也通过各种办法试图缓解自己的尴尬,可不管是找熟悉的管教递话,还是自己去示弱,鬼见愁就像疯狗一样紧紧的咬住他不放。
渐渐的有些牢头因为不满萧博文对下面犯人的管教太宽松,形成了两大阵营。一边是以王宪权权哥、林响亮、谢翔宇、邓伟平、郭佳、邱文松、左凯松等原来老兄弟的支持,还有一些就是原来老的牢头的反对。
大混战事后,萧博文的几个兄弟也大部分都当上了监舍的牢头,所以整个1监区又分成了两大阵营。
看到越来越多的人对萧博文不满,鬼见愁终于露出了一点久违的笑容,他笑得是那么的阴险毒辣!
整个少管所又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萧博文也陷入了尴尬的境地,因为他除了吃饭几乎没有时间去接近原来的老兄弟,鬼见愁也不给他们几个见面的机会。
得想想办法破了这个局啊!萧博文陷入了苦思之中。
时间匆匆过进入了98年元月,一天天气晴朗,一辆由市内驶来的狱车突然停在了少管所的大院里。
萧博文还像每天一样在打扫大院,突然从车上下来了一个人。萧博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冲到了那个人的面前,一把抱住了他,然后摸了摸那个人的身上关心的问道:
“总算回来了,伤口好了吗?没事了吧!?“
“文哥,我想死你们了!
在市区的医院里我独自在一间病房里,门口还有武警把守,每天除了医生和护士我什么人都见不到,也不能出病房,我都快憋死了!”周伟大看见萧博文既亲切,又有点抱怨的说道。
“你这闷葫芦还差点憋死了?要是我肯定是不能活着见你们了!”萧博文开玩笑的说道。
“6789!你在干什么还不快去干活!”不等萧博文再说,旁边的一个助教已经开始制止他了。
“是,管教!”在少管所萧博文已经学会了服从,马上拿起工具走到了旁边。
周伟大也被一个管教带到相关地方办理手续去了。一边走还一边不舍的回回头。
……
“98年了,现在的政府机制越来越完善了!国家对监狱的监管力度也越来越大了。针对少管所,甚至还成立了一个什么教育帮扶机构。以前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啊!
小严啊!我准备过了今年在明年澳门回归之前就移民去加拿大,但资金的缺口还很大,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监狱长语重心长的对鬼见愁说道。
“老领导,我的这条命都是您救得,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会加快计划的,可那个萧博文几个人还是有点麻烦啊!”鬼见愁也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呵呵!在我们这一亩三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