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7点整,酒足饭饱的曼德拉七世带着拜尔斯父子大摇大摆地回到地牢中。他们步履缓慢,作为掌握着绝对主动权的一方,他们没必要赶时间。或者说,他们确信,让苏笑等人等待的时间越长、压力越大,他们等会发誓效忠的可能性就越高。
“哎呀呀呀,这不是传说中的最强勇者吗?”魔法协会会长萨姆拜尔斯一进门就看见了赤身果体的苏笑,兴奋得都硬了,“哈哈哈哈,苏笑你居然也能有今天?还有林亚峰,你们一周前在老夫的办公室里不是得意的很吗,现在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汤姆拜尔斯上前笑道:“父亲,可以了,我下午都已经耻笑过他们无数回了。你看看他们那一张张憔悴的脸,估计不论您怎么笑话他们,他们都不会有反应了吧。”
虽然没能亲眼看见苏笑绝望欲死的表情,但能在苏笑面前耀武扬威,萨姆拜尔斯就已经很满足了,连忙回头向曼德拉七世道谢:“若非有国王陛下的计谋,老夫又怎么会有在这些小崽子面前扬眉吐气的一天?大恩不言谢,日后魔法协会必定竭尽全力为王族办事!”
“诶,萨姆老兄这说的哪里话!如果没有你们提供的昏睡药剂,我的计谋就是再完美,不也没法实施么?这次的成功是我们共同合作的结果,本王也得好好谢谢你们父子啊!”客套闲聊的几句,曼德拉七世才昂首阔步走到苏笑面前,自信满满地问:“苏笑,我说的事,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我听说,汤姆公子放话要在你面前强爆陈雅萱呢,不论你愿不愿意,你的回答都是我最期待的!”
苏笑吃力地抬起头,用比毒蛇更毒的眼神死死盯住曼德拉七世的双眼,低吼般骂道:“猪狗不如的畜生……想让我为你办事?我呸!”
“不识抬举。”曼德拉七世看了看没有发光的测谎水晶球,确定苏笑不是在装腔作势之后,才遗憾地摇着头,对汤姆拜尔斯说:“汤姆少爷,他的回答你已经听到了,你现在就可以去带陈雅萱过来了。哦,对了,多带两个人一起去,如果我没记错,和陈雅萱关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叫爱丽丝的丫头和一个叫伊莉雅的丫头,她们也是世间少有的极品尤物,带过来一起玩玩,本王和你父亲饭后也得稍微运动运动。”
苏笑怒吼:“畜生!你们这帮畜生!有种杀了我啊!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曼德拉七世狞笑道:“真是可惜了,比起让你死,我更想知道你看着我们蹂躏你的女人的时候会是一种怎样痛不欲生的表情!”
“哼……”看着汤姆拜尔斯带人离开牢房,苏笑不由轻轻哼了一声,然后嘴角微微扬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自言自语般说:“您两位就这么放心地让他去了,地牢里阴气重、怨气大,当心他半路撞上鬼……”
听到这话,曼德拉七世和萨姆拜尔斯均是眉梢一挑,但又迟迟不见苏笑再做任何反应,这才不屑地笑道:“死到临头还要虚张声势,勇者的心理素质真是够硬的。”
曼德拉七世故作轻松地摆摆手,“来来来,萨姆老兄,别管这小子的疯言疯语,令公子青年才俊实力超群,就算真的撞上鬼,想必那鬼也不会是他的对手。尽管放心,我们还是一起去听听其他勇者的决定吧。”
苏笑在萨姆拜尔斯心里留下的阴影实在太重,明明怎么听都是一句戏言,他也会不由自主地担心自己儿子的安危。但是,听到曼德拉七世的话后,他又很快放下心来——如果苏笑真有本事伤害汤姆拜尔斯,干嘛还像条咸鱼一样赤条条地挂在木桩上呢?
“哎呦呦,这位是安文静勇者吧?”安文静那苗条中带着丰韵、稚嫩中带着成熟的身体,真是一下子就抓住了曼德拉七世的眼球。只见他一边咽着口水上前去闻安文静的体香,一边情不自禁地问:“不知道勇者小姐愿不愿意做本王的小母狗啊?只要你点头,本王绝不会亏待你,至少也能给你一个贵妃的名分!”
安文静冷笑着说:“国王陛下,不是我不愿意,只是汤姆少爷也要我做他的女人呢,这事总得讲个先来后到吧?我一黄花大闺女,您总不能让我同时服侍两个男人吧?”
“你胡说!”听到安文静说出汤姆拜尔斯的名字,萨姆拜尔斯吓得连连否决,“国王陛下千万别相信这个贱人的话,她这是要离间王族与魔法协会之间的关系呀!”
“诶,萨姆老兄莫非是信不过本王吗?既然这是令公子看上的女人,那我又怎么能夺人所爱呢?”政治大于爱情,事到临头曼德拉七世绝不会因为一个女人放开魔法协会这个重要盟友,遂摆摆手说:“不要为了一个女人担心受怕,走走走,我们再去听听其他人的想法。”
十人背靠背围成一个圈,苏笑正对牢门,所以他对面的张扬就处于牢房的最深处。曼德拉七世和萨姆拜尔斯带着4个最亲信的黄金骑士和魔法师,绕了半个圈挨个问了过去,答案自然是清一色的“我呸!”。直到他们走到了张扬面前,还没来得及发问,就听张扬抬头大喊一声:“喂,他们到我这了,是不是可以动手了?”
“什么?你在说什么?”国王等人自然是无法理解张扬的话,不过也不需要他们理解,一切就那么活生生地展现在了他们眼前——除了林亚峰,包括张扬在内的九名勇者,全部都在浑身赤果的状态下硬生生地扯断了绑在他们手脚颈腰的麻绳,四左四右将曼德拉七世、萨姆拜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