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张凯枫太笨,只是女孩子的心思实在是琢磨不透,陆烟儿这时雨时晴的心情让张凯枫好一阵子惆怅,感觉这辈子都别想摸透女孩子的心情了,无奈只能道:“我会经常去找烟儿姐姐玩的,如果烟儿姐姐你想要学冰火腿我也能教你。”
“才不要你教。”听到张凯枫的话,陆烟儿还未扩散开来的笑容立马就消失了,直接由晴转阴,让张凯枫好一阵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那里又说错了:“不就一个冰火腿吗?有什么好稀罕的!我才不要跟你这个三脚猫功夫的家伙去学,你去找你卡卢比师傅吧!不要烦我了!”
说罢,陆烟儿就一跺脚朝着光明顶下面跃去,三两下就不见了人影,只留下张凯枫一人迷茫的站在光明顶上不知所措,低头看了看光明顶的高度,张凯枫根本不敢兴起跃下去的想法,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一队守卫弟子正好路过此地,赶忙走上前去拦住这几个弟子道:“打扰一下几位师兄,师弟名叫张凯枫,是卡卢比师傅刚刚收下的徒弟,请问一下几位师兄能否告诉我走下光明顶的路?我被人带上来找不到下去的路了。”
“原来是张师兄,可不敢被张师兄称为师兄,你是被圣女带上来的吧?”正如陆烟儿所说,哪怕张凯枫极为年幼,这些守卫弟子都老老实实的叫着张凯枫师兄,之前张凯枫和陆烟儿站在一起这些守卫弟子也是看见了,对于张凯枫的话不疑有他,而且昨晚也曾见到卡卢比带着张凯枫上到光明顶,这更是让他们信了张凯枫的话:“不过有些麻烦的是光明顶并没有下去的路,只能依靠轻功上下,以师兄你目前的功力恐怕有些难度,只是师弟们现在也无力带着师兄下去,要不师兄去看看教主有没有空?”
张凯枫内心深处翻了个白眼,什么叫做师兄你目前的功力有些难度?想说自己根本做不到就直说嘛!不过张凯枫也知道守卫弟子并无恶意,赶忙谢过几人朝着光明顶的宫殿里走去,想去看看陆危楼有没有空带自己下去,与宫殿外的守卫弟子解释了好一番,张凯枫才得以进入这座宫殿,依旧是那个老位置,张凯枫一眼就看到了陆危楼那高大的身影,不过与昨晚不同的是陆危楼并未发呆出神,一眼就看到了张凯枫的到来,十分好奇的询问道:“凯枫,你怎么进来了?烟儿怎么没和你一起?难道烟儿把你一个人丢在了这里?回头我去说说他!”
“教主。”听了陆危楼的话,张凯枫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你要是跟陆烟儿一说自己岂不是成了告黑状的小人?回头自己还能活么?赶忙对着陆危楼道:“不是圣女丢下我,只是我好像惹圣女生气了,教主可不能责怪圣女大人,只是这会我实在下不了光明顶,还请麻烦教主是否有空带我下去?”
“不用下去了吧。”陆危楼摇了摇头,笑着对张凯枫招了招手:“回头我让人告诉卡卢比一声你在我这里就好,来,凯枫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今天你就在这里跟我学点东西吧,很难见到有你这个天赋悟性的孩子。”
张凯枫只能依言走上前去,让陆危楼摸着自己的脑袋,不过对于陆危楼准备教自己东西还是很感兴趣的,从那套冰火腿就能看出陆危楼可谓深不见底,能跟这样的人物学到点什么就像那郭靖学了洪七公的降龙十八掌一样,岂不得一飞冲天?
“嗯,果然卡卢比已经给你穿过功了,你的丹田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一个月以后你消化掉卡卢比的这次传功再来找我吧,到时候我也给你传传功,不过看样子你似乎根本就没学过任何内功,明明自己体内已经有了一股不错的内息却只能依靠自己的本能去驱动,弄得跟没有一样。”不过是摸了摸张凯枫的脑袋,陆危楼就把张凯枫体内的情况查看的一清二楚:“诶?原来你已经十二岁了?这骨龄不会骗人,不过看样子以前你的家境有些困难啊,十二岁了还这幅样子,来,我先教你本门的内功心法。”
张凯枫有些诧异的看着陆危楼,自己现在都不清楚自己到底算是几岁,可是陆危楼竟然能通过摸了摸自己脑袋就能确认自己的年龄,不免让张凯枫生出了一种高山仰止的心情:“我也不知道我多少岁,似乎以前的事情我只记得一些常识了,其他的都给忘掉了,只记得卡卢比师傅捡到我以后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啊,以后你就把明教当做自己的家吧。”陆危楼点了点头,信了张凯枫的话,有原名柳浮云现名何方易的明教左护法在前,张凯枫的这个谎言并未让陆危楼怀疑:“来,坐下,记住自己身体内流过的内息所走过的经脉,我先传授你本门的内功心法,学了这个至少你能控制自己体内的内息。”
张凯枫依言盘坐在地上,任由陆危楼施为,相比起卡卢比传功时还需要同样盘坐于地,陆危楼只是虚空轻抚在张凯枫头上,张凯枫就能感觉到一阴一阳两股不属于自己的内息在自己体内流窜起来,并且未曾在自己的身体内留下任何痕迹,似乎他们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张凯枫不敢分心想其他的事情,全神贯注的关注着自己体内流窜的阴阳内息,拼命地记下他们走过的经脉,知道这是陆危楼在直观地向自己展示明教的内功心法,而似乎是被陆危楼的内息所引动,张凯枫惊异的发现自己的丹田里流出一道宛如小溪流水般的内息跟着陆危楼的内息一起在自己的体内流动起来,相比起陆危楼那宛如大海般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