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声音提高一倍回呛:“明明是公司内部测试,他过不了是他的事。”
金理事一掌拍在桌子上:“不许说是公司测试的问题,你嫌最近公司很闲是吧,我警告你,吴仁心要是找上你,别把公司的事抖出来。”
“难道地上有坑就不走道,接过一次***扰来电就永远不用电话了,一次淘汰就把我告了吗?”我手里的盒子让自己来来回回的捏着,手心里全是汗,心底里却是恨。
我比金理事更气恼,说起来这是公司规定,也是新人的入行门槛,反正让我出来顶雷这让我很不爽。
突然,电话铃声刺耳的响起,金理事看也不看,拿起来就骂:“你有病吧,我现在没空。”
电话那头不话说了一句什么,金理事马上声音像哄小孩子一样的说:“老婆,不是你有病,是我病了没吃药,对呀,药店没时间去,对对对,好,早点吃晚饭吧。”
听到这里,我也顾及不了什么了,打开奶酪盒子,挖出一大块向口里一塞。
哇撒,这味道,我伸长脖子,喉咙里一块软棉之物塞进在里面,强行吞咽了几次,终于在所有反应出来之前,我把奶酪给吃了。
啊,极品,就是酸爽过了头。
办公室里充斥着奶酪的味道,金理事鼻子冲天闻了一下,大惊失色的捂住自己的口鼻:“赵卓云,你在吃了?”
“嗯。”我点点头,伸出只有一个底的盒子,冲金理事一摊手,“金理事,我太饿了。”
“你给我出去。”金理事咆哮着,脸涨得通红一幅张飞李逵的脸相。
……
吓死宝宝了,立马闭上眼,塞住耳朵,后面的真的听不下去了。
我一耸肩,转身向后,拖着脚往门口走去。
身后隐约听到金理事跟电话那头极力解释着什么,能听出来吴仁心的事已经闹成了热点。
“吴亦.凡,明天你们的新闻发布会就要开了,你如果不想赵卓云被挂在新闻头条上,你就最好当这个队长。”金理事气急败坏的叫住我们。
金理事突然抛出这个说法,让我震惊不已。
我停下脚步,转身问:“金理事,吴仁心的事怎么能跟吴亦.凡当不当exo-nb“你还在这,好,我告诉你,刚才公司决定提前exo-”
“吴仁心的事,公司让我说什么,我照做就是,不要让吴亦.凡难做。”我极力争辩着。
“赵卓云,这是公司的决定,没有更大的新闻压着,吴仁心的事你如何脱身?”
金理事不容多说,马上拍板定调。
我手指紧捏手中的空盒子,它已经不堪重压歪曲变形。
正欲再跟金理事辨白几句,安七炫拉着我和吴亦.凡向门外推。
安七炫很快的说:“别争了,快出去。”
我挣脱安七炫的手,折返回办公室,双手握成拳头,嘴唇气得发抖。
此时,我看到金理事一下子从坐位上站起来,极恭敬的冲着手机又是欠身又是笑容满面的温和:“社长,我想跟您解释一下这个吴仁心的事。”
手机那头只两个字:“不用。”
金理事脸一下子垮下来,气呼呼的在办公室里转着圈圈,看我还想说什么,不耐烦的一挥手:“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开除你。”
接着对正在向外走吴亦.凡大叫大喊:“明天7:00前到公司里开会,明白没有?”
安七炫慌张的向金理事打着手势,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金理事瞪着眼睛,扯着嗓子:“安总监,你要我别教训吴亦.凡,我哪有呀,刚才他的样子你也看到了。”
安七炫摇摇,转头看向我长叹一声:“赵卓云,你先回去,金理事最后那句话你当没有听到,别放在心上。”
金理事一脸恍然大悟的指指我,又看看门口吴亦.凡,安七炫走上前,按在他的胳膊上把他的手摁在办公桌上低声说:“别跟赵卓云说开除两个字,明白吗?”
金理事,点点头,手不由得又要抬起,安七炫扯出一个笑容哄孩子一样:“赵卓云,听话,先回去。”
对于安七炫的变化我想是为了照顾新人,但金理事也突然在安七炫的一个眼色下消音了,这让我很意外。
不过,我就喜欢这种意外,省我不少事。
早六点,首尔江南区。
路上,一个头扎马尾,脚踩跑鞋,一身天蓝色运动装打扮的我边做着手部伸展运动边慢跑。
昨天吴亦.凡说过会来接我,不知道能不能来,现在打他电话也不好,不打心里又惦记着跟做贼一样的心虚。
昨晚他就安慰我,会当exo-屋檐下不得不下蹲,谁让他是队伍里最高的那一个。
我跑了一会,听到身边的有发动机的低鸣声,回身一看,公路上一行开得很慢的各色车辆打着双闪慢慢向前开。
我低声嘀咕了一句:“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多车都有故障,在路上四五辆车集体打着双闪龟速前进。”
很快,车流后面一辆黑色的现代急速前进中,甩掉了所有排在前面的双闪车,吱的一起急刹停在了我前面的路口上。
我脚下步伐未停,向前跑去,路过时车子的尾汽喷了我一脸。
我定睛一看,熟悉的车牌,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马上打了个叉叉,这种时候他不会来韩国的,何况自己混成这样。
唉,不要让他看到,不可能的。
一切皆有可能。
车窗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