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她么?
男人面色平静,看不出半点波澜。
沁宝却重复地追问道,“能不能回答我,你爱温妤么,或者……你曾经爱过温妤么?”
薄悦生沉默了半分钟,最终给了她否定的答案,“没有。”
沁宝心头像是扎着一根刺,“她好可怜啊,她是爱你的,虽然……虽然我不清楚你们两人之间究竟有过什么样的纠葛,我也分辨不清这样的关系究竟算什么,但是至少我知道,她是爱你的。”
“如果不是爱你至深,不会因为你要跟别的女人举行婚礼而轻生……偿”
薄悦生眼看着小妻子开始拼命地往牛角尖里钻,他也着急,“沁宝!温妤是个危重病人,她心衰到长期淤血,各个器官都在衰竭中,哪怕她没有轻生,也不过是几个月的寿命罢了,你为什么非要为难你自己,同时也为难我?”
沁宝喃喃地道,“她真的是爱你的,哪怕……哪怕这感情并不算纯粹,可是我看得出来,如果你能陪着她,和她一起生活,陪她度过最后的这几个月,她会走得安详一些,至少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薄悦生,我觉得你好残忍,我和你生活得久了,我竟然也……也变得这样残忍了,我觉得我简直不像是自己!”
她快哭了。
爸爸将她从小溺爱到大。
从未要求她有怎样出色的成绩或者特长,只是教导她做个天真善良的孩子。
温妤都快死了……
她怎么可以那么残忍地拒绝接听她的来电,以至于这成为压垮一个危重病人外加精神抑郁者的最后一根稻草。
沁宝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婚礼很重要,可再怎么重要……也抵不过一条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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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大脑都快爆炸了,简直无法接受这件事情真的是因自己而起。
她甚至顾不得面前的男人脸色愈发阴沉,眸中的温度也越来越寒。
“温妤好可怜……怎么会遭遇你这样残忍冷酷的男人,是你包.养她,让那么小的女孩别无选择地跟着你,陪你睡觉,伺候你……可是现在她要死了,她甚至是因为你要结婚而难过地自杀了,而你却从未爱过她。”
“沁宝,你别说了,这些都和你没有关系。”
“可是你和有关啊,薄悦生,她是你的女人,而你是我唯一的丈夫,怎么就能跟我无关了呢?温妤注定是和我有牵扯的,何况我现在害得她割腕……”
就在这夫妻二人争执不休几乎大动肝火时,薄悦生的电话适时响起。
“薄先生,抢救成功,温小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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