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家里停电,撞到了墙。”
侧目看了眼夏锦年,他还是没有答话,不知道葫芦里卖什么药。
既然那么快都找到自己,相信刚才和苏倾城见面,他已经知道。
“不准备说话?我刚才把你那个未婚妻欺负成那个样,你都不心疼?她可是你儿子的母亲,你夏总裁未来的夫人。”
说完后,这冰山果然睁开了双眼撄。
只是,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额头?
“跟你说话呢,你有没有听到?偿”
夏锦年一把将木晴拽到身边,然后从旁边拿出医药箱,手法娴熟的把她额头的纱布取下来。
“哎呦,你轻点,轻点,有点痛......”
没有理会她的叫嚷,再次拿棉签涂抹上药水,撕开纱布,再次包扎好。
“如果不想留疤,就不要随便碰水。”
木晴一听,轻哼一声,拿皮筋将头发一扎,故意从包里取出口红,还挑了最红的那款。
对着镜盒涂抹上,容颜看起来极其的妖媚。
“留疤就留疤呗,反正现在整容技术发达,我大不了去整容,植个皮再隆个鼻,最后再……”
倾身向前,在他耳畔继续道:
“再隆个xiong……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大的吗?”
“你敢!”
“我自己的脸和身体,轮不得你管。”
——
两人这样一言一语的陷入僵持,小李听得胆颤心惊,准备插话劝说的时候,夏锦年突然按下按钮。
后排与前座形成一道屏障,小李再也看不到也听不见后面发生些什么。
在木晴纳闷的时候,夏锦年已经再次把她拽到腿上,拿出手帕,在她的嘴上使劲的擦。
力道大到恨不得搓破她的嘴皮。
直到没有艳丽的口红后,按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含住她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木晴感觉到他浓浓的怒意,一副恨不得把自己吞下去的力道。
等到结束时,她已经将头埋在夏锦年脖颈间,粗喘着气,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
“一旦说不过我,就用吻……夏锦年你还有没有其他招数?”
“你知道男人最愚蠢的举动是什么吗?”夏锦年反问她。
这时候她觉得自己脑缺氧,还动脑想?多累呀。
所以干脆摇头:“不知道。”
木晴刚要谩骂,就听到他在耳边说:“最愚蠢的就是跟你们女人讲道理!”
话落,用力在她的臀部一捏:“只有武力对付,才好使!”
接着就是增添一掌。“啪!”
屁股上再次被打了一下,该死的!这男人又虐她!
“你又打我!又打我!老娘我跟你拼了!”
手顺势掐上他的脖子,还没碰到,就被夏锦年按住双手,然后压倒在座椅上。
这种姿势,让木晴再次想起在b很明显,夏锦年和她想起的一样,都是那天的美好。
低头,凝视木晴红晕的脸,还有她过于魅惑的妆容,有种再藏起她的冲动。
早知道她一旦打扮起来就会变成火一般的女人。
时时刻刻都会燃烧起自己想要她的冲动。
可夏锦年还是忍不住会多看几眼。
就如13年前,和爷爷一起前往>午饭过后开始在校园内散步,听到弹奏吉他的声音,顺着声源寻去。
在一所教室中,一个短发女孩,眼眸明亮,穿着背带裤,坐在课桌上,拿着把吉他自弹自唱着朴树的(那些花儿)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他身旁
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他们都老了吧?
他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啦……想她.
啦…她还在开吗?
啦……去呀......”
当夏锦年开始沉溺于她清新绵柔的嗓音中时,发现她的目光一直看向一处。
顺着她的目光寻去——原来教室中不是她一个人,那站在最后一排,身穿军装的男孩,就是爷爷常提起的南宫家的二少南宫爵。
夏锦年永远不会她看着南宫爵的眼神,那是少女的一种爱慕。
18岁的他莫名很羡慕南宫爵,因为允儿从来都不会这样,她只会忙着拍戏……
看着南宫爵走向她,然后琴音停止,听到他说:“小晴子,你要等我……”
然后女孩嫣然一笑,“南宫哥哥,我会一直等你的,像个木头一样,守在原地……”
……
记忆停止,夏锦年已经凝视着身下的女人,抚摸着她的脸,爱不释手。
“木晴?为什么你从没有对我有过那种眼神?”
……
木晴突然顿住,不知道他问的话是什么意思。
然而夏锦年又继续说:“你可以冲他微笑,弹琴唱歌,向他许诺守在原地,为什么从未对我那般承诺过?”
“呃……”
他怎么知道当年自己说的这句话?
“南宫哥哥告诉你的?”
这种话,仅对一个人说过,那就是南宫爵,可他什么时候告诉给夏锦年的?
“现在不要提任何人!看着我……”声音狂躁不堪。
按住木晴的头,避免不碰到她的伤口,然后轻柔的含住她的下唇,再次吻住,辗转重复,索取无度。
木晴感觉到夏锦年手上的力道,一种恨不得把自己揉进体内的感觉,可吻的却很温柔。
以至于完全沦陷在这种虚无缥缈的感觉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