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你想多了,咱俩没什么深仇大恨,和你的亲人之间也没有任何瓜葛,倒不如说我们俩认识才不过半个小时。”
“什么?你知道我是谁的手下吗?抓了我,信不信我明天就能杀了你,还有我有名字,我叫江渊。”
我站起身子走到他的跟前:“我知道了,江大夫,这次招待不周,还望你多加海涵,下次,下次一定好好招待。”江大夫听了这话似乎认为我被他的靠山吓唬住了,显得十分张狂:“好说好说,不过先生这么做的确是不妥,所以也不用补偿把你的左手送给我就可以了。”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什么?我的左手,你以为你是谁啊,仗着张祺栋给你做靠山你就了不起啊,我告诉你,你是第一个,早晚我会把他扳倒的。”
江渊也站了起来,怒瞪着我说到:“吹吧你就,张老在医院那绝对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怎么能容得你在这胡言乱语,我不管你是谁,敢当张老的路,你就是不想活了!”
说完,江渊一拳头打在了我的脸上,然后对着我的身体就是一顿狂揍,只可惜这医院里的大夫都不怎么锻炼,没多大一会他就有些坚持不住了,大口的喘着粗气,我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眯眯的看着他说道:“怎么?没力气了,接着玩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江渊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不轻,而且从我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淤青泛红的皮肤,不由得他退后了两步:“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看着他警惕的样子幽幽地说道:“一个看不惯你的普通人,怎么样,你打完了,该我活动活动了吧?”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提溜了起来,然后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顿时江渊的五官几乎聚在了一块,绕后又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肋骨上,本想稍微教训他一下,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不禁打,竟然他大叫一声晕了过去。我摇了摇头把他扔到地上,搧了他两个耳光
,这才醒了过来,捂着脸退到墙角警惕的看着我。我重新坐到了椅子上,笑眯眯的和他对视着,他下意识的把目光瞥向另一边,我翘起二郎腿温和的对他所说到:“江先生,其实我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只要你能老老实实听话,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愉快的合作一次,你好我也好,不是吗?”
江渊捂着半边脸蹲坐在墙角,声音有些发抖的说道:“那好,你问吧。”
我点了点头:“这样才好嘛,也省了不少皮肉之苦。我先来问你,你们医院除了看病卖药之外还做了那些勾当?”江渊摇了摇头:“医院不就是治病救人的嘛,还能干什么。”很明显,他说出这话后多少有些心虚。
我索性不去看他,扶着脑袋说道:“江先生,你应该知道,我既然敢这么问你,那就说明我已经有了一定的证据,另外在提醒你一下,我说的勾当是那种损毁尸体,目无王法的勾当。”
江渊听了浑身一震:“你,你都知道些什么?”
“这话应该我来问你吧。江先生。”
江渊干脆直接坐在了地上伸开了腿,说道:“这一切都是院长安排我们去做的,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和我们真的没有半点关系,要不是为了医生这个金饭碗,我早就不干了。”
“哦,这下你倒是把自己择的很干净嘛。”我有些轻蔑的说道,“我希望你应该清楚,这里很快就要盖楼盘了,晚上根本不会有人来这,我完全可以严刑逼供,量你也不敢怎么样,就算是我杀了你也没人知道是我杀的,并且从服装上来看完全可以猜得出你是岽山医院的医生,我想你们院长应该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医生而把他的计划暴露出来吧?”
将原明显有些心虚了,汗珠从额头上不断的滚落下来,我咧嘴一笑,道:“怎么样你可以告诉我了吧?”接着我从皮包里拿出三十万摆在他的眼前:“我想这些钱应该够你好几年的工资了吧?如果你告诉我,我非但不会走漏今天的半点风声,并且这些钱也全都是你的,怎么样,愿意合作吗?”
江渊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看着我说道:“没错,我们医院的确做了一件不发的勾当,不过这就要从三年前说起了,三年前我还是一个脑肿瘤科的实习医生,那天院长把我还有另外几个脑部和内科的实习医生叫在了一起,说是要完成一项医学史上最伟大的工程。当时我们都是刚毕业没多久,听到这句话后都很激动,毕竟作为医生能有这样的成就绝对是此生无憾了。谁知接下来院长就带着我们来到了医院的负四层。
一直以来负四层都绝对算得上是医院的进去,普通电梯都不能直接到达,只有专门的医用电梯才可以到,来到之后我们发现负四层的隔音效果出乎意料的好,在整个楼层里不管发出多大的声音,在其他的楼层里竟然连一丝都察觉不到。
然后,院长带着我们进入了一间实验室,在这间实验室里有不少尸体,有干瘪的、新鲜的、或是残缺不全的,但在我们眼里都见怪不怪了。院长告诉我们,找我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完成一项人体实验,他给了我们一本文件夹,里面全都是一些我们闻所未闻的奇特病毒,甚至还有一些能控制人体大脑的病毒,院长称其为苦蜇兰病毒。
院长告诉我们就是要研制一种能控制苦蜇兰的药物,以及能研究出如何让快速传染这种病毒的方法,然后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