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蕴淇想起昨晚幸运才所服用的药,心里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幸梓天会不会根本就不是幸运才的种!她半眯眼,仔细研究幸梓天的五官。虽说男孩长相随母也很正常,但一丁点都不像父亲,那就有点不正常了。就拿幸蕴淇来说,虽说她长得像妈妈,但她的额头和眉毛还是比较像幸运才。
“姐姐,你是因为天天长得好看,才盯着天天看的吗?”幸梓天歪着脑袋问道。
“嗯。”幸蕴淇点点头,难得的好语气,“快吃吧,菜凉了。”
“嗯!”幸梓天低头大口大口吃着饭,听到姐姐赞美自己,心里很开心。
幸蕴淇机械性地扒着白饭,心里却在思量着怎样才能拿到两人的头发,并且不会让人起疑心。
幸梓天中午有睡午觉的习惯。幸蕴淇揣着一把小剪刀,轻轻扭开幸梓天的门,剪了几根头发后,又轻轻地走了。
现在只差幸运才的头发了。站在幸运才门口,幸蕴淇尝试拧了一下门手,没想到门没上锁,她走进去直奔梳妆台。步入中年后,幸运才就开始严重脱发,以至演变成今日的地中海。梳妆台上有一把卷梳一把直木梳。那骚狐狸一头浅黄色波浪长发,自然用卷梳。幸蕴淇在桃木梳下发现几根黑色的短发,心里一喜,赶紧捏起来放进一个小自封袋里。
幸蕴淇关上门,若无其事地走出二楼客厅。她并不担心被人发现,因为屋内没装摄像头,只是在铁门、一楼大门、楼房四个角装了摄像头。
幸蕴淇开着那辆甲壳虫,驶向医院。平静的外表下,是一肚的波涛汹涌。如果她的猜测是成立的,那么,她手里就等于握有一张王牌。日后分财产时,她就可以给他们致命一击。
星期三傍晚,梁以彤洗澡出来,发现手机有三个未接来电,是陈意良打来的。她立刻回拔过去。
--小彤,你现在能不能回家一趟?
“妈,怎么了?”电话那边语气有点急促,梁以彤心里不由得一阵紧张。
--你哥昨晚在死者的父母门前跪了一个晚上,碰巧昨晚下像是发烧了,但你哥只是叫司机把他送回家。
“谁死了?”梁以彤心一颤。
--你不知道啊,你哥d市那家珠宝公司有一个女孩子跳楼,当场死亡。你哥调查得知女孩跳楼前被公司的高管强、歼了。这事都上新闻了,幸好你哥不支持公司上市,否则股票肯定跌得像溜滑梯。
“……”梁以彤忽地想起那天大哥焦急离去的情景。
--这本来就与你哥不相关,顶多是用人不善,该捉的捉了,该赔的赔了,可你哥还要搞什么负荆请罪。这下发烧又不去医院,烧坏脑怎么办?
“嗯,我这就回去!”梁以彤挂掉电话后,把睡衣换掉,抓起挎包就奔出宿舍。
梁以彤一回到家就直奔三楼,门是打开的,房间只开了一盏台灯,空间里是让人舒服的橘黄弱光,她站在门口都能感觉扑面而来的冷气。
那一张醒目的大床上,梁宸灏和衣而躺,膝盖以下部位垂在地上。
梁以彤快步走过去,满脸通红,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她把空调温度调高。
这时,梁宸灏睁开眼睛,眼内布满血丝,望了一眼梁以彤后,又缓缓合上眼,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