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赫冷漠地松了手,记者没有防备一下子便倒在了地上,屁股重重地砸在地上,被男人阴沉的眸光看着他就算是痛也不敢叫出声。
捂着屁股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退了出去。
为了这样的一个新闻如果得罪了陆先生那可一点都不值。
半年前,那次在顾氏门前发生的那次事情,陆先生一声令下,那些得罪了顾小姐的人下场都没有好的,一个个地都进了牢里。
到现在都还没放出来。
这样冒着生命危险的新闻谁爱要谁上,反正他是要不起了。
跪着的顾庆恒原以为机会来了,结果现在记者什么都没问到,居然还跑了。
他在心底暗骂了一声,抬眼可怜兮兮地去求顾南音。“南音,我给你磕头了还不行吗?顾氏真的不能倒。南音,你当做一件好事吧!”
听到他说要磕头,顾南音也没吭声,身子往着男人的怀里偎了偎,好整以暇地看着顾庆恒。
其实她知道的,顾庆恒能做到这一步其实已经很不容易了。至于磕头,他估计是等着她开口制止。
顾庆恒没听到顾南音开口制止,面色已然变了变,他刚才也只是心急了说的,这下他还真的要跟这个死丫头磕头了。
他梗着脖子,硬着头皮,咬牙给顾南音磕了头。
心里却气得要死,今日的耻辱,以后他会翻倍奉还。
经理领着几名保全过来,陆延赫只报了楼层,他们找人的时候花了不少的时间。
拨开人群,经理战战兢兢地走到陆延赫的面前,生怕dà_boss会因为等的时间过长而对他有些不满起来。
“总裁,您有什么吩咐?”
男人淡淡地睨了地上磕头的中年男人一眼,薄唇微启,“把他给我好好地送出去!”
他说的话在好好地这三个字上加了重音,是好好地,带着深意。
经理手势一挥,两个保全默契地上前,将跪在地上的男人强制地拉起来。
这么简单就被带走,顾庆恒自然不怎么甘心,在两个保全那里挣扎了起来。
眼见着要被强制带走,顾南音幽幽地在后面开口,“顾氏我自然会救,不过是在一周之后的董事会上。至于你说的顾氏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你要如何想都与我无关。”
她说得坦荡,只是顾庆恒可不会去相信她说的鬼话。
这次的股东大会并不是例行的,而是各位大股东联名发起的会议,这段时间顾氏受了重创,威胁到了股东们的集体利益。
所以才开这个股东大会,商讨未来顾氏大致的方向。
最后,顾庆恒是被几个保全好好地送出去的,保全把他带出商场大门之后,直接把人丢在了门外。
顾庆恒怎么说都是人到中年了,五十多岁了,身体早不如从前了,被这么一丢,身体上的骨头都觉得松了些,就差着散架了。
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他扶着自个的老腰,冲着那几名保全破口大骂。
只是那几名保全仍旧不为所动的样子,他简直有气都没地方发。
而那些看热闹的人,见着闹事的人都走了,便纷纷跟着散开。毕竟没有多少人有敢得罪陆延赫的勇气。
顾南音转了身,对上男人那带了怜惜的眼眸,她的呼吸有些加重,她知道的,她的名声被这么一搞又是臭了。
跟这个男人的差距也逐渐着变大了。
以后大概提起陆延赫来,人人都会说他娶了一个心肠歹毒的女人了吧!
她是配不上他的女人。
她跟男人开着玩笑说,“陆先生,怎么办?你太太的名声又臭了!是不是很丢你面子?”
陆延赫搂着她的腰肢,还是一样的纤细,两个月不到,肚子还显不出来,加上她本来就瘦得很。
“太太,你刚才做得很好——”
“真的吗?”她眨眨眼,那漂亮的眼睛亮了起来。
“嗯——”男人含笑着看她。
这样强势,不近人情,战斗力极强的她,他也喜欢,这样的才像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就算恶毒了,有他宠着,在这里只管横着走。至少,在他这里,他会护她周全。
顾南音抬手挽住男人的手臂,有些兴致缺缺地仰着脑袋往着他宽厚的肩膀上一靠,“陆延赫,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是累了,但也有因为逛街的兴致被搅了的关系在里边。
陆延赫抿唇,长指撩了她的刘海,轻声地回应,“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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