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会在晚上,傅景瑞能拿到的自然是最好的内场的票,在前排。
现场的气氛很热闹,五月天的感染力很强,将演唱会推入一个又一个高——潮。
五月天成员在笑着跳着弹琴打鼓,他们好像都不会老,一样的富有热情撄。
之前看五月天的演唱会大概是在七八年前,那个时候和现在所差无几偿。
舞台上的阿信抹了把额头的汗水,“接下来我带来一首最新单曲,后来的我们,大家想听吗?”
台下的人都尖叫着说想。
这首歌傅小晚并没听过,这些日子她很少听歌,连着娱乐消遣都貌似少了很多。
“他们说你的心似乎痊愈了,也开始有个人为你守护着,我该心安或是心痛呢……”
傅小晚抬眼朝着台上的阿信看过去,看着他拿着话筒深情地唱着那一句句揪动人心的歌词,她莫名地觉得鼻子有些酸。
“只期待后来的你能快乐
那就是后来的我最想的
后来的我们依然走着
只是不再并肩了
朝各自的人生追寻了
无论是后来故事怎么了
也要让后来人生精彩着
后来的我们我期待着
泪水中能看到你真的幸福快乐”
傅小晚咬咬牙,泪水不经意间已经蓄满了眼眶,大概是真的,难过的人是不能听这些伤感的歌。
因为听了,只会更加伤感,难受。
后来的我们依然走着,只是不再并肩了——
不再并肩了,大概是她和慕斯辰之间的结局了吧!
终究是要散的。
傅小晚吸了吸鼻子,朝着台上的阿信看去,眼底却越来越模糊。
有些事情不是只靠自己就能停住的,她忍不住,忍不住想哭!
“亲爱的
回忆我们共同走过的曲折
是那些带我们来到了这一刻
让珍贵的人生有失有得
用新的凶
就这么朝着未来前进了
有再多的不捨也要狠心割捨
别回头看我亲爱的
只期待后来的你能快乐
那就是后来的我最想的
后来的我们依然走着
只是不再并肩了
朝各自的人生追寻了”
傅景瑞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转身拉住了她的胳膊,皱了眉头,“怎么哭了?”
傅小晚摇摇头,她在男人耳边吼,“觉得很感动!”
虽然是用感伤来形容更贴切,但是面对着他们的时候,她也只能这么说。
闻言,傅景瑞摇头,这个丫头。
一曲终了,会场里响起热烈的掌声。
傅小晚愣愣地看着舞台上的人,随着人群大声地欢呼,也许也就只有这样能掩盖掉她的悲伤。
人潮里,大家都在关注着舞台上的人,她的悲伤那么小,也容易被人忽视了。
多好的事情。
傅景瑞见着她的欢呼的样子,嘴角勾了勾,看来刚才的那下也完全是他看错了。
这个丫头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演唱会结束,已经是十一点多了,现场的余热尚未散去,随处都可以听到三两成群的人在讨论着这次演唱会。
傅小晚随着人潮出去,傅景瑞在她身边护着她,不让别人撞到她。
这种呵护,傅小晚很习惯,也很安心。
这种来自家人的温暖,让她觉得很暖心。
还未等走出去,傅景瑞突然转头,对着她有些着急地说,“小五,你先自己出去,去我车里等我,我还有点事!”
傅小晚还没回答,傅景瑞便慌慌张张地朝着人群的那头挤过去。
她看着傅景瑞在人潮消失了的身影,撇嘴,车钥匙都没给她。
身后的人挤上来,傅小晚不得不跟着朝前面挤过去。
脚后跟被人踩了一脚,只是按着面前的情况,她根本不好弯腰下去把鞋提上来。
出口的地方显得尤为的拥挤,等着傅小晚出来的时候,她脚上加了暖绒的豆豆鞋被挤掉了一只。
傅小晚皱了皱眉,刚才出口的地方根本不好去捡东西。
她叹了口气,弯腰下去,只好把另一只鞋也给脱了。
提在手里,别提多郁闷了。
她朝着外面停车场走过去,脚上冰凉,踩在大理石的地面,那种凉意要显得尤为明显。
找到傅景瑞的车,傅小晚撇嘴,蹲了下来,身上的羊绒大衣有些不抗冷。
之前在会场里人多所以没怎么觉得,现在到了外面,冷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
宁城十一月的深夜,冷得不像话。
她蹲在车前,哆哆嗦嗦地等了大概十几分钟,傅景瑞才过来。
她半边的身子都快麻木了,在心底诅咒了傅景瑞不下十几次,见到人出现的时候却像是看到救星了,立马站了起来。
“怎么了?不是让你车里等我吗?”傅景瑞皱着眉,抬手捏了捏傅小晚的肩膀。
傅小晚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去你大爷的!你车钥匙没给我,我怎么进去啊?”
傅景瑞面色一哂,刚才情况紧急,他看到那个女人就没想太多就要去逮她,结果忘记把车钥匙给她了。
“好了好了!我的错!快上车!”
傅小晚轻哼了一声,一瘸一拐地绕开挡在面前的傅景瑞。
傅景瑞见着她的的一只穿着鞋,一只光着的脚,无奈地摇头,几步上前,直接把这个小祖宗以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
“小祖宗,你离开人就不会自理了是不是?”傅景瑞将她抱入副驾驶,扯过安全带给她系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