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醒,没关系,等下就醒了。”粱帝直接将套好的两个夹板上的线一拉。
“啊……。”
剧烈的疼痛,让凤绿宁直接从深度昏迷之中醒了过来,下意识的直接冲口吼了出来。
看到屋中的景象,才想起自己所在的地方,才知道,新一轮的折磨已经开始了。
只见凤绿宁的十根手指,早已经血肉模糊,看不出本来的样子,手指耷拉着,像是已经失去了生机,即使是侥幸活了下来,估计这双手也废了。
粱帝看着这双手却是异常的兴奋,嘴上还说着异常诡异的话:“看,看啊,我的杰作好不好看,说啊,不说我就继续了哦。”
凤绿宁看着粱帝扭曲的脸,其实内心是非常恐惧的,只是她肯定不会说的,因为她前几天就吃了这个亏,如果她说话,不论是不是顺着他说的,他都能找到他不满意的地方,然后变本加厉的折磨她。
“不说是吧,不说咱们就再玩点好玩的。”
粱帝放开夹板,又走了一圈,感觉没什么觉得好玩的,还是不死心,又走了一圈,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小盒子,打开之后,只见里面是一整盒的手掌长短的银针。
粱帝手中拿着端详了半晌,满意的点点头,将盒子里的银针取出十根,再把盒子合上,走回到凤绿宁的身边。
拿着银针在凤绿宁的眼前晃荡,一边晃还一边说:“看,这东西怎么样,知道这东西怎么玩么,不说是吧,那就是不知道咯,那我帮你演练一下吧,让你开开眼界怎么样。”
粱帝知道凤绿宁肯定不会回答,也不在意,就自顾自的开始玩,。
粱帝蹲在凤绿宁的脚下,将一根银针插入她左脚的大拇指,边往里插边搓着,嘴上还问:“这个好玩吧,刺激吧!咦?怎么不说话,那就是不好玩咯!”
粱帝见她还是不说话,神情更加扭曲,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疯狂,嘴上越加狂躁的道:“叫你不说话,叫你不说话,戳死你,戳死你……”
凤绿宁哪里有力气说话,整个人弓着身子,抵御着一波又一波的疼痛,她多想晕过去,或者直接死了,但是她知道,粱帝不可能让她死,即使是咬舌,她现在都没有力气。
因为,她再进来的第一天,就已经被下了软骨散,到现在除了说话,抬头,没有任何力气。
当粱帝疯狂的将手上的银针全部用一个手法扎在她每一个脚趾上的时候,凤绿宁已经再次疼晕了过去。
粱帝觉得也差不多了,今天如果再折磨她,那明天就没得玩了,于是直接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将凤绿宁再次弄醒之后,强行给她将药丸灌入,之后便不再理会她。
神清气爽的转身出去了。
与此同时,京郊的一处亭子里,一道芝兰玉树的身影正坐在那里,独自弈棋。
远处,一辆平凡无奇的灰布马车向这边驶来。
停在了亭子旁边,车夫从里面扶出一位老者,弈棋之人见到老者的身影,放下手中的棋子,径直的站起来,迎了上去。
“霍老,让您跑一趟,晚辈在这给您赔礼啦!”
“太子殿下,怎么是您?”老者看到来人愣了一下。
“霍老,还是叫我二皇子,或者景瑜吧!太子殿下这个称呼,估计永远都不会再挂在景瑜的头上了。”慕容景瑜自嘲的一笑。
“哎,造化弄人,大梁堪忧啊!”
慕容景瑜听到这话,并没有接话,毕竟这句话,他霍老能说,他可不敢回。
于是道:“霍老,景瑜在这里备了一点茶水,我们坐下聊。”
霍老点点头,两人就坐之后,霍老直截了当的开口:“这块玉佩,是东方倾玄的,他为什么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