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巴很快就将地图绘制完成,竺鹜接过地图,仔细观看。确认无误之后,强巴便离开了。
我和竺鹜,还有张青鸢也火速到了车库,准备驱车前往湖南。
然而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主驾驶位上早已端坐着一人。
“下来!”竺鹜对着方止说
方止扬起头说:“我必须得去。”
竺鹜有点气恼地拉来车门,准将方止拖拽下来。
张青鸢将竺鹜拦住说:“让她跟着吧!看她的能量也不弱。”
竺鹜不再多说,拉着我便坐上后座,剩下的张青鸢只能坐上副驾驶。
方止也不气恼,不说话发动车子。
其实我对她有点同情,她和竺鹜之间的纠葛我多多少少也看出来一点。爱一个人爱了800年,虽然是血族,但能有多少个八百年来蹉跎?
可竺鹜不爱她,这让方止情何以堪?现在方止执着的爱情现在都波及到我这个无辜的人了。
如果换做我是方止,我定会放手的,何苦为难别人,又为难自己呢!
不知道方止是否明白,也许她早已清楚,只是自己骗自己,无故让心更加执迷。
她沉默地开着车子,张青鸢也感觉到方止与竺鹜的不自然,于是埋头于手上的美容杂志。
因为方止的关系,我和竺鹜也没有说话,就这样,四个人毫无交流地到了湖南宁远县。
在出发前我在网络上搜索了蚩尤,有的说他葬在贵州,有的说他葬在甘肃,可没有一点信息说他被葬在湖南,看来传说总是会失真的。
我们未做任何停顿就驱车前往九嶷山,买了4张门票,从大门进入。
现在正是上午10点左右,游客如同涌泉,我们随着游客逐步向山间迈入。
渐渐的,我们四人远离游览路线,向比较僻静的地方走去。
现今,各个有点噱头的景点都被大肆的开发传说中的九嶷早已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浓浓的商业气息。
从正大门进入也是遵循强巴拷贝的地图路线行走的,我们从正门进入,然后绕了几个山头,到了傍晚才到了一个小村庄。
这是一个瑶族小村庄,因为旅游产业的发生,村里也有农家客栈。
我们选了个干净的住下,这个村子离地图上所注明的最后目的地不远,接下来该怎么走,我是两眼摸黑了。
竺鹜和方止各自一间房,而张青鸢却死活要和我一间房。
大家聚集在我和张青鸢的房间,想要商量下一步路线。
“没有什么好琢磨的,明天你们跟着我走就行了。“张青鸢一句话就打发了我们。
既然她这么肯定,并且一路上我们也大致了解到这位的脾气不太好,大家也不再多说便散了。
竺鹜在离去时向我使了一个眼色,我装作需要洗漱的样子跟着出了房门。
在竺鹜房间里,竺鹜担心的说:“你要留心张青鸢,我总觉得她出现得太过神秘。”
我了解竺鹜的担心,但我也选择相信张青鸢,因为她没有任何与我们为敌的理由。
我安慰竺鹜说:“你放心好了,没事的。”
竺鹜拥我在他怀里说道:“如果可以,我情愿代你受这些苦楚。”
我看着竺鹜,他又说:“毕竟我的能力强过你,或许可以自行将毒化解了。”
我知道他是在宽慰我,但这样的话也让我感动,这一刻我感觉到自己真是他的孩子,竺鹜的怀抱让我感觉到父亲的温暖。
回到我自己的房间,张青鸢还没有休息,她正坐在床上,用指甲油描绘着她的脚趾甲。
我躺在另一边的小床上,闭上双眼休息。
“你们之前去过皮母地丘?”耳边传来张青鸢的声音。
我心里一惊,我们的行踪她怎么会这么清楚,虽然我对她有莫名的好感,但我也会傻到什么都告诉她,所以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张青鸢笑道:“你认为你就避得过去吗?就快没命了,还对我藏着掖着的。”
我坐了起来,正经的说:“青姨,不是我故意想瞒你,这关系到血族的秘密,我不能向你透露什么。”
张青鸢不噱的说:“不就是那里放着血族起源的秘密嘛。”
我惊呀地问:“你怎么知道?”
坐在我对面的张青鸢笑得跟花儿一样说道:“我知道的远远比你想象的多,所以你最好是将你在女娲殿里见到的都仔细描述,或者还可以救到你的命。”
我当然深信她的话,同时也对自己的命也十分的爱惜,所以不再隐瞒,将在皮母地丘里发生的所有都统统告诉了张青鸢。
“你确定你拿起玉匣后地面显示的是昆仑二字?”张青鸢认真的听着我的讲述,不时的提出问题。
“我确定。”
张青鸢陷入了沉思,不再和我交谈。
深夜时分,我体内的剧毒在我身体里窜行,我眼见者身体被流窜的毒气顶出大小不一的疙瘩,疼痛吞噬着的我意识。
我将药丸吃下,过了有2,3个小时毒才慢慢消退,我十分清楚药丸快要抵抗不住毒性了。
张青鸢目睹了整个过程,我看见她眼里满是焦急,但也是无可奈何的表情。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跟着张青鸢进入了丛林。
我十分好奇地问:“为什么昨天晚上我们要在村子里住一晚?”
张青鸢说:“晚上那些神兽都要休息,你去扰人清梦,他们会给你好脸色吗?”
竺鹜和方止一路都没有什么话,就我和张青鸢一问一答来缓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