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这就去办。”说完,玄一逃离似的离开了书房,看来大婚之前他们还要继续过这种每天被冻上好多次的日子。
忙碌中的时间过的很快,西栾国来观礼的队伍还有一天的时间就能到阳城,而魏玉兰也在玄一的“帮助”下在两天前跟张国生成了真正的夫妻。
听玄一后来的禀报,第二天一早魏玉兰在发现张国生一丝不挂的跟自己躺在床上后,狠狠的揍了张国生一顿。张国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对上身手不错的魏玉兰只能是挨打的份,后来若不是魏玉兰的宫婢拉着,现在张国生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转过天来,礼部、户部、工部三位尚书在巳时的时候就等在了阳城的城门口,巳时一刻,西栾来的队伍远远的出现在人们的眼中。又等了一会儿,魏衡业骑着的马才来到城门,双方见了面后免不了相互恭维了一番,然后由三部尚书带领着西乱来的观礼团来到驿馆中,应魏衡业的要求,住的还是上次他们来的那个院落。
等安排完魏衡业带领的观礼团之后,三部尚书又赶着去宫中跟赫连景瑞复了命。当天晚上,赫连景瑞就宴请了魏衡业,当然陪宴的还有摄政王大人。三人不咸不淡的吃了顿饭魏衡业就回到了驿馆中,晚些的时候一抹人影从驿馆中闪出,几经辗转后来到了张望晋的府中。
“太子皇兄!”魏玉兰听到房中的动静后迅速的起身,当看到来人是魏衡业后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魏玉兰这几天都生活在愤恨中,她没想到张国生能这样对她。事后她也让宫婢把房间都查了一遍,在香炉的灰烬中找到了还没燃尽的一点香料,经她带来的太医查看,已经确定是一种在男女情事上用的药。她也知道今天魏衡业就能到阳城,期待他能来的同时又有些害怕,现在看到魏衡业就站在面前,心中的委屈一发而出。
“兰儿怎么了,张府的人欺负你了吗。”魏衡业对这个同父同母的妹妹还是很看重的,看到这样的魏玉兰细长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没,只是兰儿太想念太子皇兄。”魏玉兰并没有把事情告诉魏衡业,随意的找了个理由搪塞了一下。
“你是西栾国的嫡公主,受了委屈一定要说,还有太子皇兄给你做主呢。”魏衡业见魏玉兰不想说也没有再问,等她的情绪平稳下来后才问起这一个多月来阳城发生的事情的详细情况。
魏玉兰跟魏衡业传信的时候由于纸张的限制,只能大概的说一些事,详细的事情确实无法细说的。魏玉兰说了那日花茂吉逼宫时发生的详细事情,对韩颖当时的行事也具体说了几句,还说了些摄政王大婚府中表现出来的态度。
兄妹二人一直聊到后半夜魏衡业才离开,就在魏衡业离开的前脚,后脚就有一道黑影飞快的到了摄政王府中。
接下来的几日,魏衡业到是安静的很,整天都呆在驿馆中,跟上次给太黄太后贺寿时的高调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小姐,有人送来一封信。”眼看着就要到大婚的当日了,明鸢跟明墨都忙的脚打后脑勺。不过今天一早门房在门槛儿上见到一封信,门房不敢私下处理,就交给了明墨。
韩颖伸手接过,戏子的查看了下信封,没发现有问题后才把里面的信纸抽出来。
“一会儿明墨跟我去下玉食阁。”韩颖看完信后用力一握,整张信纸连带着信封都成了碎屑。
午时整,韩颖跟明墨来到玉食阁,掌柜的见二人走进门刚要上来打招呼,就被明墨给制止住了。二人一路来到三楼的一个雅间前,明墨抬手轻敲了下门。
“请进。”里面一个慵懒的声音传出,韩颖示意明墨在门外等候,自己推门走了进去。
“魏太子。”韩颖在听到声音后就知道是谁了,进门后就见一身大红衣袍的魏衡业斜斜的靠在软塌上,一双闪着精光的桃花眼紧紧盯着韩颖看。
“本宫是该称呼你为韩小姐,还是应该称呼你为摄政王妃,魔医阁下?”魏衡业手中的折扇唰的一下打开,不紧不慢的摇曳着。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魏太子愿意用哪一个都行。”韩颖来到雅间中的圆桌旁坐好,还未自己倒了杯茶水。“魏太子传信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本宫只是想确认下魔医的身份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意思。看来大耀的摄政王这次可真是捡到宝了,本宫还真是羡慕啊。魔医有没有兴趣去西栾看看,说不定到时候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西栾,不舍得走了。本宫可是比那个冷冰冰的摄政王要温柔的多了。”魏衡业勾着桃花眼语气很是轻佻的说道。
“若是魏太子今天就是让我来听这番醉话的话,那就没有必要再跟魏太子相处下去了。”说完韩颖起身离开了雅间,带着明墨回到了韩宅。
起初韩颖还以为魏衡业是知道了自己是卫国将军府的小姐,还让她有些小小的担心,但现在看来魏衡业也只是知道了自己魔医的身份,而这个身份她也不怕被暴露在世人面前。
韩颖跟魏衡业见面这件事韩颖也没瞒着赫连苍,当天就让明墨给赫连苍传去了消息,让他知道魏衡业已经知道了自己是魔医一事。赫连苍知道这件事后也没说什么,只是让玄一加紧了对魏衡业的监视。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