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苍低头勾了勾唇角,看上去好像很失落的样子。但他心中并没有因为韩颖转移话题而心情不好,他本来就是想把韩颖的思绪都引回来,不让她自己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韩颖见赫连苍低下了头像是一副很受伤的样子,自己的心中也有些异样。
“等事情都结束了大耀应该还是冬季,那边的冬天很冷,不适合那时候过去。要去也得等先在那边置办好宅子,翻新一遍,把该建好的地龙什么的都弄好才过去。”韩颖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出了这些话,说完后自己也愣住了。
赫连苍听完韩颖的话后心中也是一惊,瞬间抬头看向韩颖,眼中的喜悦也溢了出来。“宅子就不用置办了,摄政王府地方多的很,颖儿愿意怎么改就怎么改。过一会儿我就把王府的地图先画出来给颖儿。”
“不,不用这么急,等有空再说。”听到赫连苍的话后韩颖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同时心中又冒出些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喜悦。
“颖儿先跟明墨聊着,我回房去画图。”说着,赫连苍起身走出了书房,从脚步中就能看得出现在他的心情很明亮。
明墨在一旁看看韩颖,又看看走出房门的赫连苍,低头轻叹了口气,小姐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以后绝对要跟赫连王爷保持安全距离,不然自己被什么时候卖了都不知道。
“小姐,我先去办事。有事您就让府中的下人们传信给玲珑阁。”说完明墨也走出了书房,只剩下韩颖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
话说,左相刘文涛自太子赵贽被禁足后低沉了好一段时间,近几日才开始打起精神认真处理手中的事情。谁知在书房中待了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被一直突然伸进来的飞镖吓了一大跳。
刘文涛毕竟是个文官,哪见过这种架势。在飞镖射在书桌上时,他就一个矮身藏到了桌子底下,等了有一炷香的时间,意识到没有危险后才小心翼翼的从桌子下面钻出来,四周看了看没有人后,把视线落在那支飞镖上。
飞镖的锋刃很锐利,直直的插在桌子上,镖身有一半都嵌进了桌子里面。在飞镖的后面的环上系着一块丝帕,上面有点点黑迹,看着像是有字写在上面。
刘文涛先是用毛笔戳了戳那块丝帕,看到展开的一角上确实有字。然后才伸手把丝帕解了下来,平铺在书桌上。
刘文涛看完丝帕上的内容后眼中瞳孔急剧一缩,急忙收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袖兜中,一只手捏着飞镖后面的环扣想把飞镖给拔出来。但他试了好0几次都没有成功,又怕耽搁了给赵贽传信的时间,走出书房后直接就把书房的门锁了起来。
“任何人没有本官的允许不准靠近书房。”刘文涛找到左相府的管家吩咐了几句,然后就回到自己的院子换了件十分普通的衣服,匆匆的从后门出了左相府。
刘文涛绕了几个官府的府邸才来到太子府的后门,“快去禀报太子殿下,老奴是太子府城外的庄子里管事,有十万火急的事要禀报。”
后门看门的小厮很是不屑的看了刘文涛一眼,“懂不懂规矩,有事禀报走前门,后门是送才买进出的地方。”
刘文涛气的牙根痒痒,但又不敢做出大动静让别人发现,只能低低吼道:“若是耽误了太子殿下的大事你能承担的起这个责任吗!”
小厮一看来人虽说穿的一般但身上的气势却不一般,心中一跳,赶紧跑了进去。
不一会儿功夫,一个侍卫急急忙忙的走了出来,后面跟着的小厮跑的气喘吁吁的。
“您请进,太子在书房等您。”侍卫也没表明刘文涛的身份,但态度却是让小厮心中一紧,看来今天自己是保不住太子府这份差事了。
刘文涛与侍卫兜兜转转的来到赵贽的书房,进去后那个领路的侍卫给他们关上了书房的门。
“舅舅,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本宫,还穿的这么低调。”赵贽经过这一个月的禁足消瘦了不少,再加上外面的传言也让他感到很烦躁,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恢复自己在民间那些良好的名声。
“太子殿下您可不能这么折腾自己,您要是倒了高兴的可是安王。”刘文涛看着眼前的外甥心中虽是不满,可口中关心的话还是得说。
“本宫心中有数,舅舅今日进府……”赵贽很不耐烦听刘文涛说这些,他现在满脑子的就是在想怎么才能让父皇提前解了自己的禁足,怎么才能让百姓们再次对自己拥护。
“太子殿下您看。”刘文涛从袖兜中拿出那张丝帕,双手微举呈给了赵贽。
“这是什么?”赵贽疑惑的拿过那张丝帕,展开后粗略的看了一眼。
看完第一眼后赵贽的眼睛越睁越大,最后又从头开始细细的看了一遍。“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舅舅您这是从哪得来的消息?”赵贽兴奋的脸都紫了,眼中也没了刚才的颓废,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
“这是今日突然射到下官书房中的,下官觉得此事兹事体大,想来跟太子殿下商讨下。”刘文涛对于丝帕的来历很是坦白,也没有往自己的脸上贴粉,因为他自己还没有对这一消息做出调查,就算是有误也怪不到他身上。
赵贽想了一会儿看着刘文涛说,“舅舅是说这是一个不知道身份的人传给舅舅的?”
“正是,所以说下官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