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重生之盛宠涟宝>40.禁足做怪小姑娘

纪父挑眉看向女儿,眼见得自家闺女理直气壮,不禁觉得头痛起来,颤巍巍的伸出手指指着女儿,“你这丫头,敢情儿,偷跑出府都不算什么,叫爹如何罚你,你说!”

这个女儿,一向娇惯,比旁的孩子不知多了多少耐心,就连指责,都显得有些……无力。

涟漪自知多说多错,窘迫得满面通红,一头磕在桌子上,半天也不起来。

涟漪偷偷抬眼,目光透过指缝悄悄看自家爹爹。

纪父身体坐的笔直,知闺女是想让自己哄她,手指轻扣桌面,轻哼道:“说什么都没有用,说罢,想怎么罚?”

涟漪自知理亏,赶紧认错:“爹爹!我错了!我不该偷跑出府,不该随便与外男会面,更不该揍了清河王府的世子,虽然,那世子的确该揍,但我确实是坏了规矩,惹爹爹您生气了,爹爹,你罚女儿吧,想怎么罚便怎么罚,女儿绝无一句怨言!”

说罢,还拉了拉自家爹爹的袖子,瞪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那样子,别提多乖巧了。

继父听着这篇耳熟能详的忏悔录,嘴角是一抹无奈的笑意,虽然内容总是不同,但是框架万年不变。继父轻哼:“怎么,你还想有怨言?”

“不敢不管!”

“你既是如此有悔过之心,那爹若是不好好罚你,岂不是对不起你这一片拳拳赤子之心,就罚你这两个月在家闭门思过不许出门吧!?”

“不行啊!爹!”

随即,房内出现一声斥责,连外头的小厮都不禁抖了三抖!纪父挑眉:“不行?你还敢有微词?”

涟漪顿感不妙,这句“该怎么罚怎么罚”无疑绝不包含“禁足”一项,若是把她关在家里抚琴绣花,恐怕会被直接闷得气绝身亡。

不甘不愿的瘪了嘴:“爹爹,是这样的……您看……”

纪父喝茶,不动声色:“直接说。”

涟漪没底气:“那个……”

“说重点!”砰!茶杯放在桌面上。

“就是……”涟漪嘟嘴“禁足的话会闷死您闺女的……”

“你还敢谈条件?”纪父气的闭上眼睛,片刻之后才开口道:“那你说,你想怎罚?”

涟漪掰着手指头:“比如,抄书呀,罚跪呀,实在不行,您罚我打板子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纪父吹胡子瞪眼睛,眼睛瞪的比球还圆,“你一个小姑娘被打板子好看吗!!!”随即又轻哼:“抄书?你抄的《女戒》多的可以到大街上摆书摊卖了。”头痛的撇了自家闺女一眼,“行了,别烦我了,出去,出去,自个儿禁足去,一个月内不许出现在爹眼前……”

“哦。”涟漪委屈的,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禁足的日子比想象中更加无聊,涟漪以手托腮,看外头花开花落。

闲着无聊,学会了垂钓,别的地儿不去,偏去她爹养的心爱的鱼池钓,偏偏撵了也不走,倒把看池子的老汉急的满头的汗,这一池子的鱼都是侯爷的宝贝,偏生这一池子的鱼也比不上这小祖宗的一个手指头重要。

涟漪披了大蓑衣,也不管晴天雨天,雷打不动的在池子边坐了半个月,偏那水里的鱼儿早就养的傻了,见了吃食,一窝蜂的挤过来。时间长了,小白也知道这的鱼好捉,迈着优雅的步子神气活现的走来走去,趁着鱼儿不注意便上前去捞一爪子,也不真抓,就是要去吓一吓这些鱼儿,见着鱼儿四散一片,才心满意足的舔舔爪子,悠闲的晃到别处去了。

纪父听了老汉的话也不去管她,知她禁足受了委屈,又想闺女日后做了王妃恐怕日日要被规矩束着,如今由了她的性子来。见她竟真静了性子在池边坐了半个多月,也觉有趣,更不管她。

等到纪父想起他的宝贝鱼,已经被涟漪钓的干干净净一条不剩,纪父失笑,涟漪喜滋滋转头学弹琴去了。

专门在水上布置了一个小亭子,四周围了红沙曼,璎珞从亭顶直接垂下来,还有五彩丝线吊挂的银质忍冬花香薰球,里头还放着丝绒绣着梅花的靠枕。

宝珠边吃着乳酪浇草莓,边感慨:“你们侯府太腐败了啊,真真是太腐败了,你一个小姑娘弹个琴还专门收拾出这样一处山好水好的地界儿来。”

涟漪拿眼撇她:“你若是愿意学,沈国公府怕是把整个府都装扮成琴室也是乐意的。”

说着,涟漪拨弄琴弦,抬头微笑:“你今儿说好做我听众的,可不许跑。”

宝珠伸手戳她脑袋:“小样儿!”

随即,笑着吩咐亭子外头伺候的人:“都散了吧,有事我再叫你们,没的跟着白白受折磨。”又叫秋彤带着亭子里头侍候的两个小丫头去园子里走走,秋彤也不敢走远,只在几乎听不到琴音还看得到亭子的地方呆着。

涟漪笑看宝珠,手指压着琴弦,一首《映月》声音一出,当真是鬼哭狼嚎,所向披靡。其音准之差,哪里可以用千里来作为计量单位。宝珠捂着耳朵看涟漪:“涟宝,你这不是跑调,是根本就没有调吧!”

涟漪如今越发的油盐不进,宝珠说啥也不往心里去,照样我行我素,弹的极是投入,渐渐的,竟也觉得自己改编的调子别有一番风味,倒是他二哥路过,看向自家小妹:“妹妹,咱们能别弹了吗?好歹让侯府的人们喘口气儿。”

涟漪不理:“那你倒是去爹爹那解了我的禁足呀。”

“得,甭说了,咱爹那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不,你确实不知道,爹待你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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