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亡。

雁翎暗暗下定了决心——她一定可以做到!

*

这天,玄机一门、二门和八门刚好展开了一场小型的切磋比试。

天霄派的弟子众多,且大多都年纪轻轻,血气方刚,这样大大小小的比武经常会发生。据说,天霄派一开始是禁止弟子们互相打斗的。但是,后来,天霄派的祖师辈们渐渐发现,与其一味地禁止他们武斗,不如制定规则引导他们,让他们在规则以内打个够,总比私下械斗好,还能互相学习、共同进步。所以,在天霄派,每隔一头半个月就会出现这样的切磋比试。

每逢切磋比试,师祖辈都不会插手干预,全靠资历高的弟子去监场。而今天,负责监场的就是楚逸衡。

贺见霜自然也在现场,雁翎也跟去凑热闹了。

比试的地方是一片空沙地,足有足球场大,三面环绕屋宇,来到现场的玄机一门、二门、八门的弟子都会坐到上面去,当然了,在下面观战也是可以的。

清晨,这里已经被蓝白色的浪潮所淹没——废话了,今天可是玄机一门和二门的比拼,这两个门里最多牛人了,不来看岂不是很吃亏?

台下打得热火朝天,几乎成了玄机一门和二门的专场。而八门实在是不够打,倒像是来打酱油的。

楚逸衡端坐在最右方,贺见霜则在最左边。这个位置虽然在前排,但是后面刚好有个屏风,所以只能容下他们这排的人。而除了那个坐得远远的楚逸衡以外,也没什么人敢直接坐到贺见霜旁边,所以,这一整排位置等于是被他们三个人包了。

雁翎:“……”她竟然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句俗语。(=_=)b

她的右手边,贺见霜托着左腮,漫不经心地看台下的比赛。和楚逸衡那端端正正的坐姿相比,贺见霜是则舒展着一双长腿,很大爷地搭在了栏杆上。

这么粗犷嚣张的动作,他做起来却别有一番随意慵懒的感觉。

话说,他的腿可真长啊,以后他的孩子肯定能在这双腿上滑滑梯。

雁翎看了一会儿,忽然有点不服气,便把屁股挪下了一点,也学着他,想把腿伸上去搭着,然而却够不着,还打滑了一下,连忙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旁边的人的手臂。

贺见霜揶揄地看了她一眼,动了动身子:“把椅子挪前一点吧。”

雁翎:“……”喂,她为什么觉得贺见霜在嘲笑她!(╯‵□′)╯︵┻━┻

雁翎气呼呼地把腿放了下来,把头转了过去:“呸,我不放了。”因为有些恼羞,她妩媚的眼波不自觉就横了他一眼,白玉般的脸颊上浮现了一层淡淡的薄红,一直蔓延到了细腻的脖颈上。

贺见霜的眼光忽然暗沉了下去,哑声道:“别动。”

此时,比赛刚好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候,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台下,鲜少有人看向这边。雁翎讶异地转头,眼前忽然一黑,一片墨蓝色的袖子挡住了来自于前方的视线。与此同时,她细嫩白腻颈侧忽然有种湿热的触感。

雁翎怔住——那是被微热的嘴唇吮吸、轻咬的感觉,甚至还能感觉到那片肌肤被舌尖舔了一下。那力道很轻,但雁翎却如同触电了一般,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从脖颈传到了四肢百骸,受惊之下,忍不住软软地轻哼了一声,往墙壁的那边躲开。

然而,这样的姿势却更方便了贺见霜。她的左侧便是墙壁,抵住了之后,便没有地方可退。那转头的动作,还更彻底地把脖子拉伸,如天鹅一样舒展,任君品尝。在隐秘的空间中,听见她受惊的哼声,贺见霜睁开眼睛,眼神变得更暗沉,忽然加重了嘴唇的力度,重重地吮吸了一下那个位置,发出了湿润粘腻的声音。雁翎从来都不知道脖子的皮肤居然会如此敏感,更何况被这样大力地吮吸,连忙伸手捂住嘴巴。

等袖子拿开后,雁翎的脸迅速涨红了,她不敢置信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果然是湿的。见鬼了,贺见霜咬她的脖子?!虽然用袖子挡住了,但这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啊。

贺见霜若无其事地坐直了身子,那形状优美的红唇有些许暧昧的湿润光亮,似乎也昭示了他刚才的恶行。

雁翎:“……”

卧槽,这是何等不知羞耻的事情啊!(╯‵□′)╯︵┻━┻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雁翎都不敢看贺见霜。不知过了多久,下面的人也换了几拨了,气氛却越来越热烈。忽然有人靠近了他们这边,雁翎惊讶地转头,却看到孟萧萧咬着嘴唇,颤抖着身体靠近了他们,活像一只柔弱无辜的小白兔。

——实际上,她的一双眼睛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贺见霜而已,雁翎早已沦为了布景墙。[蜡烛]

听说她磕伤了眉骨,还被蜜蜂蛰伤了,雁翎今天一看,果然,前一段时间一直把额头露出来的她,已经换了一个能挡住眉骨的有刘海的发型。只是,在发丝挡不住的地方,依然能看到一点不平整的凸起。而且,那一块的眉毛也不见了。

贺见霜恍若未察觉,雁翎看了她一眼,也转过头去不说话了。

孟萧萧站在一边许久,见没人搭理她,顿时有些委屈,眼眶发红,柔声道:“贺师兄……”

贺见霜这才看了她一眼,一看就颦眉。怎么又是这个玩意儿?

孟萧萧柔声道:“我是来向贺师兄道歉的,所以带了一点自己做的小吃过来,请贺师兄笑纳。”说罢,她就弯腰把手里拿着的东西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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