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没有,但是,却是有可以让北梁举国毁灭的东西。”
众人再次沉寂,举国毁灭的东西,看着苏云初平淡的面色,他们似乎不相信,这句话只从眼前这个面色平淡的女人口中说出来的。
此时的颜易山却是开口了,唇角翘起,那些让他兴趣十足好奇十足,一直以来,苏云初都不愿意拿出来的东西,如今,终于要面世了。
他看着在座的人,唇角勾起,道,“你们可知道,为何王妃不在一开始的时候,就下令继续攻打下去,那时候若是趁机追击,必定能够让北梁有所损失。”
众人看了看,“难道不是因为当初那场连日的大雨让我们失去了先机,而且,因为王爷……”
有人开口到这一处,已经顿住,说起慕容渊的时候,话语顿住,看了一眼苏云初,见着苏云初没有什么一样,才放心了一些。
颜易山听罢,竖起一直指头,摇了摇,“你们想到的这些只是原因之一,但是,并非是主要的原因。”
“何为主要的原因。”
颜易山神秘一笑,“主要原因,便是,王妃利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制造了她口中所言,足以让北梁举国毁灭的东西。”
众人顿了顿,有人眼中闪过一抹光亮,突然开口,“我曾听闻,王妃能够制造出杀伤力十足的火药,难道……”
已经有人想到了,苏云初也没有打算隐瞒下去,“没错,所以,接下来的一切,便依靠诸位了,三个月,拿下北梁,诸位可是有信心了。”
即便不知道苏云初制造出来的火气的威力有多大,但是,得到了颜易山认可的,便已经有人在期待之中,听着苏云初如此说,众人心中又恢复了激昂的斗志,“王妃放心,我们有绝对的信心。”
“好,那本妃便在城中,等待诸位的凯旋而归的消息。”
接下来的行军计划,是交由颜易山和夏薄夏薄来部署的,昨日的时候,苏云初就已经与这两人商量好了接下里的行军计划,颜易山一直跟在慕容渊身边,其实能力也算是不俗,否则也不会多年连任北伐军的副将之职,而夏薄更甚至,一直以来都是北伐的老将,所以苏云初对于这两人的能力尤为信任,这一次,因为她怀有身孕的原因,自然是不能随军出征,然而,该做下的部署却是一店也不少,该有的准备和考虑,她已经分析得清清楚楚。
颜易山和夏薄自然是全力配合。
这一日,众位部将的会议,从早晨的时候,一直持续到了午间的时候,更甚在散会之后,苏云初单独召见了几位将领,进行了一番部署。
直到午后,一切才消散。
而接下里的日子,北伐军亦是在进行各项准备,整军待发。
京城。
朝堂之中,自然已经有人得到了关于苏云初此次整军打算再次出兵北梁的消息。
没有了慕容渊,许多人对于苏云初的质疑就会越来越大,已经有人在向慕容治进谏,“王爷,靖王妃一届女流之辈,如今,违背圣旨不遵从命令不班师回朝也就算了,却在这等时候挥师北上,这是拿几十万北伐军的命为玩笑啊!”
“靖王妃一届女流之辈,靖王逝世,不回朝,没有做到靖王妃该做的本分,如今,却是拿走北伐军的兵权,扣押朝中官员,实在是胆大包天……”
“王爷,靖王妃怕是有不二之心啊,军中许多将领如今已经臣服从在靖王妃麾下……”
大殿之上的人,许许多多,口口声声,一开始出口的人,无不是对苏云初此次北伐的反对,皆是不认同,在他们看来,没有了慕容渊支撑的苏云初,便不会再有当初那样的成就。
更有甚者,自称清流之人,已经对苏云初的行为进行了攻击,“据微臣所知,如今江南三位公子已经前往卞立城,靖王妃自小与几位公子一起长大,况且军中部将皆是男子,靖王妃坚持留在军中,只怕,堵不住悠悠众口啊……”
这人一直自诩熟读圣贤之术,对于礼教要求更是严格,此时,苏云初的这番行为,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是否合乎礼教的问题。
然而,他却是不知,这话一出口,他是得以发泄了,但是,却是引起了当朝丞相陈自明的不满,以及座上原本一直“安静”听着所有人讨伐苏云初的话的慕容治的不满。
这话一出口,大殿之中扬起一抹沉寂的氛围,毕竟所有人都知道,丞相陈自明本就是江南四公子之意,这人的这一番话,侮辱了苏云初不说,其实就是在间接侮辱陈自明。
可他自诩清高,没有这一层认知。
待他说完,陈自明冷笑一声,原本站在百官之首的他,回过头来,一项温润的面色,此时已经布上一层阴寒,“徐大人这番话,本相听着,可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嫌疑,徐大人自己不洁身自好也就罢了,如此以己度人未免太过小人,靖王妃是如何的人,何时轮得到你来这般争议,其他三位公子闻名天下,君子风范,且不说如今已经有家室婚约,与靖王妃之间,自小便是胜于血脉至亲的兄妹之情,何以到了徐大人的口中,就变得如此不堪,如此看来,出身江南的本相,岂非也是徐大人口中的人?”
冰寒的语气,陈自明给人的印象,一直以来都是不太强势的,但是即便不强势,这位文采翩然,能力出众的青年公子,却是从来不能让人小觑的,尤其是陈自明当上了丞相之后,想要巴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