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这人还没死呢!你再这么哭下去人就没命了!”张榕不耐烦道,他问系统用积分换了两颗急救丸,一颗已经喂给阿贵了,这会阿贵已经醒来了,阿福拿着薄被子披在他哥身上,麻溜的又去煮姜茶,大家伙刚下河救人都沾了水,山里晚上河水渗,喝一碗去去寒。
张榕装模作样的给白秀儿压了肚子,趁机喂了颗急救丸,白秀儿可能泡的久,过了一会才醒来。
张阿姆见状,扑着上去抱着人就哭,“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怎么能寻短见!你这是要了我的命啊!”
白秀儿一脸麻木,低喃,“为什么救我、为什么救我......”
白俊站在人群中铁青着脸,这些低贱的人凭什么指责他?王员外家有钱有势,他弟弟那副样子,嫁过去有什么不好?
姜汤也煮好了,阿福给一人一碗,张父也道了谢,“今天多谢大家伙帮忙了,改明安顿下,请大家伙吃流水席。”张阿姆这会也出来了,手里揣着荷包,里面全是铜板,在场的一人三十个。
众人推辞不要。
“就是点心意,给大家压个惊,不多,别推辞了。”张父道。
众人这才接下,一一告辞。院子里只有白家三口在这儿。白爹要背白秀儿回去,白秀儿不愿意。白爹张了张口,什么音都没发出来,他知道秀儿不想嫁王员外,可没了猪钱,他就是在地里刨死也挣不来儿子的乡试费用,更别提还有下半年全家的吃穿用度。
张阿姆见状,“今个儿秀儿受了惊,怕是晚上可能发热,就搁我这儿了,等秀儿好了再送回去。”
现在张阿姆可对白俊一点好感都没了,恨不得呸到这人脸上,人模狗样的!
白家三人这才回去。
白秀儿晚上果然发了热,阿福伺候了一晚上,张榕知道死不了,有系统的急救丸,也就没管,呼呼大睡。第二天白秀儿就醒了,张榕见阿福困的不成,就让阿福吃过饭睡一天。
“你发什么呆?”张榕挥挥手,“可别做什么傻事了,为了白俊那种人死划得来?好好活着。”
“我不死就要嫁给王员外。”白秀儿木愣愣的来了句,盯着溪水接着发呆。
张榕看的瘆得慌,“你家把你给王员外要多钱?”
“呵呵啊!”白秀儿低低笑了声,“一百两,我值一百两。”
张榕以前对古代银钱没有概念,看随随便便买个什么都是上千两,后来到了这儿,才知道普通一家三口一个月嚼用也就三两银子,这还是吃喝中等水平。由此可见一百两,着实不少,能在镇上买一座普通小院子还余不少。
难怪白俊打这主意。
“你要是不愿意嫁人,我可以买了你,也一百两,但你以后就是下人身份了。”张榕才不会白帮忙,升米恩斗米仇张榕可记着。
白秀儿两眼瞬间冒着亮光,连连道:“张少爷真的吗?你真的原意买了我?我会努力干活的----”
“先打住,你知道我买了你,你的户籍就不是良民了,以后生死嫁娶都捏在我手里,想清楚了。”张榕想了想,又补充了句,“还有我讨厌你那个哥哥白俊,真要到我家,你就不许再贴钱帮他了,更别想通消息,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敢做什么背叛我的事,我就把你到**去!”
即便张榕这么吓唬白秀儿,白秀儿也一心到张家好,那个家没有他一点留恋的地方,他除了死真不知道去哪儿,要是到张家,他就有地儿去了。
“张少爷,我愿意身张家。”白秀儿果断道。
张榕挑了眉,算是应承下来了。
当天就领着人到了白家,话刚开了头,白家父母就反对,张榕就想不明白了,把儿子给王员外就成了,个他就不成?王员外他后来听阿福说了,是个**,自己不成,还爱用道具,小妾都弄残了多少个,后来细皮嫩肉的经不住折腾,这才买粗壮的......
“一百两,白秀儿从此就是我们张家的下人了,要么我把人给你送回来,改明儿他要死在轿子里,你们还要赔王员外一百两再折一个哥儿,你们想吧!”张榕懒得废话。
白俊心里想了会,白秀儿到张家当下人,对他以后也有所助益,当下就点头,“可以,姆妈,秀儿既然心不在家,就不用留了。”
张榕心里冷笑,瞧这话说的多场面,还以为对自己弟弟有多好。
签字画押,张榕用自己的零花钱买了白秀儿,出了白家门,白秀儿就噗通跪下,朝张榕磕了三个响头,“白秀儿这辈子就是少爷的人了。”
张榕有些尴尬,动了动裤腿,“你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别动不动的就跪--------”话还没说完,脑袋一抬,就看见他日思夜想的常逸了,顿时惊喜道:“阿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