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玉君祁侧脸俊美挺拔,光打在他身上,散去些许冷意,清冷男子渐渐变得温暖起来。
见花梨回来,上官雪放下手中葵花籽扑了来,笑意盈盈挽上她的手腕,“如何,搞定没?”
“嗯,晚膳后你们去准备。”
王家村的夜是极美的,月如勾,薄云缭绕,清冷月光一泻千里,照在屋内,亮堂起来,那一方方池塘,翠叶迷醉,池水粼粼。
松了发鬓独自窝在被窝,心有些焦虑慌张,目光不时瞄向半敞的窗口,终于,还是来了。
‘咯吱——’房门被轻轻推开,美眸半眯,浓密的睫毛撒在下眼帘,挡去一半视线。沾满泥土的黑色靴子从门外夜色中踏入,紧随着是道削瘦身影,熟悉的面孔,充满邪笑的脸还算清秀。
果然是他,双手紧捏被褥,心突突乱跳连带着眼睫也颤抖起来,细碎的脚步声及男子的呼吸声传来,进了,进了,男子身上的刚阳之气混杂着淡淡泥土味扑鼻而来,花梨猛然睁眼尖叫。
“啊——救······”求救声还未叫出,便被一只粗糙大掌捂住了嘴。
“唔——唔——唔——”奈何话语被手掩埋,只能听见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男子凑近她白皙脸颊,吐了口热气,声音嘶哑,“白日你还在对我示好,怎么,你这是欲擒故纵么?”
那男子真的是王傻子,圆眸瞪大,双手乱舞,“啪——”一记响亮耳光响彻屋中。
“你居然敢打我。”男子面目狰狞凶神恶煞瞪着花梨,由于挣扎,衣衫退了大半,她雪白嫩滑的肩膀就这样突兀的暴露在男子眼前。
咽下口水,不知从哪儿弄来条绳子将她双手双脚绑了起来,那双布满薄茧的手顺势伸向她的衣襟处。
“唔——唔——唔——”见此,花梨是真的慌了,灵力尚未恢复,手脚又被帮助,如果君祁他们不能及时感到那她清白就不保了,想到此,愈发挣扎起来。
“撕拉——”薄薄的中衣被王傻子粗鲁撕开,露出里面水蓝色肚兜,肚兜下,大片凝脂肌肤显露,烛火摇曳,昏暗中,女子盈白肌肤似泛着淡光,嫩滑的几欲要滴出水来。
花梨小脸煞白,眼眶红红肿肿的,眼泪如脱了线的珠子顺着冰凉脸颊滚落,她捏紧双手,刚想挣脱,‘砰——’紧闭的门被外力狠狠撞开。
“唔——唔——唔——”她知道,是君祁他们来了,她哭的愈发厉害,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怕,害怕起了,就如同那是得知君祁遇到危险一般。
“你,啊,花梨!”瞧清屋内青筋上官雪一身尖叫连忙奔了去,扬手抓住王傻子衣襟,使劲浑身解数将他甩了出去。
“花梨,没事,没事了,你别哭,没事了。”手忙脚乱替她擦拭脸上泪珠,自己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本来她是想去迷惑王傻子的,在如何她会些功夫。
“我,我没事。”声音因哭泣变得沙哑不堪,视线被泪水模糊,轻轻抬眸,看见目露怜惜的云辰司徒墨与一脸冷漠的玉君祁。
“王傻子,你,你居然是cǎi_huā贼,各位,各位父老乡亲们快来,快来啊!”门外,是王伯的呐喊声,接着鸡鸣狗吠,门外嘈杂一片,那王傻子挣扎着起身就想逃走,被突然出现的暗一暗二牵制住了左右臂。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王伯家院子中,人满为患,或坐着或站着,但那目光皆是落在中间被玄武白虎扣押着的王傻子身上。
花梨窝在上官雪怀中坐在人群最前方,身旁是玉君祁云辰及司徒墨三人。
王伯挥了挥手胳膊,深深叹息,“乡亲们,王傻子这畜生竟然想玷污花梨姑娘,若不是花梨姑娘的朋友赶得及,怕是······哎,这畜生,怕是就是那cǎi_huā贼。”
地上王傻子闻言,使劲挣扎,“我不是,我不是,是白日里那姑娘去勾引我的。”
花梨长得如花似玉,村里人自不会相信,但一想到今儿个她那盛装打扮的模样,还是将狐疑的目光投向花梨。
“胡说,”上官雪厉声道,“我们花梨好心好意去给你送吃的,你居然如此侮辱她,花梨有相公,而且她相公优秀俊眉,你这种人连人家脚趾头都比不上。”
王傻子脸色铁青,瞪着花梨的目光好似要将她整个人撕裂开,振振有词道,“若她不勾引我,我为何来这里,我不是cǎi_huā贼,你们少污蔑我。”
“王傻子,你不是傻子吗,你分得清勾引为何物?”肩膀颤抖,玉手挡住半边脸,那双清眸水汪汪泛着光泽,我见犹怜。
对,他是傻子,可现在这模样哪儿还有半点傻子之态。村民们不在怀疑,纷纷看向王傻子。
“王傻子,你原来不是傻子,你是装的。”
“亏我隔三差五给你送吃的,原来你在装疯卖傻。”
“王浩,你告诉我,我女儿时不时被你玷污的。”
“对,村里的人是不是都是你杀的。”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炸开了锅,那王傻子总算慌张起来,不停摇头摆手,转眼,他怪异傻笑,又装起傻来。
“嘿嘿,你们在说什么,我是王傻子啊,王傻子就是我。”
云辰迈着步伐,那随着走动露出的雪白锦靴纹着复杂花纹,步步逼近,直到锦靴停在王傻子跟前。
倾身,手中折扇在王傻子头顶拍了拍,声音温润低沉,“你这是在装疯么,没事,我们还有证人。”
还有证人?王傻子猛然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