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骄阳,我走出了篮球馆。
此时,张晴晴给我打来了电话。
“大美女,又怎么了?是不是想我了?”我笑着问道。
张晴晴说,“一点点啦。主要是辞职的事情。我把报告交上去,可是领导不批准,说这是台里的损失。”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反问道。
张晴晴解释道,“领导说我闹情绪,会影响正常的工作,就特地给我放假,说是让我好好想一想。”
“那好啊,带薪休假,就先玩一阵子呗。”我说。
“我不想玩,我想抓紧时间练功,争取象师傅一样厉害。”张晴晴很积极。
“行,你来找我,我和你去俱乐部练功。”我说。
其实,自从突破了暗劲以来,我就开始琢磨着,如何打通经脉了。
家里不合适,俱乐部倒是有足够宽敞和隐秘的地点。
到时我把小紫叫出来,让她在旁边指点,保证我少走弯路。
至于张晴晴,就先让她站桩吧。不管怎么说,基本功要打结实。
把电话收回兜里,我一边走,一边思忖。
谁料,学校门口有人在等着我。
身穿便服的黄志城,带着他的几个手下,聚在校门的棕榈树下抽着烟,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看到这位老熟人,我也并不意外。
他天天派人盯梢我,随时掌握我的行踪,就是想整死我。
我懒得理他们,只装作没看见,继续走我的。
不过,黄志城把烟头踩灭,快步追了上来。
“栋少,咱们谈谈呗。”黄志城说。
我摇了摇头,“抱歉,我跟你不是一路人,咱们也相差二十来岁,代沟比山沟还要深,没办法沟通的。”
黄志城倒也无所谓,紧紧的跟着我,又说,“李震岳死了。”
“怪我喽?”我怔了怔,觉得倒也正常。
李震岳本来就老态龙钟,气血衰竭到了极点,随时可能挂掉。
他昨晚肯定受了内伤,就算不是伤势发作而挂掉,也是被我给气死的。
黄志城说,“如果不是你昨晚意气用事,非要跑到武校去搞事,也不至于如此。”
我顿时呵呵了,“你就装吧。李震岳说,他的儿子和孙子都是因我而死,早就想跟我一决死战。他也声明了,无论比拼结果如何,都不让人追究。如果被打死的是我,我的人也不会追究,大家按实力说话,很公平嘛。”
“我看了昨晚的厮杀现场,”黄志城语气阴沉,“发现你的成长速度实在可怕,再继续下去,情况不太妙。”
我笑了笑,“现如今是法制社会,我还能把天空捅一个窟窿?”
“你好自为知,”黄志城说,“否则的话,我们不介意采取措施。”
“行,我记住了。我尽量少给你添麻烦,大家合作愉快。”我停下脚步,主动伸出手去。
黄志城犹豫着,还是跟我握了握手。
可是,他没想到,我手心的暗劲一吐。
眨眼之间,黄志城上半身的衣服全都炸裂开来,立即变成了赤膊壮汉。
“你……”对方又惊又怒,已经意识到是我在搞鬼。
我惊讶道,“哇,你这件衣服好厉害,居然会自己炸开,告诉我在哪里买的?我也去弄一件来吓人。”
此时,路过的人全都朝这边看来,见到赤膊的黄志城,脸色愤怒的握住我的手,还以为他要行凶打人。
“你戏弄我?!”黄志城火了,伸手摸向腰间,“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你随意。”我说。
旋即,我的暗劲再次喷吐,黄志城的皮带和裤子纷纷炸裂。
“啊!有人耍流氓!”一个路过的女学生惊叫道。
我松开对方的手,很认真的说,“大叔,你怎么能这样,有点公德心好不好?难道你想给群众们上一堂生理卫生课?”
“靠!”黄志城忍不住爆了粗口,“你等着,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他在众手下的簇拥下跑了。
看着这个狼狈的身影,我不禁摇了摇头。跟我斗,简直不自量力。
十来分钟之后,张晴晴坐上了我的车。
她今天穿着很休闲随意,素面朝天,象是漂亮的邻家妹妹,跟以前在电视上的光鲜靓丽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
“晴晴,你今天好漂亮。”我边开车边逗她。
张晴晴很开心,说,“师父,你今天也特别的帅。”
“好吧,咱俩都别再肉麻了。”我说,“说说你的练功心得,我可是看到了,你在微博都晒有照片。”
“哪有什么心得,”张晴晴脸色羞红,“还不是照虎画猫。”
“行吧,”我思忖道,“先练站桩,回头我和你再演练几手防狼术。”
张晴晴很意外,几乎是下意识的来了个老鹰抓小鸡的动作,“还来?”
“必须来,勤练苦练,持之以恒。”我认真的说,“喂,你笑什么,笑得好猥琐啊。”
张晴晴笑得直不起腰来,肩膀一耸一耸的,“师傅,我觉得你是故意的。”
“瞎说,”我越发的认真,“师傅是那种人吗?我可是为了华夏武术的传承问题操碎了心呀。”
张晴晴捂着脸,直接笑崩溃了。
没想到,半路上居然又来了电话。
来电显示是上官蓝茜。
我跟张晴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会意的点了点头。
“林栋,省城来了贵客,你想不想见?”上官蓝茜问。
我眉头一皱,“宁家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