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官官我求求你”刘青媛拉着官锦戚,眼眶中氤氲着眼泪,满脸祈求的对她说。
官锦戚被刘青媛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任谁看着别人朝自己下跪,都觉得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尤其这个人在生物学上还跟自己有点血缘关系。
她一时无措。
走在前面的简时然听到这句话,转身看了过来,准备挣开凤亦凡的手望过来走,结果凤亦凡没让,压低了声音说,“这是官官自己的事情,旁人只会添乱!”
简时然气呼呼的,瞪着凤亦凡。
凤亦凡轻笑了一声,拽着人就往前面走。
良久,官锦戚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力的说,“商太太,你要求我什么呢?”
刘青媛看着官锦戚突然愣了愣,她也没想到官锦戚会这么问,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官锦戚轻笑,“既然商太太都不知道求我什么,您这样的动作会让我很尴尬,毕竟您是长辈,这样我承受不起!”
说罢,官锦戚就挣脱了刘青媛的双手,然后看也没有看他们一眼,牵着吓傻了的小锦就往回走,简时然那边有凤亦凡,她不需要在过去,而且她现在想要一个人冷静一下,索性就往回走。
“官官,我是妈妈啊”刘青媛看着官锦戚决然的背影,被她那陌生疏离的工作刺的心口发痛,慌乱间就喊出了这句话。
听到这句话,官锦戚牵着小锦的手紧了紧,小锦虽然觉得有些疼,但皱着小脸硬生生的忍了下来,他偷偷的看了妈妈一眼。发现妈妈的脸色很难看,于是乎妈妈最大的小锦突然就很很讨厌刚才的那两位爷爷和奶奶了。
他晃了晃官锦戚的手,说,“妈妈,我们去找爸爸吧!”
官锦戚刚刚还沉浸在那句话给自己带来的负面情绪中,听到小锦这么说,如梦初醒,她微微的侧头,并没有看身后的那两个人,“商先生和商太太如果不是来吃酒席的话就请回吧”,说完她顿了顿,加重了语气说,“忘了跟你们介绍我自己了,我姓官,是个孤儿!所以没有父母,三十岁的我也不需要父母,两位请回吧!”
站在刘青媛旁边的商解从一开始就一直在隐忍,本来孩子被人掉包了,他们做父母的没有及时的发现,硬将抱错的孩子养了三十年,这件事情原本就很悲剧他对亲生女儿有所亏欠,也非常的愧疚,所以一再的忍让官锦戚的冷言冷语。
可现在他听到官锦戚说自己姓官的时候,商解的隐忍就像扎破了的气球一样,全部露了出来。
“就那个姓官的卖屁-股的,你这样说也不觉得丢人?”
官锦戚嗤笑一声,“至少官洺和齐滟让他们的亲生女儿过上了千金大小姐的生活,也不会继续去卖屁-股!”
她的这句话成功的堵住了商解的嘴,他气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刘青媛苦巴巴的掉着眼泪,商解看了更加的生气,脸色差的快要吃人了。
“哭什么哭,真丧气!”
要不是刘青媛软磨硬泡的求自己来这里,他绝对是不会来的,现在更是受了一肚子的气。
“那是我们的女儿啊!”刘青媛觉得商解太不近人情了,简直就是冷血冷情,擦了擦眼泪怒视着他。
商解又不知道说什么了,冷哼了一声,对刘青媛说,“丢人现眼,回去!”
刘青媛虽然舍不得,但她也知道,今天的这种日子,他们已经让官锦戚扫兴了,再要是待下去,阎既白可能就不是让他们待在休息室让保镖看守了。
刚刚发生了这么大事情,保镖肯定去告诉阎既白。
阎既白原本是将两人留在休息室,等到宴会结束的时候再放出来,结果他没有料到这一茬,他过来的时候,官锦戚已经回去了,而恰好听到商解的那句“丢人现眼”。
他不是什么好人,不管是不是官锦戚的亲生父母,让官锦戚难受那就是他们的错。
“商总从哪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阎既白看着商解问。
商解面对官锦戚的时候可以大吼大叫,但面对阎既白他整个人在气势上就矮了一截,“今天打扰阎先生了,我们先回去了!”
“商总和夫人过来,在我这里受了气,怎么能让两位没有解气就回去呢!”阎既白说的好像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样,但商解知道,阎既白肯定知道。
“阎先生言重了,我们这就回去,今天真的和抱歉,打扰了!”
阎既白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商解,商解被他盯的有些头皮发麻。
刘青媛虽然也是刘家的出身的大小姐,但多年来做着家庭主妇的她早已经磨灭了脾性,如今也只会看丈夫的脸色。
她见商解都是一副赔笑脸的模样,虽然心里对作为官锦戚老公的阎既白略有微词,但她也清楚的知道,这里没有她说话份儿,所以安安静静,一脸凄楚的站着。
他们心情全部落在了阎既白的眼里,就在看到商解鬓角的冷汗时,阎既白才开口,“今天招待不周,希望周总谅解,至于合作的事情我们改日再谈!”
“好好好,我们先走了!”
经过今天这么一闹,他们哪里还有合作的机会,只不过就算合作不了,看看他们的诚意也是可以的。
阎既白看着商解和刘青媛匆匆离开,脸上的表情变得深沉莫测,他问旁边的保镖,“夫人呢?”
“夫人带着小少爷回去了!”旁边的保镖回答。
阎既白“嗯”一声,随即去找官锦戚了。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