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他明白面前这位妻子在叹息他的年龄。

半晌,他才缓道:“家父已经不可能坚持多日了…咳、咳”

“怎、怎会如此?”铃姬诧异,白日里见到的那位城主完全看不出任何问题,而且年岁也算不上大。

【毕竟和亲你这个老太太比还是太小了呢~】

【......】

“这是我们这一族天生的內疾吧…”

法师和巫女都无能为力的先天之疾,谁还能延续这年轻的生命……

跨过这一相互试探的环节,

接下来的谈话总算是轻松而又令人愉悦,面前的人见阴刀不时也会流露出些小孩子真正应有的天真与好奇。

比如对妖怪,巫女……

铃姬娓娓隐晦地道出在西国的经历,虽讲的生动诙谐,却听不出半分贪眷。

毕竟,本公举已经过了想要永生的年龄了呢~(成熟骄傲脸

【亲~你掉了的脸皮~】

夜深,铃姬被先请回了内屋。

在此之前她细细地询问了一番城内居住的工匠,只说是自己想要打造一套新的饰品。

书房内的灯光晦暗地颤晃了好几下,一团黑雾在人见阴刀身后凝聚成形,在墙壁上投映出巨大的阴影。

“她是个很好的姑娘啊…奈落。”

“是啊,少城主。”

“能出去看看,也不错啊…”

“我这幅身体也坚持不久了吧…在那之前,奈落你把这幅躯体取走罢…也算…代我看看更多一点脚下这片土地……”

披着狒狒皮的半妖应声,在那男孩看不到的背后,目光流露出几分阴狠和嘲笑的怜悯。

【叮~变异的野花抵抗负面状态(瘴气)x5次】

【卧槽…太狠了吧,一次不行来五次?还好本公举有先见之明( ̄︶ ̄)】

铃姬心有余悸,她能感到头上的野花在不住地削弱她的生命力,但她更加拒绝被别人强制夺走自己的生命。

生命是多么宝贵啊,尤其这种还能感受到老去与病弱的生命,她深吸一口气,按压自己粉白圆润的指甲,传来一阵痛的实感,才安心的覆被睡去……

说起来...既然能痛了..吃奶黄包的话也应该能感受到甜才对吧~(﹃)

日子在闻香、喂鱼、刷大名宅邸上下爱慕值、和躲在人见阴刀背后的奈落斗智斗勇中撸过近一年。

麻蛋!一年撸过的太快了!啊喂!

今日,整个府邸的人忙碌异常,来往穿梭,医师、巫女和法师都摇着头走出少城主的房间。

人见阴刀躺在床上,和坐在外屋的铃姬之间隔着三重纱门。

初次见面时所赠的那把娟扇被铃姬死死地攥在手中藏于袖间,内间终于传来传唤的尖细女声。

铃姬坐在床边,那脸色苍白的男孩仍然一脸地稳重持成,甚至握住铃姬的手安抚性的抑制她不自觉的发抖。

“铃姬啊……”

“嗯,大人…”

“你…要替我好好看着人见城啊…”

“大人说什么呢,大人定会平安无恙的。”

人见阴刀一阵急促地咳喘,似乎已经踏入冥界半边身体。

“惟愿下一世相见……你我年龄恰好吧……”

猛烈地喘息过后,人见阴刀的呼吸声渐渐微弱下去了。

【叮~人见阴刀爱慕值x200,亲好棒~】

铃姬安静地坐在床边,把名贵的绢扇搁在床头。

大约几息,床上人又有了平缓的呼吸。

再睁开眼,‘人见阴刀’侧过头,凝视铃姬。

“大人,您好点了吗我帮您把医师叫进来。”

不待回答,铃姬就起身推开纱门离开。

在这个半妖身边待久了..感觉知觉又会被夺去了呢....qaq

‘人见阴刀’如蛇般阴恻的目光黏在少女外出的身姿上,感到枕边的绢扇略微碍眼,索性一把折断——全然不像是大病初愈之人。

用过晚食后,挥退了女仆,仅着单衣的少女立于院落之中,月色照映空旷庭院如澄澈清透的浅水,树影绰绰,花姿袅娜。

铃姬听风动水流,嗅花香蜜甜,唯独对这月色无可奈何。

较之生前那片荒凉的土地,这么美丽的景色..却无缘一看。

“平生…之憾啊…”

【亲~暂时恢复视力吗?】

【....绝不和奸商交易(挥挥】

一身花蓝色女式和服的少年坐在墙头,发间用木簪松松挽起,隐在黑暗之中。

那拥有在夜中仍光泽亮丽的黑发的少女似乎让他无比熟稔,然而脑子里任他如何搜索也是一片空荡。

他从墙头略下,轻巧地立在少女身后。

“有人让我来找你。”

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义朝?”

少女的声音中满是不可置信。

“义朝?不,我是蛇骨,蛮骨让我来找你。”自称蛇骨的少年声线和曾经的义朝无比相似,却在语气上决然不同,带着轻快而又跳跃的节奏。

【卧槽??!不是义朝,系统你逗我?本公举的小忠犬呢_(:з∠)_】

【亲~你自己确认一下呢~】

铃姬一顿,继而缓缓抚上面前少年的面容。

少年呼吸一窒,并不躲闪,面前人手掌心的温度亦是如此熟悉。

抚在手上的轮廓仍然熟悉。

“你是…我的…义朝啊...”

坟蛋,我的小忠犬qaq,已经被诱拐了吗?!是谁带弯了你的成长道路!!

‘我的’两个字让少年猛地向后一缩,铃姬的手落了空。

“是蛮骨让我来找你的,他现在脱不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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