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亲亲自然也听到了,嘟囔着抱怨了一句:“叫你早些开车你偏不,活该……”
“别说话。”他声音有些暗哑,挂了档,瞥一眼那几个黑衣人,开车离开。
这一开车,她的脑袋就晃了一下,脸一下子贴了上去……
这真是太尴尬了。
她听见上面来自薛舜的一声闷哼。
一下子,脸就烧起来了,她问:“开多远了,那些人甩掉了吗?”
“……还没有。”
她把衣服抓的更紧,埋着头,车子轻微的颠簸也能让她心跳个不休,尽管努力保持平衡还是蹭到他好几次,然后她感到那个东西有了变化。
“还能看见那些人吗?”她声音小小的。
他看了一眼后视镜,身体里的恶趣味发挥到了最大,将车子开的极慢,“能啊。”
“你开快点啊。”
“快?你明明知道我的,我快不了。”
她一愣,登时明白自己是被耍了,一把扯掉盖在头上的衣服,坐起身的动作有些猛,他小心地闪躲了一下,才没让车子打转。
小丫头小脸通红,“你这臭流氓!”
他看着前方开车,唇角勾起来,心情慢慢地放晴了,“是你撩拨在先,你那姿势太诡异,你都不知道刚才那个泊车小弟是怎么看我的,你是躲过了别人的追赶,我却在忍受别人异样的眼光。”
她恨恨地瞥了一眼他,发现他笑的灿烂,想起自己的脸蹭在他身上的那种触觉,红着脸反驳道:“是吗?我看你挺享受的,明明自己过瘾了还要发牢骚,哼。”
他挑了一下眉,“你觉得我过瘾了?”
“不然呢?”
小亲亲这个晚上为自己这句话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直到她在薛舜身下呜呜咽咽地连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他才在她耳边说:“这才叫过瘾了。”
她的声音都嘶哑了,心想这厮也太qín_shòu了,就听他一边加快动作一边又悠悠问了句:“你过瘾了吗?”
这种话她怎么能说,虽然她觉得作为一个已经退隐的资深鸭子他的技术真是没得说,比如现在她就已经颤抖不已地折服,可要她说那种话难度还是太高了,于是她就死咬着嘴唇不吭声。
装哑巴的结果换来的是他更加不遗余力的折腾,他是存心要叫她服软,各种花样都上来了,她哪里经历过这些,直到他从下面抬起头,她整个人都在哆嗦,见他又覆上来,她嘴唇颤抖,打着结巴说,“过……过瘾了。”
“哦,是吗,我怎么觉得你说的那么勉强呢,看来我还得再努力一下。”
“不,不用了,”她又快要哭出来了,“真的,特……特别特别过瘾。”
他这才饶过她,嘴角勾起邪魅性感的笑,抱着浑身虚软的她去浴室洗澡。
她从前只听别人说纵,欲过度会合不拢腿,今天才知道这不是在夸张。
浴缸里面的水温热,他们面对面坐着,他认真地为她清洗身体,她就歪着脑袋看着他。
他举着她的胳膊看了看,想起什么,“你最近怎么不太贴那个莲花纹身了?”
她愣了一下,把视线收了回去,“懒得贴。”
他轻抿唇角,脑子里面粗略地算了一下时间。
之前她唯一一次主动打电话给他说自己有需要的那个晚上,她见到那个金丝边眼镜男就哭,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贴过莲花纹身。
并且……
那天晚上她又是用衣服遮挡又是用手抠地想要弄掉那个纹身。
他突然幽幽地开口:“我想把你给我的那句话还给你。”
“什么?”
“你值得被温柔以待。”他抬头,“对你不好的男人就忘了吧。”
她一怔,继而笑了笑,低下头去。
“不是的,他对我很温柔。”
她的语气带着些慨叹:“可是温柔,不代表就不会背叛。”
他放下她的手,手肘撑了浴缸的边沿,以为她会说下去,可她没有,他看出她不想提,也没有再问,而是转了话题,“我觉得,黑道那些人,你最好还是离他们远点。”
她愣了一下,抬头,眉心微蹙:“黑道?”
“追你的那些黑超难道不是黑道么?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混混……还有你那个所谓的大哥。”
“……”她默了几秒,突然就笑了一下,“不行啊,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自小孤苦无依,如果不是我大哥收养我,早就饿死街头了。”
“那你还躲着你大哥?”
她眼珠子转了转,“我大哥管的太多,就连我穿什么衣服化什么妆甚至跟什么人交往都要管,我觉得不自由,我想离开,可是我又不知道走了的话,我要去哪里……”
他静静看着她,一只手抚上她的脸。
卸了妆的脸孔干干净净,粉嫩嫩的像是能掐的出水,他看了几秒,突然说:“不如跟着我吧。”
她正拨水的手就停住了,看着他。
橙色的光照下,她看见他沾着水汽的俊颜,他好看的眼眸里面倒映的都是他,她的心跳猛然就乱了节拍。
“暂时的——”他又补充了一下,“等到你觉得你找到可以依靠的人之后,你可以离开。”
……
陈秘书都是把待处理的文件给迟辰夫送到花城,而花城是个保全系统严谨到变态的小区,因此陈秘书觉得送个文件就像在闯关。
小区大门口用的是门卡,他没有,保安也不给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