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boss有什么其他安排?”月镜问。
“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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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开。
满园的栀子花开,灿烂芬芳。
可是,花园角落里头发现了一个小脑袋在花丛中鬼鬼祟祟的,不到一会,几个栀子花的小树苗倒下了。
接一连三,每倒下一颗花,在花丛中的小脑袋就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轩轩,你在搞什么?”
从大门出来,发现小花园里的几个栀子花倒下,黎慕云惊呼道。
听见喊叫声,男孩立刻站起来,转身看向门口中怒不可遏的妈妈,他怯怯的将手中的捡剪刀放到身后。
他高高的小个头,比一般四岁多的小孩要高大,黎慕云一直都认为陆亦扬的基因实在是太强大。
让她生出一个跟那个家伙一模一样的小魔头,那张精致美丽的脸已经把片区所有雌性类别的都吸引住,这里没有人不认识他轩轩这个大名,连旁边一只母猫都超级喜欢找他玩。
轩轩经常问她,“我爸爸是谁?长得怎样?”
黎慕云指着镜子,“看看你自己现在这个熊样,就知道你爸长什么模样了。”
“哇!原来我爸是个大帅哥。”
这是很自恋的一个四岁男孩,也是有着陆亦扬遗传下来的劣根。
就如现在,她辛辛苦苦种了两年的栀子花,这个小魔头竟然给她铲平一半了。
“告诉我,为什么弄坏妈妈的花?”黎慕云双手叉腰,瞪眼俯视着他。
轩轩把手中的大剪刀往旁边甩去,学着黎慕云双手叉腰,仰高头,毫不畏惧的说,“我经常看到你在这花前面发呆,还流眼泪。它们会惹你哭,我要代表地球消灭它们。”
黎慕云眉头紧锁,心里咯噔一下,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动,只是,“代表地球是什么意思?”
轩轩耸肩膀,粉粉的唇嘟起,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说起来比较顺口而已。”
黎慕云彻底无语了。
看着别破坏的花,心里很是心疼,可这个小家伙又是出于对她的爱才要破坏它们,她都不忍心责他了。
都做了坏事,还一脸的傲气,黎慕云总想着在他面前树立起威严的母亲形象,可是就是驾驭不了自己的孩子。
真的是跟他爸一个坏性子。为什么总是拿无辜的东西出气?她掉眼泪是因为想起往事,有点伤感而已。
“破坏妈妈的花,你要受到惩罚的你知道吗?”黎慕云换了个姿势,双手抱胸,继续严肃的说。
“知道,无非就是不让我看电视,不让我吃饭,要我面壁思过,或者不让我去踢球,都是这些,你说吧,反正我都经常试了。”轩轩也跟着黎慕云一样换了个动作,双手抱胸,是要彻底拽下去。
黎慕云被气得头痛,沉思半刻,扬起一丝魅惑的笑意,“我们的五岁之约提前了。”
“什么意思?”轩轩疑惑。
“就算之前答应陪你睡到五岁的,现在妈妈改了,从今天开始,以后一个人睡。”说完,黎慕云得意洋洋的转身走向屋内。
轩轩一副呆萌的小脸蛋,愣在原处惊呆了,手缓缓的放下,目光变得悲怜,扁着嘴走向屋内,声音也变得异常温柔,还带着可怜兮兮的腔调,“妈妈,不要啊!妈妈轩轩错了,轩轩真的知道错的。”
“知道错了是好事,但我已经决定要这样做了。”
“妈妈,不要。”
黎慕云走进厨房,不搭理这个穷追不舍的儿子。
“妈妈!亲爱的!云美人!”轩轩一句又一句的叫着。可怜兮兮的跟在她的身后。
“你叫我什么都没有用。”黎慕云完全不心软。
轩轩想了想,立刻转身,跑到客厅的柜子里,翻找了片刻,从里面走出钥匙。
看着钥匙,他眯着清澈迷人的眼眸,嘴角轻轻上扬,勾出一抹甜甜的微笑。
钥匙在手,他晚上可以偷袭。妈妈的床,他想睡就睡。
“咯咯咯……咯咯咯……”
黎慕云在厨房听见诡异的笑声,探头出来,“轩轩,你抽风了吗?笑得这么诡异。”
“没有,妈妈,我去踢球。”说着,轩轩把钥匙放好,抱着球就出去了。
在新西兰一个人口稀少的美丽小镇上居住,这里的小孩子出去花园外面玩,大人是完全放心的。
至于黎慕云,她那个人小鬼大的儿子,遇上坏人,吃亏的还不一定是她儿子呢。
“叔叔,你来啦!”
在花园外面踢球的轩轩突然兴高采烈的大声欢呼。
在厨房煮饭的黎慕云听见欢呼声,立刻跑出来,她将身上的围巾脱下,含着微笑走向于东,“东哥,你过来啦?”
于东手里拿着一箱奶粉牵着轩轩的手,一边将奶粉递给慕云,“公司的新产品,所以我带些给轩轩喝。”
黎慕云微笑着接过,“家里的奶粉都喝不完了,你过来看我们不用经常带东西来的。”
“没事,保质期两年,慢慢喝。”于东目光定格在黎慕云娇美的脸上,岁月的蜕变,她从一个青涩的小女生变成现在成熟娇媚的女人。
愈发的美丽动人。
前些年,她的心思都在轩轩身上,这两年她又成为了新西兰xp有名气的珠宝设计师,一心只顾着工作。
于东也在新西兰一个农场企业做管理员,因为相隔甚远,所以于东每个周末才来见他们母子两。
领着于东到屋子里坐下,黎慕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