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激的点头又摇头,连声谢过她,我说我丈夫不会,我丈夫能等我。
他现在还在工地上,正好够我治疗时间。
老太太看我态度坚决,就给我开出了药方,找了个人帮我捡药去,我从皮包里拿出一个有些厚度的信封,推到老太太面前,老太太把信封又给我推了回来。
她说早就有人给她付过钱了,够了够了。
我没多想,觉得可能是秦颂,老太太又坚持不收我的,我只好把信封又收了回去。
“姑娘,你这病也不容易治,平时好好保养,别碰沾到凉水,注意保暖,能不干累活也就别干,好好养着,对了,小杨现在在北京怎么样了?他长高了没有?”
小杨大学毕业后就出去打工了,估计之前也很少到老家来看自己奶奶的姐姐,所以老人都记不清了。我赶紧把小杨的外貌都描述一遍,老太太很满意,走时又叮嘱我两句,我拿着药每走一步都要朝后面弯腰道谢,直到踏出了院子,见到秦颂派来的司机靠过来告诉我,暂时走不了了。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赶紧解释,刚刚我们进来的路山体滑坡,石头泥巴掉了一地,联系了外面处理,但人一直没来,要等到处理完,肯定都是深夜了。
我心咯噔一下,拿出手机看,没想到手机完全没信号了,我问司机,“那你们怎么跟外面人联系的?你手机有信号吗?借我打个电话。”
司机摇摇头,有些为难,“这里的信号时好时坏的,刚刚好不容易好了一点我才打出去电话,到现在还是没来过一次信号,等有信号之后我再把手机借给黎小姐,您看我们要不要先找个地方落脚,要么回车上休息,我把窗都打开。”
我听他说了,也把手机拿出来放手上,特别想等到来信号的时候。
但上天像跟我作对一样,我连看几次信号都没有,又特别怕秦颂联系不到我会胡思乱想,正愁着,又担心山体再次滑坡落到我们车这边来,就回了老太太家,问她能不能在她家里落个脚。
老太太答应得很快,她招手让我们进去,让她大儿子帮我们倒水喝,我没坐进屋里,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院落里,手里捏着手机时不时的看一下,而我今天发给秦颂的短信,依然没有提示已读,可能秦颂到现在都没看到短信。
我在院落待久了,天色越来越黑,司机跑了几趟马路,都说还没有人过来,暂时还出不去,我看是在没办法只能在这村子里过一晚上了,就跟老太太商量要两个房间,我住一屋,司机和另一个助手住一屋。但老太太这边房间少,住不下这么多人,她让大儿子送我们到村里另外一家去,那家比较大,可以住很多人。
我想也好,一行人跟着老太太大儿子往村子里面走,走了快十多分钟,她大儿子指了个房子门说,“就是这里了。”
我们赶紧进去,那房子的主人很热络的招呼我们,我多付了点钱,他更是高兴,也腾出了两间房子,边跟我们聊天,说正好有一对父子前脚刚走,才给我们空出个房间。
我有些疑惑,对着老板的后背看,“父子……?”
他回过头来,脸色不变,“对哈,一对父子,他们前脚刚走你们后脚就过来了。”
“是什么样的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