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渐渐向往远处爬的刘曼走去,也就几步的距离,刘曼再一次被抓住,就这么被生生向崖边拖拽,身后是一道血痕。
崖边的风上灌,直吹的刘曼发丝翻飞,就算这样,刘曼也死死的睁着眼,半点都不敢动弹,眼前出现了淡淡的血红,想来是撕裂了眼眶,“好了,别吓她了。”
刘曼刷的抬头,两行血泪随着她的抬头顺着泪线流了下来,眼里却,全是狂喜可以拍恐怖片的场景,在两人心里却真的不值一提,下一刻说话的男人恶劣的笑笑说:“反正早晚要送下去,你吓她有什么意思呢?”
另一个人点头称是,认真的道了歉:“不好意思,应该让你快点走的,拜拜!”
看着小姑娘就尖叫着直直的落了下去,两人看着面前地上的尿水嫌恶的耸耸肩。
“这心理素质还真不怎么样,不过,眼神不错,要不是她最后看我的那一眼,说不定我都没兴趣送她下去呢,你说,老板怎么就非要跟这么小姑娘置气。”
“明知故问,老板现在一团乱,偏偏要动的人都不敢动,就只好抓罪魁祸首泻气咯。”
“唉,现在的日子真无聊,你说要不干一票?再换个老板?”
“不要,现在看他焦头烂额的样子太有趣了,你说说,一个男人,爱的女人疯了,儿子植物人,偏偏还要抱住现在东西,不然在乎的两个废物就会生不如死,主动拆掉自己的计划,帮仇人脱罪,啧啧,多有意思啊,把日子过成这样,就因为年轻的时候脑子不清楚。”
“可是,老板只要求吓吓那个小姑娘,我们一时手痒,直接杀了咋办?”
“不怕,直接说就是了,咱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阴险有余,狠毒不足,不怕。”
两人说说笑笑的下山交差,无证的金杯行驶在道路上,偶尔传来跑调的歌声。
几天后,电视上出现了短短十秒不到的新闻播报,无非就是劝导天黑后,不要去山上,夜黑风高,容易脚滑,刘曼是在与人不是很亲近,加上又是中途退学,直到数十年后的同学聚会,谈起这个同学,也有人并不知道她的生命早已结束在那个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