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巧成拙的何梦云仍旧不死心,她强调:“我是不忍心看你被骗,她前男友亲口说的,他们在一起过,还有了孩子。就在高中毕业的暑假发生的。”

李言昭脸黑的像块棺材,突然一用力把她甩出了三米之外。

“你再给我散布谣言,保证你儿子马上就与段家脱离干系。”

差点扭断鞋跟的何梦云如同被点了死穴,她的着急终于把段大少的狠话逼出来了,这不是开玩笑的。

何梦云小声地嘟囔:“又不是我说的,释信法师也说她妖里妖气……”

“滚!”

又一次,她灰溜溜地滚了。

李言昭捡起地上的照片,里面那张比记忆中更清纯更稚嫩的脸正冲着一个帅气的男生深情款款地微笑。还有一张是两人在自拍机面前接吻,女生毫不避讳地将舌头伸进男生的口里。那缠绵的声音仿佛传到了照片之外。

一眨眼的功夫,它们都落进了碎纸机里,李言昭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平静地拨通助理的电话。

又过了两天,晚晴终于见到了活的李言昭。

晚晴上去接他的西装外套:“这阵子很忙吗?你看起来很累。”

李言昭闻言在她面前半跪下来,让晚晴不用辛苦的抬头仰望。

“本来不觉得,你一说我就觉得自己快累死了。”说完干脆把脑袋贴在晚晴的胸口上,借着撒娇占便宜。

晚晴感觉自己抱着只大金毛,心软成一团棉花。

“晚上让妾身给陛下捏一捏吧。”

李言昭抬起头,眼里噙着笑:“怎敢有劳我的皇后娘娘,稍后让为夫来。”

晚晴红了脸,不轻不重地捶了他一下。

晚饭的时候李言昭喝了点酒,他好像特别开心,晚晴问他怎么回事?

李言昭说:“张长盛的财产已经在清算了,他的股份都会被我接手。他坐牢以后,张家就只剩一个壳,剩个什么都不懂的张馨…哼,总之董事会里再没有人可以跟我做对了。”

晚晴问他:“张家垮了张馨怎么办?会有不少人为了钱打她主意吧?”

李言昭那双微醺的桃花眼眨了眨,像见到了什么可笑的事:“你还管她?一个过去的女人还管她做甚!”

李言昭的血是冷的晚晴一直都知道,从前他是帝王,无可厚非。如今…晚晴蓦地失去了食欲。

心情很好的李言昭什么也没有发现,飞快的洗漱完就迫不及待地和晚晴滚上了床。

憋了几天,火力正猛的李言昭有点把持不住,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她受伤的脚。

他赶忙停下来查看,他有些担忧地说:“会不会有影响?”

晚晴疼的直皱眉,但她还是摇头。

李言昭再没有其它动作了,抱了抱晚晴:“抱歉,等你恢复了再说吧。”

晚晴本来想拉着他说不要紧,可李言昭已经先一步起床穿衣服。

“我回去洗个澡,晚一点再来陪你。”

李言昭走后晚晴一直处在内疚之中,最后她还是决定咬牙忍一忍,满足老公最重要。

穿好衣服,她坐电梯来到三楼。李言昭的房门半掩着,晚晴心说这人一点都不注意,家里佣人那么多,看见什么了多尴尬。

不过想来皇帝从来都没什么隐私的,去哪都一群人围着,恨不能行房时边上都要站俩太监端个茶递个水。

晚晴打定主意以后要好好说说他这坏毛病。

她轻轻地推开门,穿过小厅,卧房的大门也是敞开的。她一靠近就听见了里面的声音,像黏腻的水声和床单摩擦两种夹杂在一起的声音。

事后她一直在后悔,为什么要多心去看那一眼。

一张灰色的大床上两个赤/裸的人影在忘情的纠缠,衣裳落了一地,晚晴已经完全呆住了,进入了浑然忘我的境界。

随后一声惊叫把她从另一个世界唤醒,原来她被人发现了。

李言昭从那女人身上下来,脸色不大好。

“你怎么来了?”还好,他的语气依旧是温柔的。

晚晴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她略带歉意地一笑:“抱歉,打扰了,我这就走。”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心脏就像被打了一针麻醉剂,明明什么感觉也没有,可身体却时刻在提醒它在疼痛。疼与不疼在ròu_tǐ与精神间不断撕扯。

她走时还帮带上了房门,回到自己房间时她立刻就熄灯睡了。时针才指向八点,不管睡不睡得着,被黑暗完全包裹以后晚晴才找到了一丝安宁。

过了不知道多久,晚晴听见门开的声音。她没有张开眼睛,任那人搂着自己,慢慢传出规律平静的呼吸声。

这晚她在梦中又回到了从前,皇太后把她提到跟前训话。

“你是皇后,要以大局为重。如今陛下子嗣单薄,你应该主动承担起劝说陛下的责任。”

“我这有两个丫头,跟了我很久,懂事听话。待会儿你带她们去见陛下吧。”

画面又转到了寝宫,李言昭斜靠在榻上。

“朕的晴儿也太通情达理了,就不怕朕不高兴?”

“让她们出去侯着,朕要先惩罚你。”

后来这两人一个成了昭仪,一个有子之后成了静妃。

晚晴在后宫中最烦三个人,其中就有静妃。

早晨醒来她发觉头有些晕,李言昭叫来了家庭医生。

“去忙你的吧,不用陪着我了。”晚晴怕耽误他的工作,从起床就在催促他去上班。

李言昭摸摸她微红的脸,蹙着眉仿佛在给大臣下命令:“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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